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着书看起来。
“Mrs. Dalloway said she would buy the flowers herself.”
电视机旁边的花已经枯萎了,连着好几天的心情不好还是把这花耽搁了,荀萝晴又看了一眼书上这句话,心想着明天她一定要去花市买花。
微雨的清晨,荀萝晴随手拿了把伞就出了门。
纵是大雨滂沱,荀萝晴还是回去卖花的。虽然可能花市就不开门了,但沿途的风景也很吸引荀萝晴。
花市没有因为微雨而退缩,反而是有些许期待,喜雨的花都满意地被滋润着。
荀萝晴转了一圈,但却没有遇上最喜欢的。有些失望,但绝不会空手而归。
脚步渐停,荀萝晴觉得眼前这花是可以带回家的花。
“老板,我要买这个,多少钱?”
老板还没说话,旁边有个声音插进来,“老板,我也要买这个!”
冤家路窄不准确,倒是某人蓄谋已久。
荀萝晴转头看去,正是带着淡淡笑意看着她的雷禹呈。
老板站在一旁,默默地开口,“二十元,你们俩商量一下谁买。”
荀萝晴收回眼神,看向老板,“抱歉,我不买了。”说罢就转身往西边走,没有这花还有那花,反正也不是她最喜欢的。
雷禹呈笑容加深,看向老板,“帮我包起来吧,谢谢。”
追上她的脚步时,她怀里已经有了新的花了,是与雷禹呈买下的花不同类型的。
既已买好了,荀萝晴便直接往出走,要坐公交回家了。
雷禹呈随她一起站在公交车牌旁边,将自己怀中的花往她那边推,“送你。”
荀萝晴没有去看他,亦没有去看那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等着公交车。
雷禹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淡淡笑了笑,“这花会很伤心的。”
荀萝晴还是不说话,拿出硬币,直接上了正好停下的公交车。
直到回了家,雷禹呈还清晰地记得她扎着马尾的模样,有种妩媚,被倔强环绕着。
周日上午,荀萝晴去书店买书。
傅奕霖戴着墨镜,紧随在她身后,心觉自己像她的保镖。
荀萝晴没工夫陪他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付了钱就走人。
傅奕霖寻觅着她的身影,快步追上她,“躲我?”
荀萝晴继续往前走,走到甜品店,转身进入。
选好自己喜欢的那几种,荀萝晴付钱离开。
傅奕霖多停留了几秒,记下了她买走的那几种,心里一阵嫌弃,吃这么多一定会胖的。
路过一个冰淇淋车,荀萝晴便挤上前去买。
人气爆棚的冰淇淋车被围得水泄不通,傅奕霖再怎么有魅力,但却敌不过冰淇淋的诱惑力。他身材高大,根本挤不进去,只能被一次又一次地推出来。
再去寻她之时,荀萝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谁也不知道她是去向哪一边。
傅奕霖嗤笑自己,离开了冰淇淋车,走进刚才和荀萝晴一起来过的甜品店,买了荀萝晴买的那几种,要回家认真感受一下自己从前从未喜欢过的甜腻,来告慰自己今日的惨烈。
周日下午,荀萝晴去拿快递,是荀延正从美国寄回来的,三本书,她渴求许久却在国内买不到,只好拜托荀延正。
回家的时候,刚好路过小区外的小公园,围栏那头是艳丽的红花。
一段路程都是这些红花在陪伴,根本听不到街对面相机的声音。
雷禹呈喜欢摄影,尤其喜欢拍下性爱的照片,不过他从不怕艳照门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舆论会帮他撑起一片无垠的空间,谁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但是,此刻,那位少女拿着最不应该出现在镜头里的快递盒子,路过一片红花绿叶的背景,让他如何撇下自己现下觉得从前那种愚蠢的行为,举起相机留下一张又一张只有她一个人的照片?不限于性欲,只是因她而存在的情欲。
不去买醉,不去消愁,他只想亲自洗出照片,挂在暗室仔细欣赏。
“你他妈不是说你不碰她吗?”
“你他妈还有脸说我?”
雷禹呈被呛得无话可说,冷眼站在一旁。
傅奕霖说完话才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自己也是出尔反尔。
气焰在加剧,就算是不守信,可谁能抗拒不去碰荀萝晴?
那口气不能不消,但带着怒气对视着并不能解决问题。
来吧,血腥的青春总该来一场较量,谁也别想走。
一起出拳、抬脚,用尽全力去打,不留情面,毫无顾忌。
其实,前五分钟,这里一片安详。
荀萝晴抱着奶茶,却不小心被石块绊了一下。于是,两位护花使者突然出现,却都在下一秒停下动作,发愣地看向彼此,让那奶茶还是浸湿荀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