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随手一摸,只觉公爹胯下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高竖而起,滚烫烧手,粗长有加,还正卜卜乱跳着。
晓得,自那时你生胜儿伤了底子后,便对这床帏间敦伦事儿不上心了……你既不喜,又何必勉强?再说你这身子弱的紧,免得
她想着婆母吩咐她要主动相迎,咬了咬唇,便大着胆子将自己那纤秾合度仅着纱衣的身子贴了过去。
爹的这大物儿戳进她的娇娇腿心,怕不是当场就能顶她个花户乱裂肠穿肚烂咧!
晚榆不禁在心中惊呼,她竟不知世间,尚有此等巨硕阳物?
来,愈加翘挺抬头,便是连他一贯沉静无波的低音也跟着沙哑了好几分。
衣的冷硬无情,十分的体贴和顺,着实教她隐隐有些羡慕起来。
悠悠然顶住穴口,她觉得通身酥酥双腿一软,整个人便顺势跌了下去。
了个高高的帐篷,他不由惊得醒了半拉酒意:“唔,娘子你?你这,这是?”
息……”说着他哈秋一声打了个喷嚏,然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冲喜儿媳晚榆儿10娘子这小穴怎紧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她心里真真不免嫉妒起自家婆母来,公爹在外铁骨铮铮,在内又如此百转柔肠,还真的让她芳心缭乱,顿生倾慕之心。
她那如玉娇躯蹲于公爹胯间,单手扶住他那烫手的大阳物,照准自己那湿嗒嗒的腿心花缝就坐,感受着那烫呼呼的大阳物
这一贴不要紧,霎时便感受到男人如火炽热、如石坚硬的健躯,她忍不得娇躯一震,痒酥酥地麻了半边,差点就有娇媚的
了不少汲汲淫情。
哒津津的,还不住地往外流着淌着,潺潺地好不欢快。
也忍不得小户瘙痒冒水,会偷偷地想念起那云雨欢腾的无上春情……
尤其她身下那不甘寂寞的小花户更是不听使唤,便痒不可耐地浮出了许多淫水来,把她纱衣下光溜溜的腿心处都给沁得湿
犹记得当年与表兄亲近,观那物儿也不过四五寸长,可那时稍一入将进去,她便觉粗涨的紧,芳径欲裂呢,如今见了公
香得过分了……不过夫人你喜欢便好,你喜欢熏什么都好……唔,夜深了,咱们歇下吧,你最近也劳心伤神了,需得好好歇
这一跌不要紧,公爹那大物儿顺势蘸着蜜水儿戳顶进去,可怜她那小穴口霎时便如花苞绽放一般,被撑得大大的圆圆的。
晚榆从未见过如此言语温柔的公公,明明是一铠甲傍身的铁血硬汉,然对家中的夫人女眷却温和备至,已然卸下了一身铁
爹,方知世上别有洞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如果说先前只是因为婆母恩威并逼,现在她是甘心情愿地想为他生儿育女了,公爹这么好的男儿,怎能无后为继,无子为
他连用大掌包住那在他孽根上作弄的玉手,强行压抑着那鼻间呼出的粗气道:“唔,别摸!娘子你何曾如此主动过?为夫
虽听过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们四下嚼舌,她们言说男子物什儿大的粗的,入将起来更觉美妙快活的似要翻天了,可若是公
一声嘤咛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晚榆听着公爹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她掌心那大物什儿勃似铁,硬似钢,巨硕无朋,都急得跟什么似
当真是大的出奇,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纤指一点,那物儿金枪不倒不动分
毫,端端只是柱身又胀大浑圆了好几圈,她大略摸着估测,竟似都有七八寸长。
一会儿胡闹起来伤了身体……咱好好就寝,老夫老妻的,莫再胡闹了……”
晚榆被他一身的热气给熨帖地浑身酸软,又不敢言语,只敢大着胆子探出纤手,手忙脚乱地与他解下那裤。
的,还偏生压抑欲望,顾忌着夫人身子不肯用强行房……
而男儿那巨硕大物浸着汩汩花液一拥而顶,硬梆梆地涨满绷紧了她大半个芳径,尽极而入,如巨蟒般便欲直冲花心而
晚榆现下再也忍将不住,掀开薄被,反身而起,玉体挪移间,甚至都有那丝丝缕缕滑滑的兰泽都涌了出来。
是以晚榆虽畏惧那粗长阳物,可手下套弄着公爹那忽窜忽隐的粗烫肉根,只觉五腑麻痒、心头漾漾,通身燥热,竟又升起
承!
两人肌肤厮磨,逸之只觉夫人香馥馥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这时逸之也不意料到自家娘子竟如此作为,他那雄壮健躯一僵,身下的那大物儿也迫不及待,摇摇晃晃粗粗壮壮地冲将上
自她查出有孕之后,晚榆便再未与男人有过亲近之举,然偶尔午夜梦萦之际,虽知道那唐表哥是个烂人,可她闺中寂寞,
那纱衣下的温香软玉,酥滑温腻,竟是似乎未着寸缕,男人心神一荡,底下阳物顿在他的亵裤内勃翘朝大,当即便要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