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没精打采的东西,被她这样照顾着,顿时就一柱擎天了。
三点一起刺激简直是犯罪,哈维刚刚还在担心自己会显得冷淡,现在反而要发愁感觉来得太过强烈。他挣扎起来,从嗓子眼里憋出了“不要”两个字。
他只是指望伊娜能停下手或者停下唇舌,她却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从他体内稍稍退出来。龟头的边缘已经卡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只要一用力,就能抽离。哈维红着眼角,用大腿将伊娜重新夹住。
“疼?”她问。
哈维摇头,于是伊娜就着被他夹住的姿势,就继续往里戳。他被形状鲜明的性器操得丢盔弃甲,打起了哆嗦,只能再次捏住自己,生怕会忍不住释放出来。
这下子,伊娜就算是被情欲烹得火热,也能意识到哈维在做什么。傻不傻,她想,于是用自己的手去捣乱。哈维箍着根部,她就在龟头来回摩挲。哈维去顶端拦住她,她就从睾丸向上套弄,或者向下按揉会阴。
哈维被她欺负脚趾都蜷缩了,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他摇起了头,艰难地挣扎:“我不想这么快。”
“为什么?”
他在高热与颤栗中,几乎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不……不想错过,你射给我的样子……”
“不会错过的。”伊娜说着,抬起头,亲了亲哈维的下唇。
她会足够久,足够慢地操他。等他高潮得已经不能再高潮之后,再在生殖腔里成结。
标记他。占有他。
如果一次不成功,就多来几次。她会从里到外都照顾好他。
她是认真的。
——操他是认真的,喜欢他也是认真的。
伊娜看着哈维瞳孔放大了一瞬,听到他后穴被搅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个高大的男人被她操成了这幅模样,她抿起了嘴角,喘息着,带着笑意问:“爽不爽?”
哈维抓着她,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他用力点头。
“那就为我高潮吧。”她说。
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他用生殖腔绞着伊娜,颤抖着攀上高峰。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哈维的精液从阴茎顶端慢慢流出来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一波连着一波。前列腺颤栗着收缩,小腹几乎是在痉挛。生殖腔里的水甚至是喷到了伊娜的龟头上,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快感。
她继续在哈维的甬道里撞击,看他因无法抵抗的情潮而颤栗。哈维不是传统意义上精致纤细的,在高潮时,他的牙关咬的很紧,脸颊绷到了几乎狰狞的程度。伊娜捧着他的脸颊,他也难以放松下来,但却喘息着,出于本能似的蹭上去。
伊娜亲他的唇,把所有凌乱的喘息都闷在了这个吻里。她在哈维生殖腔的最深处研磨,他弓起背,额头抵着伊娜的额头,从胸腔里漏出了含混的喉音。不像是呻吟,更类似于野兽感到安全和惬意时发出的呼噜声。
他被操得很舒服,身体也是,灵魂也是,仿佛徜徉在温暖的洋流里。杏仁染上了甜味,止不住的淫液汩汩地打湿了座椅。
等哈维高潮时的生理反应逐渐消退,伊娜放慢速度,把后视镜又转了过来。
因为镜面很小,所以要慢慢地,从上到下地移动。先映入镜中的,是被吮到充血的乳头,顶端还残留了点伊娜的津液,映着光,亮晶晶的,衬得两侧的伤疤也愈加明显。
哈维刚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就看到伊娜又亲上去,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镜子里折射出的角度比平时更煽情,他不由自主地抱着她的脑袋,让发丝划过指尖。柔软细腻润湿的舌舔着他的疤,她用自己的舌尖点在他的残缺上。镜子映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联想到伊娜是怎么对自己的。
他的手臂有些发软,只能虚搂着伊娜。伊娜亲着一边,揉捻着另一边。双乳发麻发胀,被玩弄的快感因高潮的余韵而放大了,几乎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程度。
他想缩成一团,避开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又想被伊娜捉住双臂绑起来,展平了,被她咬出牙印吸出乳汁,直到完全坏掉为止。
这种性幻想曾令他觉得自己恶心而下贱,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听到伊娜在喊他,“哈维。”语调稍显急促,带着情欲。
他嗯了一声。
“去调镜子。”伊娜说,“你不是要看我射进去吗?”
她的话使哈维又高昂起来,他撑着酸软的手臂,把后视镜向下扳,直到镜面折射出在他体内抽插的画面。
泥泞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松软,哈维屏住呼吸,移不开眼地看着。伊娜扶着他的腰,先全然抽出来,甚至带出了一圈深红色的肠肉,肉壁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沫,空虚地收缩着。然后她再用饱胀的龟头顶开褶皱,一鼓作气地撞进去,直插入生殖腔里。她大开大合地干他,这样重复了十来下,令哈维眼冒金星,头皮发麻。
但他没有求饶,因为他渴望的正是这种这种力度,来证明伊娜需要他,在索取他。哈维抱着她,纵容愈来愈快的抽插频率。伊娜的肉刃也越发饱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