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开始往深处挺腰,旋转着细细研磨。
“嗯,嗯……”这种仔仔细细摩擦产生的灼热感觉,较之大力的顶弄更让人心痒难耐,勾起的欲望也燃烧得更加炽烈。路明非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用尽意志力才强压住自己控制不住想要跟着楚子航摆动的腰——不过这在肚子相当沉重的现状之下倒也不是特别难。
但是那酥麻的痒、那撩拨着人类最原始本能的神经的碾与擦,却也因此得不到更多缓解。
“师兄……快、一点,里面、我……”
“好。”楚子航停下了这些温存的动作,又笑了笑——他自己也觉得今天晚上笑得简直抵得上平时一年的分量——再度吻了下去,开始认认真真耕耘,并且重点照顾了路明非的感受。同时,也放开了锁住心底那头欲望雄狮的闸门。
“明非。”一个猛力的挺动。
“……唔!”回应是骤然的缩紧。
“明非。”故意缓慢拉长的抽出。
“嗯,嗯……”缠绕包裹着的挽留因此分外明晰。
“明非……”被锁紧的内壁刺激着,楚子航的阴茎又涨大一圈,更暴起了遒劲青筋,视觉效果上略显狰狞。
“嗯……好热、啊!好满——”浓重急促的喘息间漏出的话语已经语义模糊,显然它们的主人已经对自己在说些什么全无概念。
“明非!”随着渴求的呼唤,他猛然地抽出来,然后更凶狠地顶进去,每一次都改变着角度。
“呜——啊!”后颈仰起,腰身上弓,完全无法预料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有种快要被点燃、或是已经在被君焰炙烤的错觉。
“明非——”楚子航语气里带了一些期盼、急切和命令的意味,黄金龙瞳里是罕见的、浓得化不开的深沉欲望。
“……子航。”妥协一般、包容一般、宠溺一般,温柔深情而沙哑,路明非终于喊出了他想要听到的称呼,彻彻底底放开自己,包裹了拥抱了那个俯身压下来的人。
……
“师兄你做什么——”突然被抱起来,猛然悬空的感觉让路明非有些慌乱地挥舞了几下手臂,反应过来后连忙搂紧楚子航的脖子。
“换个地方。校长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我看你很喜欢。”楚子航平静地陈述道。
“什么……”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楚子航坐在了校长送他们的那个亲子摇椅上,调整好坐姿、安顿好他自己后,就伸手将路明非转了过去,两只手把住了他的腰对准;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就背对着楚子航被迫坐了下去,借着之前的润滑和重力的作用,相当顺畅地一插到底。
“唔、啊,等等……”摇椅立刻开始摇晃,两人的重心一时不稳齐刷刷都向后靠去,错觉间似乎马上就要翻倒过去,路明非顿时伸出一只手抱住了肚子,紧张得全身下意识都是一缩——身后立刻传来一声闷哼,楚子航的手臂也随着摇椅晃向前方、像是要让两人同时扑到地上时绕到了前面,抓住了路明非的手,下巴也搁置在他的肩膀上,就仿佛是两人每天相处时再正常不过地、楚子航从后方环抱着他的状态——如果能忽略两人此刻相连接的部分的话。
摇椅来回晃动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动都不用动就能被楚子航的那根硬热从各种不可预料的角度、力度和深度“照顾”到,路明非不由地伸手扶住摇椅的臂搁、攀起另一只手抓住了楚子航正抱着他肚子的手,指节用力得泛白、指甲也陷进楚子航的手背,既而几乎是哭叫般地呻吟出声。
本就相当兴奋的某个杀胚,听到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后,一直绷紧了、面瘫着的脸也露出了一丝裂痕,划过了类似“激动”的情绪。
这几十下的抽插对两人来说都是毫无准备的,楚子航躺倒后身上还压了一个路明非,更是只能借着摇椅每一次摇晃的力道和方向而来,也因此获得了许多意料之外的绝妙快感,但过多的感官刺激汹涌而来、过了载的结果也是显著的:两个人很快就到达了顶峰。
终于在某一次,当龟头圆润饱满的前端在以某个相当刁钻的角度触碰平日里一般都摸不到的某个点时,路明非因为事先没有提防,顿时就泄了出来,前方的高潮连带着痉挛收紧的内壁也刺激到了快达到临界点的楚子航。
“呼……”狂热而缠绵的情事结束之后,楚子航搂着路明非回到他们的“婚床”上,操劳了一整天的杀胚此刻也倦怠得连清理都不想做,感受着刻入骨髓的欢愉余韵和许多年来终于平静安宁了下来的心绪,连一直以来坚持的“功课”都破天荒放弃,调整了一下姿势,踏实地彻底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搂着已经意识昏沉的路明非,也沉沉睡去。
这是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良辰春宵。
真的太好了。
“……师兄。”怀里的身体不安分地蠕动了一下,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拱了拱,整个人又突然僵住。
“早,明非。”一枚轻轻的吻落在了后脑勺上。
“师兄我们下次……拔出来好吗……”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