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走。”
她猜他们是想带她去见易锦承,她也想看看易锦承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见到易锦承后, 她有点失望的撇撇嘴。
他看起来跟睡着了没有两样,胸膛微微起伏, 呼吸和缓, 好像随时会醒过来。
这玩意咋还不死!
她恨恨的想。
床边站着的一位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盯着她看的时间有点久, 辛久微不得不看向他,厌恶道:“你们带我来什么意思?我救不了他。”
男人:“只要你的情人能救他就行。”
辛久微冷笑,刚想回个嘴说“谁知道易锦承等不等得起”, 那人又抛下一个重磅□□:“我们已经联络到他, 再有大概一个小时, 他就到了。”
辛久微:“……”
她到底睡了多久??
*
骗邢暮的时候, 给他下药的时候,她可从没想过被他知道了要怎么办。
他生气时候的样子……
哎,脑壳都痛= =
外面全是易锦承的人,她被关在隔壁的房间,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连窗户都没有。她趴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脑袋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间仿佛又回到梦中那间逼亾的实验室,她像待宰的羔羊般,冰冷的器械在她身体里进出,鼻尖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绝望如跗骨之蛆,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并不是梦。
背上的衣服被汗湿,她眉头紧蹙,脑海中尚有一丝清明,然而越想从梦境中挣脱,陷的越深,太阳穴突突的跳。
……
有人用力推开门,径直朝床上的她走过去。
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将她抱进怀里,他俯身埋到她颈间,冰凉的嘴唇用力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嗓音微微沙哑的喊她的名字:“微微。”
她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他。
他身后,站着易锦承的手下,几个人因为没有拦住他而有些懊恼,此时正铁青着脸看着他。
“邢先生,人你已经看到了,只要你救醒易教授,我们马上让你们离开。”
邢暮微微侧头,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
几个人被他看的心中隐隐发凉,顿了顿,其中一人道:“谈小姐只是受到了惊吓,没过多久就会醒过来。可是如果你再不救易教授,万一他出了什么意外,幸存者基地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
*
睁开眼,辛久微迅速从床上爬起来。
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她问:“我好像听到了邢暮的声音,他来了?”
系统:“来了。”
她坐不住了,跳下床连鞋子都没穿,砰砰砰的敲门,气急败坏的道:“这群狗东西。我睡多久了?那天我喝的水加了料,你怎么不提醒我?!”
她那会只关心邢暮要来了,看到房间里有水,随手端起来喝了几口,喝完就觉得困。现在回想起来,明明就是加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系统唉声叹气的说:“宿主,你还是先出去,邢暮已经和易锦承呆了一天了。在那个地下实验室里,我没法检测到里面的情况。”
话音刚刚落下,有人来开门。
一个男人挑了挑眉,上前来抓她:“醒了?正好,带过去。”
辛久微本来还想反抗,后来发现他们想将她往那间实验室带,便也不再挣扎。
电梯缓慢下落,门开了。
她被推出去,电梯门随即关上。
巨大的圆形实验室里站着两个人,听见脚步声,二人同时侧头看过来。
辛久微遥遥站在那里,盯着邢暮,目不转睛。
有些紧张害怕,还有点近情情怯。
他也同样看着她,白色的衬衣严谨的扣到最后一颗纽扣,修长洁白的脖颈侧成优美的弧度,微微勾起的眼尾衬着唇角的红痣尤为醒目。
易锦承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眼底的讽刺和玩味几乎不加掩饰。
“看到了?她没事。那么现在你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邢暮如同没听见他的话,黝沉的眼中露出一丝笑,唇角微弯,对着发呆的辛久微道:“过来。”
辛久微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向他,直到被他牵住,半抱在怀里,紧抿的嘴唇总算扬了扬。
易锦承最不见得他俩腻味的样子,不屑的嗤笑一声。
邢暮还是没理他,他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腕,低着声音说:“出去再找你算账。”
易锦承脸色冷冷的:“想出去可没那么简单。邢暮,我的耐心有限,你可别得寸进尺。”
在辛久微醒来之前,二人已经对峙了很长时间。他对邢暮的忌惮已经深入骨髓,即使知道邢暮遵守约定,孤身一人过来赴约,他也没法掉以轻心。
在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