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边的欢愉。
没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双眼睛。
就这样拢住绵软丰腴的阴户,用他被剑磨出来的茧,狠狠擦过汁液丰盈的穴口
她便是那颗梅子,溢满了汁水,被他含进唇中,尖锐的牙尖蹭过,只要轻轻一抿,新鲜得叫人颤栗的酸甜汁液便炸了出来。
夜晚的风带着冷,可近在咫尺的唇舌却隐秘地透着热。
她喘得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李玄慈抓住,没给任何时间,手便顺着小腹滑了下去,潜进她湿热的腿心之间。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十六这样裸露着,靠得这么近,却始终不肯真正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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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星。
他声音低哑,含着热,仿佛细密的砂从耳尖刮过,危险又叫人沉迷。
二二三、悬空的快感
因为在有些凉冷的空气中暴露着,连带着那粒樱色的小尖,也在微微颤抖着,乳尖上细细的小眼,仿佛都在撒娇一样乞媚。
如野兽一般。
“再…….”十六的话,刚脱口了一个字,便被他狠狠的咬噬着,牙尖磨过早已敏感过度的乳豆子,打断了她的话。
她并不觉得害臊,只觉得李玄慈拖拖拉拉,衣服也是他脱的,还凑得这样近,放浪话也说了一堆,如今来同她扮什么矜持。
尤其是夜色中全然裸露的那片白软细腻的胸乳。
而十六也这样做了。
一切都那么快活。
李玄慈的眸子就停在那小小的乳尖前,不到一寸,灼热的鼻息烘着敏感的乳晕,即便还没有任何碰触,这样若有似无的热,便足以叫人沉溺。
“真软。”他短暂地吐出被咬得红湿的乳尖,轻声说道。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场盛大的宴会中,欢闹、嬉笑、起哄、叫骂、推搡,每个人的心都如今夜挂了满街的灯一样被点燃了,这些热闹的情绪涌到一起,欢腾地踊跃跳动着,一同升到天际去。
而李玄慈并没有躲避,他几乎是笑了起来,混着又一次得逞后的得意与骄矜,毫无保留地咬吮起十六细嫩的白奶子。
仿佛他的舌尖是雕刻的刀,细细地打磨着她粉色的奶尖,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肆意揉捏着白腻的乳肉,则成了将这团湿润的软泥塑成任意形状的关键。
这简直是犯规,他故意的,故意用那双漂亮眼睛,那双映着月光、也映着满城灯火,因而格外亮的眼睛,带着浓烈又炙热的情欲,就这样看着她。
而在长安城的高处,藏着一点隐秘。
隐秘的酸软从被揉捏吸吮得过分的奶子晕荡开来,身体里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如电闪火花一样刺人心肠,却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我要。”
李玄慈眼中蕴起灼热的笑意,悉听尊便,用尽唇舌,去绕着她的乳豆舔舐磨吮。
将她小小的奶子捏得失了形状,溢出虎口立成尖尖一小团,再被他的唇舌吞进去。
他要的是投降与妥协,是全然的沉溺,是肆无忌惮的放荡,只在他面前展现的一切。
“再……重些。”她喘息着说完了刚刚未尽的话。
站得越高,那些热闹凡尘间的灯火就愈发模糊了,清冷的月色透过栏杆的缝隙照了进来,将所有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静谧的银色,仿佛拢在一片朦胧里,却又带了点薄淡的光。
他的指尖握了上来,不过稍稍用力,便将软腻的乳肉捏得从掌中稍稍溢出来,那么白,那么软,几乎是舔舐着他的指缝。
随着时日不断过去,越来越少人记得在这偏僻逼仄的巷末街角,还立着这样一座严密锁了多年的望楼。
连那双眸子都是犯规,仿佛自暗夜沉潭最深处浮上来的星星,瞳眸轻垂,长长的鸦羽便足以撩起一阵风暴,搅得人心绪不安。
这是座望楼,建得很高,能眺望四方,建朝初时被来作瞭哨之用,因着先帝崩卒后情势紧张,为防有人借此窥伺,便废置下来。
十六的耳朵听见自己这样说,随即踮起脚尖,回吻过去,同样放肆地吸吮起他亦被自己咬肿的唇来。
或许因为有些冷,十六不由收紧了手臂,却将那小小的、白软的嫩乳压得更加明显了,拢出一道微痕,将它衬得愈发浪得可爱。
毫无顾忌,放肆,妄为,恣意。
足以让任何星星都失之闪耀。
可下一刻,十六便难以自抑地拱起身子,将背挺得几乎弯折,献祭出自己的身体,将胸乳更加送到他口中。
吗?”
十六要化在他的舌尖,他的指上,他灼热的眸子里。
但凡他还想喘气,便不可避免要抚慰她的乳尖。
除了李玄慈。
今夜虽无星,却有月。
二二三、悬空的快感<洞仙歌(满河星)|PO18臉紅心跳
于是她帮了一把,将李玄慈的口鼻狠狠按进自己的乳上,几乎要窒息,一片馥郁的软腻阻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