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向防备心重,公司里的财务都是我的人,发现他们搞鬼也不是很难的事。”她嗤笑一声:“我梁殷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手段还是有的,只是有时候效果没那么快,需要忍一忍。”
“陈程这次的事,跟你们无关,是有人想要他死,”她也不绕弯子:“我搭了一些人情,把陈家的公司掏空了,连带我名下的资产被我全部转移到了陈程名下,现在我手里除了一点钱什么也没有,我要跟陈思渊离婚。他们想要陈程死,是为了他的资产,”说到这她就跟小南保证到:“马小姐,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你弟弟不会有事的,等我处理完他们,我会带着我儿子移民加拿大,永远不会再来打扰你。”
“您很明理,”小南点点头:“我很庆幸,祝您成功。”干/他们,干/死那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都什么人呀?坐享其成也就算了,还要人家的命,这类人就该让他们吃教训,她都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话来咒/骂了。
梁殷又跟小南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她今天过来就是给人家一个交代。薛子亦站在病房门口已经等了很久了,见梁殷出来,他也没避讳:“梁女士,您知道郭嘉佳以故意伤害罪向法院对马小南和郭家铭姐弟提起诉讼吗?”
“知道,”梁殷已经恢复了平静:“薛先生请放心,她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因为很快她就自顾不暇了,很抱歉,给你们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再见,”薛子亦倒是直接,说完就推门进了病房。
小南这会正在擦眼泪:“郭家铭呢,他没来吗?”
“律师有些事情要问他,他等会过来,”薛子亦给她带了一袋橙子:“这是你最近喜欢吃的,我给你切。”
“不要了,”小南现在对橙子“感情”很复杂:“要不是它,陈程至多也就摔一跤,磕破头皮什么的,哪会像现在这样差点要命。”
“梁女士跟你说什么了?”虽然站在门口,听了一点,但这医院造得还真不错,至少隔音效果非常好:“怎么感觉你对陈程的态度变了很多?”
“嗯,那就是个倒霉蛋,”小南虽然还没对陈程释怀,但他的确值得人同情,把事情跟薛子亦说了一遍,心里的郁气也散了不少:“要是我,我铁定拿敌/敌/畏混着百/草/枯给那个陈思渊泡澡,要死大家一起死。”
“莽夫之勇,”薛子亦倒是有点佩服那位梁女士了:“我们且先看着。”怪不得影子在美国查不到陈程的劣迹,原来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不过那个跟小南瓜相像的女人还是要查,他总觉得他忽略了什么。
郭嘉佳这边向警方举证了郭家铭十四岁时有前科的事,虽然当年报警的也是郭家铭,但最后陈家并没有对他追究责任,而且那时郭家铭还未满十四周岁,属于完全不负刑事责任年龄,所以警方这边也没有备案。郭嘉佳现在以陈程妻子的名义,怀疑郭家铭、马小南姐弟故意伤害陈程,要求警方立案处理。
薛子亦这边整理好资料,就直接给了律师,请他代为处理。这位黄律师是业界有名的刑事律师,看了资料当时就给了薛子亦准话,郭家铭无罪。
在医院住了两天,小南终于能回家了,薛子亦也快要顶不住卫娟女士的各种蛮缠了,好在这边人是到家了。
晚上薛子亦刚吃好饭,就收到了影子发来的信息,让他查看邮箱,说是会有惊喜。他也不拖沓,现在陈程的事正闹得他家小南瓜不安生,能早一点解决就尽可能早一点。
只是当他打开邮件,看到那个女人的资料时,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童言?”这不是薛冰喜欢的那个女人吗?他赶紧快速浏览了一遍全部资料,看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没想到会是她?”死了,这个女人死了,这是最关键的。
影子的资料算是很详细的,童言于2016年8月11号,她生日那天死在了芝加哥的黑人区。资料上写明了她的死因,胸口处被插了9刀,刀刀致命,脸也被划了12刀,死前有过性/行为,口腔跟阴/道都被福尔马林清洗过,美国警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杀/人/凶/手。
“死前有过性/行为?”薛子亦看着电脑屏幕上童言死后的照片,心里极不舒服,他深叹了一口气,拿起放在电脑边上的电话,童言是中国/国籍,她的尸检报告美国那边应该已经移交了一份给中方,他现在需要具体了解下这个事情,但愿他没有多想。
小南知道薛先生最近为了她跟郭家铭的事,费了不少精神,所以回家之后,特地煲了汤慰劳慰劳他:“老公,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薛子亦刚打完电话,那边的资料明天就会发到他的邮箱:“好香,怎么就只有一碗,你的呢?”
“我刚喝了一点,现在还没什么胃口,”小南走到他的办公桌旁,放下碗,无意扫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还没反应过来就很自然地错开了眼睛,可是刚错开,她就微微一顿,立马又看向了电脑屏幕:“老公,这个人叫童言的我认识,她是郭嘉佳的朋友,你这怎么会有她的资料?”
薛子亦刚端起碗又放下,因为她进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