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并拢,用力地揉着。泡沫混合着另一种滑腻的液体,让他的动作畅通无阻,前前后后快速摩擦着,连浅粉合拢的后穴也被他揉搓着涂上了泡沫。
塔弥拉跪着的石头上淅淅沥沥撒满了液体,不知道是池水,还是她分泌的花液。
女孩的蓝眼睛又雾蒙蒙的,她哀哀地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不要……”
毫无章法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指缘来回时,浅浅地触及嫩肉中的珍珠,她就难耐地哆嗦一下,
男人揉搓了一会,她滑腻的液体随着大腿流到膝盖,冲开了泡沫。
这样的折磨又舒服又不舒服,塔弥拉被两根手臂禁锢着腰,一动也不能,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的“服务”。
“呜呜……”她又哭了。不知道是想让男人停手,还是让男人更彻底一点。
赫尔曼抱着她,不为所动地继续揉搓,将她的嫩肉翻开,彻底清洗。他质问她:“是你要求我帮你洗的。”
现在又说不要他洗,狡猾的女巫。
他喘着气,感觉自己有些昏沉。眼里这少女的身体在月光下白的发光,微凉湿滑,手摸上去滑腻得简直要握不住。他更紧地靠了上去,手上的动作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分明是自己挑逗他,却没等他尽兴就不要了……这狡猾的女巫,玩弄他就像使唤一条小狗。
该罚。
塔弥拉噙着泪摇头,伸手想捉住他搓揉的手,却听到身后的男人用带着鼻音的沉沉声音念了一句什么,她的双臂被忽然出现的金色锁链捆住了。
“呀啊!”她轻声尖叫了一声,被光明气息而刺痛。
男人握着她的双臂,絮絮念了些咒语,锁链配合着她纤巧的腕骨而收紧,那种刺痛却消失了。
塔弥拉含着泪扭头瞪他。
这一眼委屈中带着柔媚,微红的眼角像是把勾人的小刀,在他心窝上浅浅戳了戳,还带着血与蜜。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将女孩从石头上抱下来,送进水里,洗掉她身上的泡沫。
女孩微凉却又燥热的身体被暖热的池水包裹,不太舒服。她被缚的双臂套上了男人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双腿踢蹬着盘在他身上。
她凑在他脖颈里喘息着,男人洗干净的身体散发着肥皂的松脂味,女孩看着眼前巧克力蛋糕一样光滑的褐色皮肤,轻轻伸舌舔了舔。
正在洗掉她身上的泡沫的赫尔曼被她不轻不重地挑逗了一口,沉着脸在水下拍了拍她的臀:“不要乱动。”
那团白嫩被拍得一颤一颤,塔弥拉又往上爬了爬,软腻的穴口抵在他的腹部,一缩一缩的,像是一个个色情的吻。
赫尔曼一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清理着她身上残留的泡沫,埋头在她湿漉漉的发顶深深呼吸着她的气味。除了和他一样的松脂味,还有一种隐隐的怀中女巫特有的味道,像是雪地里的花朵,遥远而神秘的芬芳。
他揉搓着女孩脚趾上的泡沫,粗粝的手指在她脚心擦过,女孩紧张地收了收腿,腿心柔嫩的软肉在他的肉茎上一吻而过。他忍耐着,细心地清洗着她身体每一块皮肤。
直到确认她已经被彻底洗干净,他的阴茎已经勃胀着跳动起来,深沉的紫红色性器高高地扬着,几乎贴上紧绷的腹部。
塔弥拉被他抱出水面,分开腿坐在大石头上,还来不及喘息,就被他捉着腰深深地插入了。
“……唔嗯!”女孩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惊叫着被顶进最深处。刚刚的爱抚让她湿的一塌糊涂,虽然花穴外的滑腻液体被冲洗掉了,内部却还非常湿润。赫尔曼粗硬的性器一口气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顶到她嫩嫩的子宫口。
“嗯呀呀……不要……”塔弥拉被入侵的太深,几乎一插就让她哭软了腰。男人紧绷的下腹重重拍击在她软软的花穴上,粗硬的毛发让她又痛又痒。
赫尔曼插入之后没有立马动起来,他抚着怀里女孩的背,想等她慢慢适应。然而女孩身下的小嘴一吮一吮,像嫩豆腐一样吸磨着他,那张乖巧可怜的小脸也惨兮兮地媚叫着,像个被玩坏的小宠物。
他再也忍不住,腰间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
因为坐着的姿势,她的小穴更为狭窄,他艰难地整根拔出,层层叠叠的软肉留恋地吸附着他,退到入口时紧窄的小口又狠狠地咬他,他再也不愿离开,又重重地进入,方才还不愿他走的软肉却又挤压着他,想要阻止他深入。
但哪里阻止得了呢?
赫尔曼皱着眉深深地呼吸着,身下的硬物更加强硬地捣弄她的柔嫩,任那粉红的穴肉被磨擦的充血红肿,丰盈的花液在他抽出时拉出一根根银丝,又逐渐滑落在水里。
塔弥拉被男人灼热的手掌握着腰,整个人都打开在他面前,任他凶猛地抽送,无法躲避。她细软的腰哆嗦着,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击子宫口。
“轻一点……”她可怜地求着,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湿润的脸颊贴着男人的面颊蹭着。
赫尔曼被蹭的情动,湿漉漉的手托起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