,啪..........
地板是哪个多了好几滴水渍,清液混合着白灼,在木质地板上尤其显眼,就像是誰不小心打翻了佐料盒一样。撒了几滴奶油出来,坏了原本就布置好的盛宴。
“...............”
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捂住自己不能再红的脸。
这是什么死亡性时刻..........
地板上传来另一种躁动,借着闪光的华亮的地面,她看见陆肆一步步逼近,身下的那个东西即使有了阻挡,仍旧可怖地很,原本的西装裤被他撑起来好大一个幅度。
弯弯绕绕似满月。
“你....你先别过来.....啊”
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绕到她身后,一根手指勾起他垂在胸前的几缕发,打个转,缠在自己手上,声音嘶哑又低沉:
“苏瓷,我们昨晚睡了”
.................
苏瓷吞了一下口水,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已经浮起来了小疙瘩,密密集集地像是她现在脱缰的处境。
打死她,苏瓷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盒一个只有三面之缘的男人睡了。
怪谁呢?
怪夜晚太美,还是酒后乱情?
昨天的心眼一定是被狗吃了,她才会去喝那杯酒,自己什么德行,自己还不清楚吗?
陆肆向前几步,他和苏瓷的身影彻底交叠在了一起,纠纠缠缠,黑眸里面是她失神,迷茫的侧脸。
“陆肆.....?”
“嗯,我在”
他听见她重重的吐息,似乎是淘进所有的勇气,才敢说出来接下来这番话。
“苏瓷,如果你想说,让我忘了这件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了。”
“苏瓷,我没你想的那么脾气好。”
嫖个鸭子
“..........陆肆,你都替我说了,我也就没有再说的必要了,但是我内心的想法还是不会变的,这是一个.......错误,你愿不愿意,它都得过去。”
............
说完两个人都噤了声,阔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钟表赶着它的分针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苏瓷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就这么高高地悬着,处的那么高,一阵风就能够摧枯拉朽,让它风华崩碎。
实在是没底。
“错误?”
他细细重复一遍这个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质问。
“我不是....那种特别会喝酒的人.....昨天喝高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你可能也喝高了.....我们就.....不管怎么说,一半一半的责任,也犯不着怨誰恨誰的。”
磕磕绊绊,总算拼了一个还算可以的借口出来。
喝高了,还知道什么跟什么。我不怨你,你也别怨我,咱俩当时都乱了,就这么掀过去,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这句话让陆肆看起来兴觉有些乏味的瞳眸里面终于有了波澜。
他强硬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带着薄茧的手摸上她的唇,饱满晶莹如月牙,被他一摁住,立即就缺了一块一样,白的几乎陷落。
向下不过几厘米,又是不甘寂寞地挑上她的下巴,使劲向上一勾,终于让她的眼睛落到自己身上。
“你的脸.....?”
右侧的脸颊上有一道很明显的陡然咬痕,斑斑点点,凑在一起,像是聚了一朵梅花出来,最中间的小坑已经有了抽蕊的红丝。
“很奇怪吗.”,他反问,“你咬的”
说着不管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拽着她的手就扣了上去,摸着那处凹陷,又告诉她:
“我们昨天晚上做了大概有四个小时,你被我干的哇哇乱叫,喷的水让我直接换掉了一条床单过来,最后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你爬到我身上,咬了我一口,然后我们就着女上位的姿势又来了一回。”
“够了够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昨天他俩翻云覆雨的细节,她根本回想不起来,与真与假,她无从判断,但是一肚子精液总是真的,无处抵赖,是个死死的证据。
他这么一说,无异于当众处刑。提醒着她:自己昨天到底是有多放荡淫乱,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只能捂住他的嘴,让他闭口,别再把这些细节拿出来,折磨她。
“啊.......”
他突然伸出舌头来,被他扫过的地方像是沾了果酱一样,黏湿一片,比起她身下面拿一大团实在是好不到那里去。
这还不算完,舌尖退走了,胡茬紧跟着又上阵,新长出来的一茬刮蹭着她娇嫩的手背,留在上面一道道红印子。
她往后退,拽着自己的身体,想把手抽出来,却正好给他送了力过去,轻轻松松得,他就把她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