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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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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心中烦闷,怒责娘子若贞一通,气冲冲掀门直奔禁军而去。
一路上心中怨气难平,只怪妻子过于谨慎,叨唠不休,实是小觑于他,不由
心火愈盛,脚步也愈发快了。
转过两路官道,行至御街近左,正疾走时,一时疏神,与一美妇撞作一处。
林冲是练家子,那美妇人怎经他撞,当即一跤坐地。
林冲吃了一惊,口中慌道:「脚急走眼,休怪休怪……」
正欲上前搀扶,却感眼前一花,不由双目环睁,心中惊道:「不正是我那娘
子……」
忙定睛细细打量。
只见那美妇身着澹蓝色女使长裙,臻首蛾眉,有如画中人物,端的是美艳不
可方物,竟与若贞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一颗美人痣。
若不细瞧,当真会误认作妻子的双胞姊妹。
那妇人缓缓站起身来,好似玉兰俏立,娉娉袅袅,艳美绝伦,旁人无不住足
偷瞥。
她见林冲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心道:「这人生得有些丑恶,好似戏中武生
,若已讨得妻子,定难讨他家娘子喜欢。」
又见他一双豹眼盯着她,不由俏脸一红,轻声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
你这一撞,也忒重了些,为何又这般无理瞧我。」
林冲是条好汉,从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一辑道:「夫人这容貌,有如荆妇
,故此多瞧。」
那妇人俏脸更红,心道:「不想是个好色之人,把我认作你娘子,占这口舌
便宜,好生无理。」
不由面现怒容,一拂柔袖,转身不再理他。
林冲略一思量,顿时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并无他意,实因我
家娘子,与夫人好生相似。言语失理,还乞恕罪。」
那妇人听他语气诚恳,并无调笑之意,怒气消了大半,回身问道:「你姓林
?你家娘子姓甚名谁?果真与我相似?」
林冲笑道:「某乃禁军教头林冲,荆妇既与你相似,便是有缘,名讳说与你
知也无妨。她姓张名若贞。」
那妇人听了,浑身一颤,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过名字,本名
,本名可是单名一个贞字……」
说时,嘴唇竟有些发颤。
林冲见她神情紧张,略感诧异,想了想道:「确不曾换过名,自小便双名若
贞。」
那妇人长出一口气,口中喃喃自语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会是我
那女儿张贞,却是我多想了……」
林冲心道:「你这般年轻,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亲。」
当即嘿嘿一笑,作辑告辞,快步离去。
那妇人却招呼道:「林教头,可知御街在何处?」
林冲心中不喜:「你却寻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经女子。」
转身道:「右首不远便是,你自去。」
言罢不再回头,直奔禁军去了。
林冲画过卯,唤来两名心腹军汉问道:「今夜何人值夜?」
一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两教头。他俩已连值三夜,似乎对教头颇有微词
。」
林冲连连冷笑,心道:「这两个本领低微,平日只凭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
喜欢。也罢,此番既与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想罢道:「你去告知丘周二教头,便说今夜由我替他俩值夜。」
又冲另一心腹道:「你且去我家中,告知荆妇今夜由我轮守,不归家了。」
那军汉领命告退。
************话分两头,且说林冲路上所撞那美妇,正是林娘
子亲娘李贞芸。
原来李贞芸那夜为求高坚高衙内救赎女儿,伴作女使潜入太尉府,以国色之
姿,认那花太岁为干儿,却惨遭那登徒恶少强暴奸污。
她虽遭强奸,但无奈高衙内床技高超,行货雄伟,又为报复其夫蔡京,竟任
其为所欲为,与那花太岁颠狂一处,终与他作出乱伦淫越之举。
当夜高衙内曾受她三女李师师媚惑,巨物肿大欲爆,正无处发泄,肏到她这
等绝色熟妇,也不顾她多年未经房事,竟纵欲恣意发泄,一夜不眠不休,变换无
数姿态,享尽她全身各处。
她虽是过来人,但从未遇过如此巨物和这般耐久之人,虽使尽浑身解数,也
难奈其神勇,只被肏得魂飞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喷泉。
那一夜性战,凤穴几被那驴般巨物撑爆,个中滋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