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们回来了,小少爷这是怎么了?”温家在J市郊区的一座半山腰上,偏中式建筑的宅子现在灯火通明,远远看去像是在半山腰上矗立的一座宫殿,偌大的温宅只有两个主人,还都两个多月没回家了,管家早早得到了消息,激动的等在门口,却见温玉是被温珣抱下来的。
“阿玉扭到脚了,温叔,麻烦你把药箱拿过来,”面对着从小看着他们长大的、现在温宅唯一的老人,温珣神情变得柔和,他抱着温玉往楼上走,温玉路过管家也对他笑了笑。
“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我马上就去,”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
走过长长的红木楼梯,最里头的两间房就是兄弟二人的房间,温珣径直将温玉抱到了自己房间,放到了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温玉低着头,两人上了车就是一路沉默无言,温玉也没下过地,一直被男人抱在怀里,从开口的那句称呼开始,温玉就自动把自己放在了低姿态的一方,比起兄弟,他宁愿两人只是圈子里普通的主奴关系。
温珣将人放在床上,自顾自地解自己的领带,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肌肤,块状的肌肉若隐若现,一双鹰目静静的扫视着温玉,无形间强大的气场将温玉笼罩在里面,温玉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安静的坐着。
不过是去了一趟C市,家里的坏孩子就跑了,足足找了一个月,还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真是让人火大,温珣越想越生气,还有些心疼,叩门声轻轻响起,打破了房间安静到凝固的气氛,温珣开了门,管家递药箱的同时说等会就开饭了,温珣应了一声,将药箱拿了进来。
温玉始终埋着头,看似温驯实则将温珣抗拒在外的姿态让温珣怒从心起,他把药箱扔在床上,一把扭过温玉的身体,那件质地粗糙的T恤刺啦一声,眨眼间就成了两半,上半身一凉,温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的同时,如玉般的肌肤已经裸露在外了,温玉脸色煞白,那声尖叫声已经到了嗓子眼,瞥见男人阴沉的脸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男人将温玉压在床上,大手又移到腰侧,温玉本就清瘦,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腰侧明显凹了下去,反而形成两个小小的腰窝,在浅蓝的牛仔裤里更显瘦弱与白皙,男人一双手掐在腰侧,然后向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温玉身上仅剩的衣物也除了个干净。
男人的动作算不得温柔,牛仔裤滑过红肿的脚踝,温玉轻轻抽了口气,泄气般闭着眼躺在床上,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巨大的屈辱冲向脑海,却不敢反抗,甚至连就在身下的被子也不敢卷一下盖住不着寸缕的身体。
雪白的身体陷在雪白的被子里,几乎融为一体,嫣红的两点和腿间稀疏的黑色丛林在那片白色中格外醒目,温玉人如其名,皮肤白净,像玉一般,淡淡的柔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白色的莹光。
“抖成这样,还敢跑?”温珣感受手心里滑腻的肌肤和颤抖的身体开口道,一双大手在身体上游离,淡淡的清香以温玉为中心散发,男人就跟吸了毒一样,俯下身子埋在温玉腰间深深吸了一口。
“别这样...”腰侧痒痒的,温玉轻轻推着男人的脑袋,闭着眼睛喃喃道,“怎么?是你开口叫的主人,那么现在我是你的主人,拒绝主人是要受到惩罚的,”男人抬起头,慵懒的嗓音却使温玉全身一震。
是了,是他一开口叫的主人,而不是哥哥,这就证明他们现在的关系是主奴,温玉自欺欺人的想,不愿意撕掉这层掩盖背德的外衣。
“我错了,请主人责罚,”温玉睁开眼,眼神黯然,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温珣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坐直身体,替温玉擦药,面对温玉,他总是没有办法的。
温玉那两下子根本没有将肿块揉开,温珣握着那一截如玉般的脚踝,红肿的部位入眼骇人的很,他心里气恼,倒了满手的药油大力的替他揉捏,又麻又疼,温玉忍着痛,坐在床上并着腿,赤裸的身体因为男人专心擦药少了几分尴尬。
“谢谢...”温玉淡淡地道谢,如果是以前他不会道谢,反而会娇气的责怪温珣将他揉疼了,温玉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温家人,长大后是要离开的,但是父亲临终前将他隔离在外,只留了温珣一个人在里面的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他独自守着长长的漆黑的走廊等到深夜,却连父亲断气前的最后一面温玉都没见到。
温玉在丧礼过后就离开了温家,他以为温珣会来找他,或者给他一个解释,但是温珣没有,父亲是个冷漠的人,母亲早早就过世了,温玉被带到温家后,几乎是温珣带大的,在他心中是亦父亦兄的存在,他对温珣很依恋,离开温家后,天空似乎都变成了暗沉的灰色。
再次见到温珣,是在一个非常尴尬的时候,离开温家后的那段灰暗日子里,温玉约调了一个dom,他刚脱完衣服跪在dom面前,温珣闯了进来,温玉愣在了原地,温珣将那个同样愣着的dom丢了出去,然后站在温玉面前。
“我竟不知道你还玩这个?”温珣阴沉着脸,山雨欲来,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像是天外飞锤,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