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她的腿心,淫液没了这个大塞子的阻挡,前前后后得发了出来,等到她泄得多一会了,痉挛感跟着过去,空虚感替了它的空当,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整个人又纠结又难耐:
“嗯,嗯...痒.....陆肆.....我痒....痒啊”
一只只无形的小虫子就往里面钻,好像没生角一样,只会拿软软的触角碰她。
苏瓷难耐地往前动了动小屁股,陆肆早有防备,把自己的小兄弟举了起来,他那个玩意也忒长了些,超过她肚脐眼好大一截,苏瓷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找到,只是被那截根身给撞了一下,睁开眼,赶紧往下摸索,一边摸一边问他:
“怎么.....怎么没了啊?”
车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苏瓷在其中就跟盲人无甚的区别,探了半天也只探到了两颗球一样的东西,触感不算太差 里面好像有很多水的样子,还包着两颗更小一点的珠子,说是玻璃球吧,大的委实有点过分。
不管怎么样,这个确实事对了苏瓷的心思了 也不闹了,反而是把陆肆的囊袋子放在自己手心里,当个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把玩着,口中还小小地赞叹了一把:
“好大....”。
女人千娇百媚,嘴唇眼角俱是嫣红,得了趣味自己就在那嘟着嘴,绽放出来的美艳是让他一个人独独瞧见的,属于男人的掌控欲嚷陆肆的心头跟喝了蜜桃味的伏特加一样,又甜又上头。
只是总有些不识人眼色的声音传来,两个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苏瓷大衣里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他本来想不管,奈何那边的人比他还沉得住气,大有不接不罢休的架势,苏瓷玩的正上头,大有不知今夕何夕的势头,他只好拿过来接,打开一看,就是过分熟悉的字眼
“还之”
接电话
还之,这么熟悉的名字,陆肆立即就在脑中过了一遍,那个如同身披戏服上台唱戏,从头到脚都透露着虚伪做作行派的人就显山露水地现了出来。
呵,秦鹤臣.......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不去理会,反而是苏瓷自己玩够了他底下那个东西,注意力散去,又觉得那阵铃声在那里听过,于是推推他,示意自己要下去:
“手机....我要拿手机......手机”
他却是突然像发了疯一般地吻着她,贪婪得攻占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空气一寸寸地被挤压,沾染着粘液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苏瓷虽然不舒服,觉得手上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但是谁让她力气完全不敌他,只能乖乖受着。
陆肆喜欢这种感觉,在反叛当中和她做爱,就像是无端且坚定得承受着世人的谩骂,却仍旧坚持着自己的情感一样。
这个念头也让他觉得自己顿时伟大起来。
那边是秦鹤臣,而他就在这边操着他的女人
不对,现在应该是他陆肆的女人才对。
那边的手机还在响着,他过够了嘴瘾,像是终于想起来处理这件事一样,摁下了绿色键,那边急匆匆地就传来秦鹤臣担忧的声音:
“小乖....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苏瓷还在小口的喘着,跟吃饭一样,做这种事也是慢慢吞吞,斯斯文文地,冷不丁地被人捂住嘴,下意识想要大喊,却被夺了个空当出来,直接塞进自己嘴里几根手指,甜腥的味道顿时涮了她的味蕾,口水漫出,搅动个天翻地覆,却引出来一种奇怪畸形的食欲出来
这个东西貌似还不难吃.......
她想,或许自己可以试着尝一下
苏瓷探出一小截舌尖出来,将他的半个指腹含了进去,那边的“苏瓷”也跟着冒出来了,一开口就是一把分毫不差的嗓子
:
“唔....我在睡觉....”
多么无辜且朦胧的腔腔调调,一看就是从好梦中被惊醒的,那股子慵懒劲湿漉漉地顺着光维线就是往那边爬,立即就孵软了秦鹤臣的心肠,可让他生出一阵轻哄的冲动出来:
“那我岂不是吵醒宝宝了。”
...............
宝宝.......他个老不要脸的是怎么喊出来的.........陆肆很久没说过谁恶心这句话了,今儿在秦鹤臣算是破了戒,这人怎么就这么没下限。
心里小九九拨算个不停,抡地快跟风火轮差不多了,嘴上却又是另一幅说辞:
“嗯,你把我吵醒了......”要是换成别人,他可能还装模作样得跟他认认真真地来一场戏,就拿刚才来说,他完完全全可以加一个“都怪你”的怒嗔上去,这出戏才算圆满
而现在的他仅仅是说完“你把我吵醒”这几个字出来就好像吞了黄连一样,从舌尖苦到舌根,恨不得立即拿漱口水漱个千八百遍,再喝上几坛甜酒镇镇晦气
“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秦鹤臣也在硬撑着,今天跟这边的军火商谈了一天,少不得上火冒烟的,声线里面泛出来的都是疲惫劳累,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