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夺走原本属于他的家业,还要夺走他的表妹。明玄烦躁起来。
“我累了,要休息了。”
明玄自己推起轮椅,逐渐离去。席太太看着他的背影,难过得从胸口抽出手帕,掩住面庞。
晚玲想去劝慰姨妈,又不知如何劝起,姨妈做得总归没有错。她回到卧房,去窗台看移栽的那盆茶花,愿景着,一定要活过来。
卧房起了敲门声,晚玲去开,门外站着的是小周,手里拿着药膏。
“晚玲小姐,求你去看看少爷吧,他不肯涂药。”
“我…”晚玲低下头,“表哥不喜欢我的,我去也没用。”
“不,有用的。少爷只是不善表达。”
“求你。”周然把消肿药膏放在晚玲手里。
晚玲心软,拿着药膏走进门上还贴着喜字的表哥的新房。明玄正侧卧在床,背对着她。
“表哥。”她站在他背后轻声叫他。
明玄照样对她不理睬。
“表哥,我知道,你讨厌我。”晚玲低头,手中捏着的药膏怕是要被她捂化了。“可药还是要涂的。”
“你走吧,去找你的明哲表哥去吧。”
“表哥,你不要这样。”
晚玲面对他,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可他偏偏每次都不领情。
“不要哪样?”明玄翻过身看见了她眼里又积攒起了泪。
晚玲轻轻坐在了床沿,打开了药膏,用中指挖出一些,抚去他的脸庞。
“肿成这样,很疼吧。”
她的指尖温柔地在他的脸上划开,豆大的泪珠从眼里落在他的胸口内衣的衣领上。
“哭成这样给谁看?”明玄抓住她的手。
“表哥,这次你别推我,我给你涂完就离开。”
晚玲的指尖又挑了些黄色的药膏,触上他的嘴角,带给他丝丝清凉。
[是不是把家业都送出去,送给明哲,你才满意?]明玄想起母亲的话,不由地抓紧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
晚玲被他抓得生疼,却没有说出来。表哥他,应该更疼吧。
“表哥,涂好了。”
晚玲想抽手离开,意料之外,手腕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她的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就这样,被扯倒在了在他身上。
她与他的距离,第一次这样近,她看清了他翘挺的鼻尖,看清了他凉漠的眼神。
“你和他,是不是做过了?”
明玄突然狠戾起来,即便他的腿坏了,可他依然比她有力气,他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什么做过了?”
晚玲被他捏疼了,眼中又湿了。
“哼,装清纯吗?”
她的脸渐渐升起了红晕,因为有个长条状硬邦邦的东西顶入了她的腿间,她知道那是什么。
“表哥,我该回去了。”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却被他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下。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残废?”他冰凉的手触上他的眉眼,“表妹,你真是贱啊。”
(二十五)亲表哥(H)<晚玲(民国NP)(江楼舞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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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亲表哥(H)
(二十五)亲表哥(H)
晚玲的心跳得快到极限,她没有在意他对她诋毁的话语,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唤着,“表哥。”
“我才是你的亲表哥,他不是。”
明玄忍了许久对她的欲望,如今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俯身,冰凉的唇贴近她的嘴角,她的心脏骤停。一时间,晚玲从上海念到奉天,再从奉天念回上海的所有借口,都烟消云散了。
他的吻不同于明哲的温柔,带着实足的霸道,瞬间就吸光了她胸腔中所有的氧气。
晚玲愿意,她愿意,哪怕叫她死,她也愿意。
明玄的一只手探入她的领口,找到她高耸的乳,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她裙底,隔着她纯白内裤的边缘揉搓起她的花心。
“唔…唔…”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有液体不停地从她腿间流出。晚玲没有反抗他对她的非礼,她拒绝不了他,无论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拒绝不了。
“这么快就湿了,在明哲身下的时候也这么贱吗?”
明玄释放出自己早已憋不住的火热阴茎,隔着内裤在她的穴口擦来擦去。
“表哥。”
他看到她眼角落下的晶莹,吻从她的唇叫过渡到了她的胸乳,对着乳尖用力吸吮。
“怎么,和我就不愿意?”
她触到他冰凉的胸口,看进他冷若冰霜的眼底,对他只剩下了心疼和无限的爱。
晚玲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任凭他对她所有的污染秽语,任凭他把她裙下的底裤扒了下来。
他涨大的阴茎与她的花穴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