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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三、混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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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重新修复。”

    算是一切顺利。

    “还会如此难受吗?”李玄慈望着沉睡着的十六,开口问道。

    “拿不准,总得试试。”何冲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后说道:“不过,你总归有法子能让她泡足时辰的。”

    他面上笑得一派祥和,却总觉得那笑眯眯的眼睛,似乎弯得跟狐狸一样。

    李玄慈望了这滑头一眼,不再理人,抱着十六去了浴房。

    没多久,浴房里便又传来水声。

    何冲懒洋洋地又躺回藤椅上,望着天,翘起二郎腿,照样磕起他的瓜子来。

    *

    今天人在外地,实在没空码字,抱歉这么短就放上来,明天加更补偿,抱歉了。

    一六九、高潮中醒来

    她仿佛浮在一片海里。

    十六睁不开眼睛,混混沌沌地栖在意识之外,身体都变轻了,好像被托起来的一朵莲,被柔波轻轻舔舐着身体。

    然后从柔软中生出熟悉的痛痒,迅速爬遍了身体里的每一处,从骨髓里冲撞着,一路逆流往上,让寸寸皮肉都发着疼。

    那股难受的滋味如泥泞一样沾上了身,脱不掉、甩不尽,重重坠在身上,仿如陷进沼泽,越是挣扎,便越是沉沦。

    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

    她清醒不过来,可那双手是热的,抚摸过身体,成为在泥泞中唯一别样的光亮。

    指尖划过时那细小的尖锐感,被此刻在身体里汹涌冲撞的欲望,放大成刻进骨头的悸动。

    耳旁若有似无的呼吸,成了主宰着她飘零起落的风,在一片波涛中旋着。

    肌肤相触时的隐隐热度,将胸腔中的心跳传导到身体最细小的角落,手脚都欲发麻。

    她的意识被疼痛沉沉困住,也因此连欲望也变得更加泛滥,即便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点燃焚身的引信。

    那只手触上了锁骨,指上的薄茧刮过那痕浅浅的凹陷,如蜻蜓尾略过水面,只留下来不及感受的一点痒。

    可刚才刚生出一点焦灼,那只手就完全贴实了上来。

    掌心的温热熨着她,让十六如同被舔了后颈的小猫儿一样,忍不住从唇中溢出糯糯的叹息声,直叫人舒服得发颤。

    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手便继续往下了。

    在锁骨下轻柔起伏的一小团,白得似细雪,软得如奶糕,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陷下,如同被体温融化的膏脂,从指缝中溢了些出来,腻得放不开手。

    她连骨头都要融化在这手心的温热中了。

    而那双手却还不肯让她稍稍喘息。

    她似乎被当作了要碾碎的细豆子,连身上笼着的蒸腾雾气,都化成了隔着的细白纱,将她裹在里面,肆意地搓揉捏弄。

    她的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掌根碾过乳团的丰润,将她揉得失了形状。

    这双手放肆地从这个被他亲自喂熟的身体中,那团乳被一点点碾过,仿如压成泥的豆腐,要从小小的乳豆子中榨取出欲望的汁液。

    那么细腻,满眼都是乳白,连最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这双手一一熨平。

    连被带得一阵阵涌动的水都成了帮凶,欲望的波浪拍打着肌肤,划出一道道湿痕,水珠子顺着身体落下,从伶仃的锁骨飞溅到乳尖上,撞出极轻微的麻痒感。

    随之而来的,是那只手潜入水下的动作。

    她早已濡热的穴口被指尖划过,便似敏感的贝壳一样张了口,露出藏在里面的润肉。

    还未怎么动,便已湿漉漉地泄了他一手,淫液在指缝间沾着,牵出丝来,湿腻得脱不开手。

    似乎于沉沉间听到了声轻笑,还没来得及羞耻,便被指尖分开了两瓣嫩肉,狠狠搓磨起内里的湿软来。

    他毫不留情地按住了那颗淫豆子,将那似软却硬的小东西在指尖绕着。

    偏偏总是从旁划过,只挑着淫核旁边的细末神经,逗得她腿心的贝肉愈发吐了水,淫豆子也胀得滚圆发硬,一阵阵发颤,仿若在隐约盼着什么。

    她被沉沉袭来的欲望逼得难受,那些满满的痛痒,被催化成了叫嚣着的不知餍足,几乎要落下汗来,发出软腻的鼻音,如被夺了毛球的猫儿。

    连热气都逐渐从皮肤里逼了进去,激得人愈发难耐,十六在一片昏沉的欲望中沉浮着,逐渐连口鼻都要被淹没。

    那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水面下藏着隐约的水声,水面上浮着她娇软的喘息,撞在一起,碰出令人耳热的氛围。

    他还是如此坏心,指尖从下面湿湿软软的小口上一触而过,挑着被贝肉裹着的细褶,在最后才恰恰好擦过那颗淫豆子上的小眼。

    快感如针一般刺了进去,一种近乎失禁的酸软从那针尖大的地方弥散开来。

    十六沉在蒙昧中,难以抑制地哼叫了出来,牙齿狠狠咬上下唇,破碎的喘息从半闭的唇间漏了出来,如羽毛勾进耳朵里。

    可他偏偏就只这么擦过,便再不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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