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吗?”
银狼有些窘迫,他的鸡巴还在方铛屁股后面硬挺的翘着,嘴上却仍旧是那句“对不起”。
方铛点点头,舌头动了动,从牙齿后面挑出一颗蜡纸包好的小药丸,吐到了银狼脸上。
“我本来打算死。”方铛笑笑,“师父把我从野兽嘴里救下来,把我养在淫门,我一直知道,他不过是希望我以后能采了别人的阳精,给他当炉鼎倒补他,但没关系,人活着就需要被人期待,或者说,被人利用?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抗拒过自己的命运,我接受了无数让人难过得想死的训练,你知道吗?我的身体就是个春药炉,每次你靠近我的时候,我骚穴里的水就流个不停,只要看到你,我的裤子就永远是湿的,但你是个正人君子,你从来不碰我。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被你发现我是淫门的人吗?我怕到要死。”
银狼皱着眉头,他能记起以往和方铛相处的点点滴滴,只不过没了当初那份悸动而已,他看着方铛的脸,想伸手帮他擦掉眼泪,却被方铛反手挡开。
“你和我签下契约之后,我悄悄的离开,想回来断绝和淫门的关系,但是没想到那契约竟然能让你找到我,师父告诉我,你知道这一切后,喝得烂醉,主动求着他抹去了你的记忆。”方铛自嘲般笑了笑,“我居然信了,我以为我伤害了你,我甚至想用死来惩罚自己。”
那颗被方铛吐出来的药丸,就是他原本打算用来自戕的毒药。
“只不过是花毒,只不过是花毒。”方铛蓦地哈哈大笑,连滚带爬的从银狼身上起来,冲向被殷海棠扔到一边的酒壶,将里面剩下的所有液体一饮而尽。
“只不过是花毒。”方铛又重复了一遍,随后便浑身赤裸的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银狼瞬间猜到他究竟想做什么,翻身而起化成一匹毛发银亮的巨狼,冲垮大门跟上了他。
阿晋有些愣,莫名的看着被银狼冲撞得破破烂烂的大门,问道:“银狼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冲出去了?”
连方铛也不太明白,他捡起银狼的外套披在身上,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看向龙戚殿,拜银狼的契约所赐,他能隐约感觉得出龙戚殿身上那股骇人的力量,自觉告诉他,银狼突然的奇异举动多半与此人有关。
龙戚殿一手握着殷海棠的手腕,一手揽着阿晋的腰。
下一瞬间,连带着方铛一起,四周景色突变,这是淫门的后山。
银狼正恢复人形贴身站在一颗树后,右手紧握着自己的心脏位置,似乎是心脏疼痛难忍的模样。
龙戚殿打了个响指,大家才看到了银狼眼里发生的事——
在他藏身的树后不远处,龙戚殿幻化出来的方铛正手撑着树干塌腰翘臀,用后穴吞吐着一个看不起脸的男人的鸡巴,那个方铛满嘴淫乱骚话,就像一头被男人鸡巴征服的下贱母兽。
两人不知操干了多久,阿晋实在熬不住,只好趴到早已靠着龙戚殿睡着的殷海棠身上,也跟着睡了会儿。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银狼站在幻化出来的方铛面前,满脸纠结,而那个方铛却笑得很开心,只是眼里蓄满了眼泪,他虚抚着银狼的脸,笑道:“你看,不过是花毒,我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还是忘不了你,还是爱着你。”
那方铛转身要走,却被银狼伸手拉住,他转过头抬着眉毛,脸上隐约有些期待,“怎么了?你爱上我了吗?你忘记那个小公子了吗?”
他问完这话,银狼便放开了手。
银狼是个正人君子,他从不骗方铛。
到这里,真正的方铛不想再看了,即便是变幻出来的景象,他也不能承受得住,正想走,却被一根藤蔓死死捆住,动弹不得。
幻化出来的方铛他冷笑一声,走了。
接下来的场景不断更换,龙戚殿似乎加速了时间的流逝。
压在那个方铛身上的男人也不断的在变,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好几个,有时候是很多人排着队撸着鸡巴等着操他。
方铛两个穴总是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尿,吃鸡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
他也再不抗拒他师父的命令,去一个个道门里和那些能力非凡的大能们媾和以采补他们的阳精,有时被原配夫人发现,为了折磨他,让吃了药的畜牲们去操他,畜牲们便会趴在他背上把狗鸡巴操到他滴滴答答躺着淫水的穴里,把两个肉洞都操得烂红。
好不容易活下来,带回采来的阳精,他师父还要用上奇奇怪怪的倒采补的阵法,为了把他采补来的灵力归为己用,每一场倒采补都是非人的折磨,通常一次下来方铛就差不多死了一回。
他当初吐出了那颗毒药,现今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死去。
所有这一切,银狼都看着,不仅看着,因为契约的关系,他还能体会到与方铛所有的感受,不管是身体上极致的愉悦和疼痛,还是心里难以平复的荒芜与苦涩。
有时候银狼都不知道那种痛苦只是方铛的,还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