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没有发生过一般。
“伤都好了,刺客还没查出来,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姜尹拍桌,“连我那个中了毒的小太监都已经活蹦乱跳了!”
谢敛挑眉道,“你那个小太监?竟然好得这么快。”
“那还要多亏卫晗,不仅医术高超,毒药都认得这么多,我想谋害她都无处下手。”姜尹斜睨谢敛又道,“若是卫晗诞下皇子,陛下一高兴封为太子,往后你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国舅爷了。”谢敛因为母亲广阳公主的缘故,是皇帝的表弟,再做国舅爷,那就是亲上加亲了。
谢敛未置可否,姜尹却越发觉得这就是往后朝堂后宫的趋势,她盯着谢敛大义凛然道,“卫晗毕竟不姓谢,倒不如我向你借种,姜谢两家共同孕育一个孩子,送他登上皇位,共同辅佐,才能保全江山社稷的利益。”
谢敛边听这话边笑,最后将姜尹整个儿搂到怀里大笑起来,胸腔震得姜尹头晕心慌,好半天后他才止住笑,一把将姜尹抱起来往床榻走,“那我还需多多努力啊。”
下章姜尹打算作一作!
二十六 借种(中)
父亲病了大半年也不见好,谁都知道他已经日薄西山,姜家势力也早就不似先帝在位期间那般昌盛,她虽为皇后,但不得宠,也没有子嗣,是随时可以弃置的棋子。
姜尹凝眸看着谢敛,这一年来,姜家的势力随着姜仪的抱病迅速瓦解,谢敛在这其中又动过多少手脚,使过多少计谋呢?
谢敛看姜尹神色严肃,抬手轻抚她的脸颊,问道, “你莫不是反悔了?”
姜尹揽住谢敛的肩膀,更凑近些,“你在我永安宫中肆意进出,是想告诉我,我这里其实遍布了你的眼线,是不是?”
谢敛似笑非笑,不置可否。
姜尹说完自己却笑了,“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皇宫内,哪里没有你的眼线呢?”
“你知道就好。”谢敛眼神微暗。
“所以我同你偷情其实是最安全的是不是?”姜尹将脸颊贴到了谢敛的颈窝处蹭了蹭,“若哪天二哥你厌倦了我,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给我送个男宠吧,我这宫中都多久没有男人进来了。”
“这么想要男人的话,”谢敛掐着姜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到自己面前,他眼神中带着点奚弄,“你不如多讨好讨好我。”
姜尹看着谢敛,他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又生得一副好皮囊,喜欢他的人真是多如牛毛,可姜尹偏偏知道这个男人心狠手辣,老奸巨猾,同他的关系越远越好。
怎么就欲望上头,被美色蒙蔽了心智,与他扯上了不正当关系呢?真是色令智昏,沉湎淫逸!
姜尹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实在没用,同样是世家出身,若她为男子,怕是半点也比不上谢敛的,于是她心底里升起一股深切的无能为力。
谢敛终于皱眉,“你哭什么?”他捧住他姜尹的脸,用拇指胡乱给她擦泪,“你倒觉得委屈了?”
天知道姜尹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羞愧,甚至夹杂着一点点对谢敛的妒忌。
可她就是这样,越有人带着半责难的语气安慰她,她越哭得凶,反倒是无人理睬她的时候,她立马就能收拾好心情。
于是,姜尹的金豆豆拼命往下掉,哭着哭着就开始抽泣,接着就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
她这般神经质,倒把谢敛弄得手足无措,他一只手拿她的帕子给她擦着泪,另一只手哄小孩一般拍着她的背,“哭成这样做什么,我欺负你了?“
“你给我,给我把衣服脱,脱了!”姜尹一边抽泣,一边命令谢敛。
谢敛一顿,两只手伸到姜尹腰间。
“呜呜呜,脱你,脱你自己的衣服!呜呜……“姜尹哭着将谢敛一推。
谢敛眨眨眼,倒是听话地收回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你躺下面!”姜尹继续命令道。
谢敛便躺到床上,衣衫松松垮垮地铺在被衾上。
他看着姜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银红色衣裙如花瓣散开,她依然红着一双眼哭,两只白嫩的手合握着他的硕大,她的手柔软温热,贴在那根东西上,虽然根本没动,但是他的后背却传来一阵酥麻,一簇微弱的火苗在他的腰臀间窜动。
她终于动起来,不得章法,胡乱撸动,闹得他口中逃出一声呻吟,双手捏住了姜尹的臀肉。
“你不准动!”姜尹骤然野蛮起来,两只手狠狠掐着那柱身。
“嗯……”谢敛感受着那处的快慰,继续盯着还在啜泣的姜尹。
就在那簇火苗飞速升腾,张扬地燎遍他的全身的时候,他的呼吸骤然一哽,他看着姜尹俯下身,将那根东西含了进去,温暖的柔软瞬间包围了他,她含不下那么多,还留了大半截在外面,被她嫩生生的手包裹着。
他感受到她软滑湿润的小舌在笨拙地舔⑥③⑤④⑧o⑨④o舐他,这种胡乱地舔弄却叫他爽得发疯,她的脸上还挂着颤动的泪珠,眼眶发红若云霞,眼睫毛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