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见她屁眼也裂了,满足了施暴欲,终于慢条斯理地准备好好caocao她了。方才强行进入,不免有些伤到内壁,于是取了满满一手助兴的凝膏涂在内壁上,又吩咐她:“别咬这么紧,夹疼了你也骑木马去”。
苏羽柔连忙将腿张到最开,努力放松后庭,娇声求道:“夫主进来嘛,骚屁眼也想夫主的大肉棒了!“
夏庭延见她挨操前被鞭打过的两瓣细嫩臀肉已恢复平日的白皙,便知她年轻,恢复起来格外快些,便上手又是掐又是揉,将她的两瓣粉臀拍得啪啪作响,惹得苏羽柔又是一阵浪叫。
苏羽柔感受到被涂抹在臀眼里的药膏渐渐融化,药力渗入肌肤,生出几分骚痒来,小屁眼本觉得有些撕裂的疼痛,现在不仅丝毫不觉,甚至开始流出骚水来。夏庭延大手又暖和又有力,打在她臀上又是痛又是爽,尤其是两瓣臀肉被打肿后,夏庭延又开始责罚股沟,一时难以形容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爬向头顶,轰的炸开。
夏庭延许久不曾亲手责罚过宫奴们,他自幼习武,腕力臂力皆是过人,征战沙场时一拳便能打死敌人士兵,宫奴们虽都是养着给人折腾着解闷儿的,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夏庭延怕收不住力将人在床上打死了,岂不扫兴。只是苏羽柔的屁股实在丰润饱满,一掌下去手心几乎要被弹起来,臀波颤栗,倒像是春水波澜,颇有些趣味。
苏羽柔屁眼被打得酥痒难耐,带着哭腔求道:“夫主您不想caocao贱逼吗,骚屁眼被夫主玩得好痒,求夫主让骚逼伺候您吧,求夫主的大肉棒狠狠地cao死贱奴。”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岂有不应之理,从善如流地挺身捅入,一时满室只听见苏羽柔高亢的媚叫。极粗硕的巨根直捅到底,苏羽柔承受不住,低头看自己小腹竟被捅出了一道凸起,更觉自己只是夫主的鸡巴套子,如今终于完完全全为夫主所用,即使今日被cao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夏庭延双手扶着苏羽柔的大腿,更加用力向下按压,嫩生生的腿根被上一轮抽插磨得红透了。夏庭延整根没入又抽出,苏羽柔只觉得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处,花心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捅穿了,不觉得疼,药效上来了只觉出无边快活来。苏羽柔后穴虽不如前穴敏感,可以连着高潮五六次,却也被夏庭延猛cao之下觉出了些趣味,夏庭延抽插百下后便被后穴绞紧,眼下的人呻吟一声,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夏庭延最不喜欢cao尸体,将她两个耳光扇醒后便叫她去床下跪侍。
苏羽柔如同从天堂掉到炼狱,前一秒还在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要离开夫主,知道是夫主对她晕过去的表现不满意,连忙求情道:“求夫主别赶骚逼走,夫主太勇猛,骚逼方才被夫主cao得一时失了分寸,夫主怎么罚都是应该的,求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吧!”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不欲与她多话,便叫了乳奴上来,叫雀奴抱着自己的腿躺在苏羽柔身上,苏羽柔一身伤痕累累,被另一个活人这么一压,几乎要断过气;夏庭延看着眼前相叠的两个粉嫩花穴,玩心大起,赏了下面的刚破了身紧致无比的小贱奴数十下,又再在上头会缩会吸的小乳奴数十下,滋味不同,两个小奴才都一叠声地淫叫,像是比着看谁更骚似的,乳奴更是被cao到了骚点,胸前无人碰触也流出乳汁来,看得夏庭延眼神暗了暗。数百下后他便讲精赏给了乳奴前头花穴里。
乳奴惊喜无比,今夜不知何等的好运气,先是被封了号,又被赏了龙精在花穴里。夏庭延射得太深,只觉得肚子深处被极烫一股浓精塞满,随着夏庭延抽出的动作便要流出来,乳奴忙吸紧穴口,将白浊都留在自己体内。
乳奴还没从高潮里走出来的声音甜腻腻的:“求夫主帮骚逼塞上,奴好喜欢皇上的赏,皇上让骚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精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骚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乳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穴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穴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穴里插花。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茎细而平滑的,那是皇上一时兴起想看花时的选择。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穴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穴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穴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穴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肉伤,痛过便也罢了。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生育了,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夏庭延便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