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弄伤程澈,因此进去的动作极其缓慢,程澈只觉得下身越来越胀,却不怎么痛。
等他全部进去的时候,程澈的身体深处感到了熟悉的酸胀感,宫口开始分泌蜜液。
陆时延感觉到她的湿润,开始前后挺腰,“要,还是不要。”
他一下一下动作极重,花穴里一层一层的媚肉吸住那根入侵的异物,带来莫大的快感。程澈抵抗的意志力已经被身体的自然反应瓦解一半,犹自强撑,“不要…”
陆时延停止了动作。
“你出去…”
陆时延听话地退出去。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程澈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终于哭得陆时延有些不忍了,他俯身,亲亲她全是泪水的脸颊,“别哭了,哥哥疼你。”
程澈用腿缠住陆时延的腰,把他勾过来。陆时延顺势捅进花穴,程澈发出餍足的呜咽声,像只小奶猫。
陆时延哑然失笑,握住她的腰,将自己送到最深处。程澈紧紧箍住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呃….啊…..”
她的声音很纯很媚,身下又绞得紧,陆时延有些控制不住。他抬腰抽出沾满黏液的茎柱,然后猛地往湿滑的花穴里凶狠cao入,程澈的声音一下就拔高了,娇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在一起,咬字都破碎,“轻…轻一点…”
“重一点你才喜欢。”陆时延喘着粗气。
“啊啊,啊!嗯、嗯……”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才缓下来,程澈已经要喘不上气了,嗓子沙哑,仰着头急促喘息,腿和小腹都在颤抖,乳肉漾起白嫩的波纹。
陆时延扶着那把纤细的窄腰,看着要扭断了似的,顺着吻上来,又是他眼馋了很久的嫩乳。他搂着程澈的腰凑上去,含住樱桃似的乳头,轻咬舔弄。程澈身体往后压着,双手被捆在头顶,每一次挺动都把胸部往陆时延嘴里送,花穴收缩得厉害。陆时延被夹得头皮发紧,齿下也带了些力道,在被吸得红肿的乳尖旁边咬出了牙印。
“你!嗯、轻点啊……”程澈被顶到几乎要撞到床头,忙抱住了陆时延的肩背,稍稍抬起小屁股,让那根火热的阴茎进出更顺畅些。
“嗯嗯嗯啊…啊,顶到那里了……”
她的配合让这个姿势进得又深又猛,陆时延还死磨着敏感点猛操,每次进去就先撞到那个地方,然后再插到深处,紧窒的甬道一次次被顶开,宫口被不断刺激,程澈哭着叫喊,“不要…呜呜呜…啊……就是那里……”
高潮来得很快。她蜷缩着脚趾,发不出声音,花穴一阵痉挛。
陆时延再也忍耐不住,搂紧她,一股灼热释放进她的体内,冲刷着紧紧裹住他的甬道。
程澈在他怀里细细喘息,浑身无力,“我要吃药。”
陆时延还不舍得丢开手,他含着程澈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不用,我吃过药了。”
程澈“唔”了一声,任由他抱着。良久,她才想起来,声泪俱下地控诉:“你强奸我。”
陆时延抚着她的头发,闲适地说:“那是活扣,你轻轻一挣就能松开。”
程澈难以置信地、轻轻松松地释放了自己的双手。
她接着控诉,“你后背有抓痕,你在外面有别的人了!”
陆时延冷笑,“那你又是我什么人啊?”
小小的占有欲作祟,程澈一时冲动问出了那句话。她一贯伶牙俐齿,此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陆时延起身去冲澡,“炮友的自我修养了解一下。”他学着她说的话,“认真就不好玩了,对不对?”
程澈翻身把他按住,咬牙切齿,笑容灿烂,“好,炮友就炮友。”
陆时延拍拍她的手,淡定道,“还有,我后背是你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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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心里话。
心里话就是,想要珠珠,很多珠珠,把我埋没的那种。
难道辛勤码字的我不值得一颗美丽的珠珠?
招惹(高h)
陆时延在浴室冲澡,水流哗哗声搅得她心烦意乱。
上了一匹野马,头顶全是草原。
自己什么时候抓的他?程澈苦苦搜寻记忆,也许,大概,可能是醉酒那天晚上。
也就是说,那个春梦其实是真实发生的?
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问了就是我绿我自己。
程澈气鼓鼓的,一拳打在乱糟糟的被子上。
陆时延浑身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程澈还趴在床上装死。
“洗不洗澡?”陆时延拍拍程澈的小屁股,觉得手感很好,又捏了两把,“不然,我帮你洗?”
程澈裹着被子打了个滚,躲开他不规矩的手,“衣—服—坏—了—”
“好好说话。”陆时延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
程澈暗暗翻了个白眼,甜甜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