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从未听过这样的话,脸上吃疼,娇娇柔柔的身子未经调教,哪里受得住夏庭延这么一掌。夏庭延好整以暇地看着小舞姬怕得发抖的小身子,转身对着一众低头跪着的宫奴们教训道:“你们好好看着,这才是脸皮薄的小奴的样子,你们这些被打惯了的装也装不像,今天学着点,以后叫你们哭两声助兴便知道怎么叫了。”
宫奴们听了连忙抬起头看着,只见刚才还游刃有余的舞姬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脸没经过童奴房的药熏蒸过,一掌下去便已露出五个指痕来,被羞辱得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批宫奴还是童奴的时候,原是要被送去伺候老皇帝的,老皇帝人老了惜命,最忌讳掉眼泪,他老来在床上早已力不从心,便只会换着法儿折磨宫奴们取乐,宫奴们小时候并不像现在的童奴一般以忍痛为主,只是再疼再委屈也不许掉一滴眼泪,从懂事起便是掉一滴眼泪加打一百鞭,童奴们学会了憋回眼泪便松快了。老皇帝被当今圣上清君侧后一命呜呼,本应陪在鹤发鸡皮的老人身旁小心侍候的童奴们突然跟了年富力强又这样体贴的夫主,简直如做梦一般。她们刚从童奴升为宫奴时,谁被叫去侍寝第二日必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回来,浑身三个洞都撕裂了,要在制药所熏蒸好几日才能好。可就是这样,能说出话第一句一定是大赞夫主如何俊朗,床上如何体贴,如何cao得小穴水儿直流,夫主身上味道如何好闻,被他一碰便似要化成水了。夫主身子铁打的一般,被在床上碾压时自觉是花泥,恨不得长长久久跪在夫主脚下吻他的脚。
宫奴们如痴如狂,几年来想到自己能常伴夫主身边便甜蜜幸福得无法自抑,更加不知哭是什么样子了,每每夏庭延想玩些不一样的,不管多过分的花样宫奴们都是鼎力配合,哪怕是想看看梨花带雨,听听雏鸟泣穴,宫奴们做起来都喜洋洋的,夏庭延时常觉得心累。昨天苏羽柔哭了两声把他的瘾勾了起来,今天趁着宫奴们都在,决心教教她们什么叫做娇羞和欲拒还迎。
夏庭延见她哭得一塌糊涂,到底是怜香惜玉,把她抱起来放在桌上哄了哄:“好了,再哭朕要cao你了。”
舞姬听了吓得往后缩了缩,抱着膝盖连连摇头,谦婕妤见状连忙上去伺候夏庭延解了龙袍,露出半勃的紫红色的性器来。谦婕妤平日里素有端雅清正之名,夏庭延却知道她身子有多骚,见她手上动作一缓,眼神飘忽,便知道她又馋了:“谦谦想吃就尝尝,是不是朕太久没cao过你,骚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谦婕妤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撒娇道:“皇上都二十一天没cao过谦奴啦,想来上个月皇上在谦奴屄里出了三回精,腻了谦奴了。”说完便攀着夏庭延光裸的两条粗壮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思念已久的紫龙。谦奴先是一吞到底,深深吸进几口浓郁的腥膻味解渴,小舌头努力地在狭窄的缝隙中舔舐讨好逐渐膨胀的欲望,从鼻子里发出奶声奶气的淫叫,尝到了前液的味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任由夏庭延抽出,哀怨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脸通红,娇喘阵阵。夏庭延把完全勃起的粗硬在谦奴脸上划了几道,又用紫龙拍了拍她的脸以示奖励,一边说道:“谦奴乖,一会儿精全赏你,想让夫主赏在哪儿都行。”
听到夫主好意安慰,谦奴心中柔软起来,跪着等在旁边服侍。夏庭延的下身虽有谦婕妤的香唾润滑,然而实在太大,舞姬受了惊吓,下身干涩紧致,如何能进得去。谦奴从前最常陪侍,这情况她得心应手。只见她伸手将舞姬前胸盖着的两片布给撕了下来,又牵了夏庭延粗砺的大手,玩弄舞姬软软的右边乳头,因地制宜取了刚才的流苏,在她左边的胸口打圈划过,待她胸前两点挺立开来,谦婕妤早已将三指深入舞姬的处子小穴,市面上价值千金的初夜便由谦婕妤的手破了。夏庭延最满意她把女体准备周全,直接就可以开始cao干,处子血也见得多了,也不甚在意。
夏庭延探进一个头部,舞姬便已又哭又叫,两手被谦婕妤按在桌子上,两腿被夏庭延死死压住,浑身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挣扎,却被按压得动弹不得。
宫奴们纷纷议论,以前从未见过被破身还这般挣扎的样子,若是皇上喜欢这样的,倒也不难学。
夏庭延此刻心理上满足更胜cao弄带来的快感,到底不是司奴房的药精心调养出来的,舞姬的小逼不够软也不会吸,宫奴们无一不是一碰便汁水四溢,这舞姬却疼得哀叫连连,无意识高喊着:“饶了我吧,好疼!啊!饶了我吧.......”
夏庭延看小美人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看她被cao得小嘴都合不上,哭得撕心裂肺,小脸儿随着动作皱巴巴的,眼看着就要闭过气去。夏庭延到底还是习惯宫奴们温软湿润又如小嘴儿般主动吸吮的美逼,转身看向看得兴起的宫奴们:“朕亲自给你们示范,你们学会了没?”
宫奴们答学会了,夏庭延便抽出他那硕大的分身,不高兴地踹了几脚不会伺候的舞姬的小逼。他随手指了个跪在前头的匾奴,叫她来学学舞姬哭喊挣扎的劲儿。
匾奴心里喜滋滋地爬了过去,换上一幅舞女刚才露出的惊恐嘴脸,小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皇上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