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看不见的地方给打了一顿:“那个司机师傅带来的警员就是他们给安排的,不然哪那么快,报完警,转眼的时间就到了。”
“好,”薛子亦点点头,深呼了口气:“郭嘉佳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来问,”看着她眼泪还没干的小圆脸,他是既心疼又恼火:“你就这次的事,写个一万字的检讨,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下次,不然……,”他捏了捏她的面颊:“我就考虑考虑带你回老家种田了,那样比较安生。”
“一万字!”小南想到自己的毕业论文也就才一万字,心是拔凉拔凉的,不得已伸出自己红彤彤的右手:“老公,你看看人家的手都肿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就饶过我这一次?”话说她家婆婆买的什么辣椒,真的是火辣辣的。
“你这是活该,谁让你没事犯傻?”瞧着她跟胡萝卜似的手,薛子亦是一点都不心疼:“一万字,只许多不许少。”
“呜呜……,”小南开始蛮缠了,自从毕业之后,除了报表她就从来没再费过脑子用办公软件了:“老公,人家明明是十拿九稳,心里一肚子的数,才敢硬杠郭嘉佳的,毕竟她现在牵连到两起恶性案件,警局那边肯定盯死她了,人家……”
“停,”薛子亦捂住她的嘴,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不管你说什么,专案小组的人来晚了是事实,所以薛太太您还是动动脑子,事实证明这脑子长时间不用是会生锈,”他敲了敲她的脑袋:“我看你这脑子就快锈完了,咱们现在好好除除锈,说不定以后还能灵光一点。”
“老公……呜呜……,”小南真的是欲哭无泪:“能不能改罚我少吃两顿饭?”
“不能。”
下午薛子亦也没再回研究所,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就回了书房,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他老婆身边,看着她写检讨书。
小南来来回回“我冲动”、“我错了”、“再没有下次”,这几句话写了都不止20遍,可一看字数统计才1837,瞬间体悟到什么是“遥遥无期”:“老公,我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这个电脑有辐射,我……我我现在不能长时间地待在它附近。”
薛子亦淡笑着看着她:“没事,从明天开始你就摸不着电脑了,”他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啦,快点写,我陪着你。”
写到最后,小南就干脆把“我错了,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句话重复着写,直到写完一万字。薛子亦看了看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把小南写好的检讨书打印出来,装订好,才开始翻看,看到最后一双剑眉都快拧成麻花了,刚想训话,嘴就被堵上了,无奈只能托着她的腰,深吻怀里的这个小无赖。
小南跨坐在他的腿上,偎在他的怀里:“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话要记住才好,”薛子亦轻抚着她的背,后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放心郭嘉佳这次不会再出来了,童言那边的案子已经快结了。”
“什么?”小南以为只是有了线索,没想到会进展这么快:“真的快结了?”
“嗯,”刚听到这消息,薛子亦也很意外,不过事实就是这样:“美方送过来的线索里,有不少毛发,经检验基本都是属于死者童言的。我们这边的法医对那些毛发进行了重新检测,发现那些毛发里,有一根断了的睫毛DNA与女死者不符合。而且据案件资料上记载,那根睫毛连同另外三根都是从女死者的眼睛里发现的。美方那边当时就检测了三根,恰恰错漏了这关键性的一根,经对比那根睫毛的DNA跟郭家铭的DNA相似度很高。”
“一根睫毛,”小南面目变得沉静,不由得感叹道:“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想到童言真的是郭嘉佳杀的。”她还记得郭嘉佳高三时的样子,明明很稚嫩,却总是板着一张脸,自作清高装女神。不到十年,当初的那个高冷姐竟成了杀/人/犯。
“童言的父亲已经从美国赶来上海了,”薛子亦深叹了一口气:“据说童家只接受死刑,不然就会一直上诉。”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小南瓜的肚子,换作是他,他也会这样不死不休。
“可以想象,”小南趴回薛子亦的怀里:“毕竟这是死/仇,是我,我想我会亲手剁了那杀/人凶/手。”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案子结是结了,那根睫毛的DNA和郭嘉佳的DNA完全符合,可是在关键时刻,郭嘉佳竟然申请做精神鉴定。
“什么?”听到这消息,小南第一反应是自己的耳朵前两天被薛先生给拧坏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听:“不可能,郭嘉佳要是有精神病,我就……,”她一时间挤不出话来,干脆脱下自己手上的那个大黄钻:“我就把这个给生吞了。”
薛子亦耸耸肩:“无所谓她说什么,那边已经安排了国内最权威的精神鉴定专家给她做鉴定了,精神病不是免死金牌,”他打开消毒柜取出一个盘子,装樱桃:“童家一个家族的人都来上海了,童言的妈妈已经放出话来,要是有人敢包庇杀/人凶手,她就撞死在最高人民法院的门口,这事现在闹得很大。”
不提这个,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