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公司员工的家属?你怎么会……”
——这句话一出,沙发上正敞着腿心儿娇娇挨cao的美人儿先是一怔,随后便捂住腿心,一脸难堪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断道着歉,哭得抽抽噎噎,脸颊还未干涸的泪痕又覆上了新的。
“抱歉,是我唐突了。”男人嗓音低柔,轻声向她道歉。
“可以不用回答——”,他沉吟,“我送你回去。”
说完,在苏柔身前蹲下来。
一手拎过她被丢在沙发旁的鞋子,另一手轻轻捏住一只裹在黑丝网格里的脚掌,鞋子套上去——
微凉柔软的足尖在他掌中轻轻蜷握了下,被触到足底,她整个人似乎都颤了一下。
刘绍祖不动声色,又虚握住她另一只脚掌。
凉凉的,足底细嫩柔软,凹陷下去的弧度性感柔媚,被他包在掌中,仿佛就是依着他的掌心长的。
手指经过时,在那凹陷下去的足心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果然,沙发上的女人轻颤了下,咬着唇羞臊地闭上眼,轻轻喘了几口。
——连双脚都这么敏感,但凡想拿捏她,估计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耐心扣好鞋子系带,又拿过大衣,披在苏柔身上,顺手扶住她腋下。
男人俯身,英俊的脸庞离她不过寸许,嗓音轻柔:“可以站起来吗?”
苏柔低垂着脸,长睫轻颤,视线落在男人极其自然搂住她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修长、干净,指节分明,掌心几乎就贴在她的乳侧,暖意透过大衣传递过来,而他的指尖……此刻却离那肿起来的顶端那样近……
偏偏那只手就那样规规矩矩放着,即使离得那样近,也丝毫没有要逾矩的意思。
她抿了下嘴唇,轻喘了下,本能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胸部一旦起伏,肿翘的尖尖儿会碰到男人的手指。
“可以的。”苏柔屏息小声回答。
她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双膝却软得使不上力,虚晃了下,眼看就要往后坐下去。
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手臂搂住她腰身,稳稳扶住了她。
这样一来,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男人怀里。
他身上燥热、温暖,胸膛和手臂都坚实有力,牢牢护着她,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令人妻本能地红了脸。
“请、请您放开我……”
她软绵绵小声推拒,脸蛋儿臊红迷热。
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今晚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发生的,这样的亲密也是不应该的。
她是别人的妻子,无论如何,都不该贪恋陌生男人的胸膛……
推拒间,眼角余光却瞥见沙发上那一滩透明水痕,苏柔咬了咬唇,心尖儿发颤。
不过就在片刻之前,他们还在做着那样亲密的事——而她也的确顺从了、迎合了。
那些水痕……就是明晃晃的证据。
证明着刚才的某些瞬间,她的确背叛了丈夫,不管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
偏偏身边的男人此时礼貌客气,扶着她在桌边坐下,又递给她一杯水。
仿佛只是在招待一个普通的客人。
仿佛刚才动了情、乱了心的,只她一人。
苏柔内心愈发羞愧难当,机械地喝着杯里的水,听见男人笑了一下,说:
“看我,都忘了——抱歉,我去换一下裤子。”
他的裤裆高高鼓起,布料湿漉漉的,勾勒出一个雄伟昂扬的形状。
苏柔只瞄了一眼,便臊得连指尖都颤了起来——
那些水儿、她知道那些水儿都是怎么回事,男人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提醒她,刚才、两人已经到了何种亲昵的程度。
而现在,他表现得若无其事、坦坦荡荡,而她却反而像个做错了事的人,心怀鬼胎,羞愧难言。
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程度……
她还配做子航的妻子吗……
苏柔愈想,愈是柔肠寸断,一时间,美眸中蓄满了羞愧的泪水,手软得连水杯都拿不稳。
刚想抬手放下杯子,玻璃杯却脱手滑落,无声滚了两圈,杯中没喝完的水洒出来,洇湿了一小片地毯。
*
刘绍祖把身上衣物都除掉,没有再换别的衣服,只披了一件浴袍。
浴袍下,劲腰精瘦,八块腹肌轮廓分明,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小麦色泽。
而胯下昂扬的那物,早已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口水,将顶端染得湿亮。
刘绍祖心中轻笑——他不缺女人,上到名门闺秀,下到明星嫩模,一夜露水数不胜数,也有几个固定床伴。
外面客厅那个,论姿容身段,的确是少有的大美人儿,但他睡过的女人里,也不是没有能胜过她的。
也不是没尝过味儿的毛头小子了,何以就兴奋成这样。
到底,还是偷来的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