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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世态炎凉六月寒,雪中送炭三冬n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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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容不展,以泪洗面,这一整个年节都过不安稳。

    其二,谢知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谢知真不会做出这样轻浮的事,打算按捺下满腔的愤怒,细细查探个明白。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区区两天时间,他等得起。

    于是,待魏衡取了酒菜回来,看见的是谢知方如常的笑脸。

    他眼底浮现出一丝疑惑,往书堆底下扫了一眼,拿不准对方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一方锦盒。

    强忍着内伤和魏衡虚与委蛇了小半个时辰,谢知方推说酒醉,起身告辞。

    刚回到院子里,他便将满屋子的瓷器茶盏摔了个粉碎,就连椅子腿都踹断了好几条,狠狠发泄了一通火气,又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双目炯炯,毫无睡意。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姐姐房中,站在她身后,面色阴郁得鬼神退避。

    谢知真浑然不觉,对着镜子慢理青丝,后颈露出一片玉色,细腻温润,散发着动人的柔光。

    握着梳子的手也好看,纤长白皙,嫩比春笋,游鱼一般在乌云中穿梭。

    这双手,魏衡那个混账王八蛋也握过吗?

    她唇上自己亲手所制的胭脂,被他意乱情迷地吃过吗?

    还有……还有这身衣裳底下,连自己也没有见过摸过的姣美身子,都被魏衡色中饿鬼一般地亵玩狎弄过吗?

    谢知方越想越气,一会儿想要叫人把魏衡直接拖到院子里,乱棍打死,一会儿又想紧紧抱住姐姐,传几桶热水,亲力亲为地把她身上的痕迹彻底洗干净,就连隐秘的花穴,都得插进去几根手指,好好地捅一捅……

    他骤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方才动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念头,脸色更加难看。

    他口口声声骂魏衡是畜生,那他这样又算什么?

    比畜生还不如吗?

    谢知方太过托大,这两天时间,比他想象中难熬得多。

    好不容易捱到正月初二的晚上,他暗中跟踪魏衡,来到嶙峋怪石堆砌成的山洞时,已经猜出了私会的地点。

    牌匾出自他亲手所题的藏春坞。

    邪火更盛,谢知方嘴角早起了一溜燎泡,双目发红,眼下青黑,双足如踩进棉花里一般,深一脚浅一脚自山洞的另一头进入,抢在魏衡之前来到坞内,躲进暗处的箱子中。

    不多时,有一女子姗姗来迟,魏衡连忙迎过去嘘寒问暖,喁喁私语,一递一声儿唤着“真娘”。

    谢知方恨不得冲出去把魏衡的嘴撕烂,听见女子柔婉地应声时,又觉得整个人跌进冰窖里,前胸后心塞满了冰块。

    他不能撞破他们的好事,到那时,魏衡没皮没脸,光脚不怕穿鞋,姐姐却无颜见人,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他还怎么活?

    把下唇咬出深深一排血印,谢知方亲耳听着魏衡如何淫弄姐姐,忍受凌迟一般的痛苦。

    魏衡颇为体贴,扯松女子的衣襟,埋首在她胸口吮吸了半晌,笑道:“把灯点燃好不好?真娘玉乳之上此刻必定布满点点红梅,可怜可爱,不能亲眼观赏,实在遗憾。”

    女子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声如蚊蚋,含混说了句:“不……不要……”

    魏衡并不勉强,而是柔情蜜意地将她的裙子褪下,跪于双腿之间,细致舔弄花穴,搅起女子的惊呼和低喘。

    两人很快滚倒在玉床上弄起来,魏衡能征善战,女子娇啼不止,肉体撞击声和裹满水液的抽插声重重凿在谢知方耳膜,令他神情恍惚,心内一片冰冷。

    喉中涌出甜腥之气,体内真气乱窜,竟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衡和女子一前一后离去,谢知方在箱子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动作滞涩地爬起,扶着石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了出去。

    萧瑟的叶子在半空中扑簌簌作响,像是在嘲弄他荒唐可笑的心思。

    他自以为能够将姐姐好好地守护起来,保她一生安稳,却原来她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弟弟,满心满眼都装着伪善恶劣的情郎。

    谢知方对着漆黑的夜色狂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表情越阴森可怖,终至呕出一口鲜血。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赤红的双目中,瞳孔幽暗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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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回强解罗衣探春色,隐约兰胸暗凝香(主角微H)

    谢知方按着气血翻涌的胸口,踉踉跄跄地往回走,一路上忆起和姐姐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过世的时候,他年纪尚小,谢知真担忧下仆们暗中不敬,便将他带在身边,事必躬亲,无微不至地照料。

    前世里他任性不羁,把她留在那等吃人的地方,多少年不管不问,她在皇子府立住跟脚之后,虽然和他疏于来往,一年四季的衣裳鞋袜,总会按时按点送来,从来没有短过他的。

    他那时轻狂,只知道意气风发地往前冲,未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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