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着重力在她下落的瞬间顶腰撞击,将她撞得啊啊呻吟着再度飞出,然后向后抽拔些许待她回落便又是一记重击。
她被自己的重力弄得欲仙欲死,每一次都要被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整个花谷都要被啪的击打再被他微硬的耻毛刮擦。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二人身上,顺着彼此交缠的身体线条趟落,一丛流水打着旋堆积在那最亲密接触的部位,在那羞人的美丽花园逗留了片刻,随着巨兽的进出四散溅开,甚至些许幸运的水流被卷入了那神秘洞穴一窥秘境,但更多的水流则卷着溢流的蜜露流淌而下。
温热的水流淌过密处,愈发刺激了她的感官,让她叫的愈发酥媚,她一边呻吟一边柔媚开口:“为……为什么,惩罚也要是~是这样舒服的事情呀~”
嗯?被罚的对象居然觉得很爽。是在嫌弃他不够“强硬”吗?
于是他笑了:“刚才求饶的人是谁?”
“唔~啊~~刚才……刚才狐受不了嘛,铠进的太深太用力了。”
手臂紧紧将她勒住,他重重挺腰撞进去:“那就是我现在不够深不够用力?”
“呜哇!”小狐狸被撞的尖叫出声,十指在他脊背上胡乱抓挠着留下红痕,双腿自发的紧紧缠在他腰上,她用尾巴紧紧缠住了他抱住她的手臂,让他将她抱的更紧,更用力的将她箍在自己怀里。
她紧闭着眼睛仰起了头,小手伸进了他披散下来的冰蓝发丝中去,轻轻的拉扯了一把。
头皮一紧的触感中,他低头看着那张微微扬起神色迷醉的脸,娇嫩可爱的脸因为快慰微微皱起,水滴顺着滑嫩的脸颊滴落,愈发显得那微微嘟起的嘴唇娇艳欲滴。
他的目光在那轻轻张阖的红唇上停驻了三秒,三秒后,没有任何思考和犹豫的空间,他低下头吻了上去,脚步动了一下,花洒的水流自二人头顶洒下,小狐狸似乎被吓到了一下,她瑟缩了一下抱住他的手勒的更紧,他的吻没有停,反而吻的更加深切,脚步又向前走了一步,于是水流完全落到了他的头顶,将她空在了水流之外,于是她在深吻之中轻轻睁了一下眼,看到水流冲刷之中,那张轮廓深刻的脸。
就像是山林石壁上,淹没在水流之下用魔法保留的石刻雕像。
这一刻他专注的神情定格在了她的记忆中。
在水流中又缠绵过一场,她看起来彻底餍足了,懒洋洋的垂着尾巴,被他裹进了超大的浴巾里抱进了烘干房。
被烘干到毛蓬蓬的妲己手感一流棒,他忍不住抱在了怀里,又撸又蹭的一番,然后才把她团起来放到了床中央,她一转身抱住了那条有着柔软短绒毛的薄毯,然后翻滚一圈钻进了毯子里把自己完全裹了起来,用脸蹭着柔软的毛毯,在里面翻滚,片刻后,她从团成一团的毛毯下露出脸来,两个耳朵自毯子边缘弹出,她转过头,在夕阳暖橘色的阳光里朝他笑了一下。
铠正围着浴巾打扫现场,将瓶瓶罐罐收整放齐,用过的毛巾床单扔进洗衣篮,又把提前给她准备好换洗内衣放到床头,然后在这过程中看着她团在自己的毯子下面翻滚的轮廓,毛绒绒的尾巴尖儿时不时的溜出毯子边缘,像一个火红色的调皮的精灵。
如果真的能拥有自己的家,他缓缓走到了床边,看着那一团翻滚的轮廓,从毯子边缘伸出了一只纤细的小手,随后她伸出了脑袋,耳朵还在毯子边缘弹了一下随后在半空抖动了几下,她转过头看向他,甜甜的笑了。
她比橘色的夕阳还要绚烂。
这一瞬间在心底翻滚的,是无比安心而自在的松快。
“晚饭有想吃的东西吗?今天来不及了,改天我可以做给你。”他蹲在了床边,与她的视线持平,很自然的伸出手去抚摸她蓬松的发丝。
“阿铠会做饭呀?”她望着结实高大的人这样蹲在她面前,夕阳降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也为他上半身结实的肌肉群度上一层暖光,他冰蓝的眼眸和发丝同样被染上了暖色,这让他看起来是那样温暖强大,他还用如此温和的语气动作与她交谈,她自发的便朝他靠了过去,小手一伸就落在了他肩头,指尖顺着那漂亮的肩膀线条调皮的来回抚摸。
“嗯,我的室友很会做饭,稍微跟着学了一点,”他浅浅笑了一下,“至少我的刀工还是可以的。”他说着自然的伸出手,一把揽住了她纤柔的腰肢,将她连人带毯子抱到了怀里。
“嗯!阿铠的刀很漂亮,形状也很特殊。”她笑着抱住了他的脖颈,亲昵的蹭着他的颈侧“我可以摸摸它吗?”
她说的是他那把几乎不离身的蓝色长刀,但是在此刻略有点心猿意马的男人耳中,这话语自然的蒙上了另一种暗示的意味。
他略微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感觉到被浴巾遮住的某个部位又传来了异常的兴奋,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深吸了一口气叹出去,他低声应允:“可以。”
片刻后,蓝色的长刀被主人放到了床单上,靠近了看,就会发现这的确是一把凶悍的利刃,它的轮廓线上有太多的尖锐,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割伤持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