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冲击着柳静月一步步攀上巅峰。
自己好像在低低叫着什么,或许是求他稍稍放过自己,也可能是希望他毫无保留地继续,将她冲得碎裂开,随着潮水分散沉浮,体味着属于她和他之间真正第一次的隐秘而激烈的愉悦。
她 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整个身体与感触都已不再是自己的,他要她哭便哭,要她呻吟便呻吟。
背后仿佛有一根弦被骤然拉紧,柳静月被一双大手猛地抬起身体,长发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墨线般的痕迹。吴世麟扶着她的腰坐起来,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头发中,将她欺负的身体按在胸前,嗓音沙哑:“……我要看着你,是你,静月。”
心一动,柳静月绽开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是的!吴世麟的眼睛内真真切切看进的是自己藏在这个身体之中的灵魂。唯有他是能够证明自己过往岁月曾经鲜活存在。
柳静月忽而张开双手,像是要将吴世麟揉碎了似的死死抱紧,身体用力颤抖了几下,然后便沉沉地压下埋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指尖缠绕着吴世麟的头发,汗水与她的手指汇集在一起,湿润的唇在她微张的唇上磨蹭了一下,叹息似的:“抱着我。世麟,抱紧我。永远都不要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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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如倾盆,姚御风听着细密的声响,眼底浮出更为浓稠的疲惫,握拳的手也随之松开。他四下环顾,终等不到该来之人的前来。
刹那间又仿佛听见雷声。姚御风霍然睁眼,倏地站起身,盯着被推开的门板斜斜拉长出地上的人影。
“施主。那位常来禅房的施主已经离开多日了。”走进一年轻僧人,对着姚御风轻轻一个作揖开口说话。
“请问一下,那位香客是否有说再来?”姚御风有些急切追问。
那年轻僧人轻摇了下头,沉吟了一下后对着姚御风询问道:“敢问施主是否贵姓?”
“姓姚——”
“那就不是流言给您的了。”
姚御风一听,赶紧转了声调道:“姓慕斯——”
那僧人微有疑惑的抬眼瞧了下姚御风,却没有发出异议,只是重新垂首站定对着姚御风缓缓说道:“那位施主临走之前只是叫我给一位姓慕斯的施主留一句话。他说:摩鄞术。”
姚御风听闻一惊,周身似突而侵遍凉意煞白了脸色。
柳静月看见姚御风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树杈间,单腿悬空,背倚着树干,望着天。
那是一棵桔树,即使在如今这样的夏季,也只有光秃秃的树桠,没有树叶。
他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的靠近,怀里抱着的居然是一坛子打来的酒。柳静月有些犹豫,只在树下抬望着他。
好像头见到姚御风如此表现得这样落寞,单纯地只是沉浸悲伤和追忆里,望着天空的眼光总是有抹不去的沉重和复杂。
她本来一位这样的一个男人该总是一种藏不住的意气风发,衣番翩卷,风度雅冉。料是不想,今日居然看到他此番另一面貌。
倒是此刻这般相见,反而让柳静月对姚御风有了更真实的感受。
“静月。你知道为什么以前你还没有靠近我就知道吗?”姚御风突然在树上开口,连头也不曾低下,就神奇般能知道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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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月听闻他出生,先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利落的手脚并用,干脆的朝着树干朝上面爬着。
“小心——”姚御风一个紧张,赶紧伸手,一把紧紧抓住柳静月向上攀爬的手。
“呼——丁燕儿这身子真的弱啊。要是换了以前我早蹭蹭就上来了。那里需要狗熊上树般狼狈。”柳静月干脆的一屁股坐在树干之上,对着姚御风展颜一笑。
姚御风轻轻伸手,抚摸着柳静月的发丝,然后猛地眼神一个犀利,竟然手掌之间冒出一股青烟。
“哇——你还会变魔术啊?”柳静月一见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不禁眉开眼笑好奇的伸手试图去抓姚御风的手看个究竟。
“别动,那烟是不祥的东西。我们那里习惯称之为大小眼。外界常把将头术称为妖术。其实——”姚御风苦涩的一笑,继而将双手紧紧握住,那抹烟顿时消散不见。
“这个烟其实是个死去很久的死婴灵魂。我从见到你的第一次时候,就将这个死婴施了降术偷偷的放在你身上。所以你去哪里,何时靠近,我都会知道的。”
柳静月一听,顿时觉得四周都阴森森可怕。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却在下一秒被姚御风拽住了手掌。
“你害怕了吗?”
姚御风手指之间的皮肤冰冷,眼眸却一下抬起,漆黑如夜,蕴涵 了某种深沉而悲凉的情绪。
柳静月下意识本能欲点头,可是眼见姚御风哀切的 表情,不禁顿了下动作,心口一疼,不自觉伸手抚摩上了他的额头。轻轻撩开了他的发丝,柔声说道:“当年你学这些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害怕?很恐惧?”
姚御风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