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性器。伊娜胃浅,所以没法吞得像他一样深,只能用舌根和口腔上颚挤压着形状饱满的龟头。单单是这样,他已经觉得受不了,猛地弓起腰,指尖也忍不住用力。
伊娜抬起头,带着鼻音用委屈的腔调抱怨:“疼。”
他连忙松开右手。的乳房上已经被捏出了两道细长的红痕,哈维歉疚起来:“对不起”
他喘着气,移不开眼地凝望着伊娜。她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样红,上面蒙着一层水色。这么娇滴滴的女孩,肯定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磕破过皮。他伸出左手,轻抚着伊娜的下唇。她撅起嘴,啾地啄了一下哈维的指尖:“第一次,我记下来了。”
出于那点歉意,伊娜再对他做什么,他也不会反抗了。她将中指戳进哈维的后穴里,搅了两下,带出一小股粘稠的银丝。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很快便接纳了她,甚至还嘬着她的指尖,不让她离去。
伊娜轻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大腿根部,让他把自己摆成一个型。
即将被操开的恐惧感与期待感令哈维挺直了脊背,后脑磕在沙发上。可是伊娜迟迟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用手指在他的甬道里屈伸,仿佛在寻找什么。他低下头,以俯视的角度,看到伊娜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然后湿滑温热的触感又裹上了性器。他一面被指奸,一面被吞吐。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没顶的热潮,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哈维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当初的与雄兽都喜欢使用他的口腔,原来被口交竟然能爽成这样——最脆弱最坚硬的地方捅进了柔软的喉舌中,像是被丝绒裹着。舔屌的人还要跪在地上,埋着头,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可是伊娜跟他不一样,她是自愿的。
伊娜在取悦他。
她从顶端舔到根部,每一寸皮肤,甚至连柱身上的青筋都照顾周到。指尖戳着穴肉,快感以前列腺为原点,辐射得哈维整个小腹都像泡开了似的,酸软发胀。那感觉太温暖了,甚至舒服到了令人不安的程度。他从来……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人放在心坎上小心翼翼地讨好的经历。
“伊娜……”哈维低声喊道。
她笑了笑,柔软的胸又在他的掌心里晃起来。
“你喜欢吗?”
他说不出话,但是眼眸里的喜欢是藏不住的,股间的湿润也是藏不住的。伊娜眉眼弯弯:“那就做好准备,我要继续了。”
这次亲吻的落点不是阴茎,而是濡湿的一翕一合的穴口。哈维的大脑就放空了好几秒,终于回过神来,就听到了伊娜半真半假地说:“第二次。”
哈维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是第二次。他所有的注意力,一切的感知,全都聚集在了那个地方。他曾经被撕裂过,被枪管操过,甚至被当成泄欲的婊子使用过。就算医疗报告说他没有染病,就算经历过深入的清理和治疗,他依然觉得不干净。可伊娜竟然这样对他,就好像他的后穴并不是一个已经有点松了的勉强能用来爽的洞。
伊娜舔他,舌尖探进去,用鼻子轻轻地顶弄她的会阴。刚洗过澡的身上没什么汗味,只有一股杏仁香。哈维无法克制地发出了一声哼鸣,浑身都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让自己的身体跟伊娜贴合得更紧。
他还在不安,可是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的触碰,希望她能将甜蜜的信息素灌进自己的身体里。这完全出自于本能,就像像植物追逐阳光。射精的冲动从鼠蹊涌向前端,他一面战栗着,一面咬紧牙关,怕身体深处涌出太多淫液,弄脏了他的女孩。
随着快感逐渐累积,临近巅峰时,他失神了很久。伊娜抬起头,执起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亲了亲掌心,然后又就着他张开双腿的姿势和分泌出的体液,插了进去。
几乎是在一瞬间,哈维的肠道便自发的缠上来,吮着伊娜不放,性器也颤巍巍的挤出了好几波白浊。伊娜戳在他的敏感点上一戳,他就瑟缩一下,又是一小股顺着挺立的性器往下流。这种一边高潮一边被操的景象给伊娜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单单是看着,就足以知道哈维有多渴望她。更不要说他的后穴已经泥泞不堪,生殖腔入口也逐渐打开。
趁着他还在恍惚中,伊娜用自己的龟头和冠状沟的棱在生殖腔附近摩擦。她没有进去,所以哈维也不会因为不适被打断感觉,忽然惊醒。但这种浅浅的,若有若无的顶撞感已经足够让产生痉挛一般的生理反应,哈维无意识地扭着胯迎合,忽地握紧了伊娜的手,用力了一瞬,又慢慢地放开。
伊娜愣了一秒,才想明白,然后失笑——哈维还记着那个不能抓疼自己的约定呢。
她不着急,反正今晚还有许多时间,就慢慢地操哈维。直到他的瞳孔有了聚焦,眼神也逐渐变得晴明。哈维满头大汗地凝望她,仿佛要把她映在自己的心里。伊娜揉了揉他的脑袋,一边顶着他最酸软的弱点,一边指着自己的嘴唇问:“你还愿意亲我吗?”
哈维把自己撑起来,双手环住她的肩,凑过去,吻她。
他自己的味道在舌尖绽开,不太好尝,因为是苦的。伊娜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