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巧挪至侧边的软垫上坐下:“兄长,咱们今天一天都要在马车上赶路吗?”
“嗯。”复又端坐椅上的陆铭此时终于可以细细打量身旁小姑娘的模样了。
只见少女的三千青丝尽数用一根碧色发带盘束而起,愈发衬得耳后颈间露出的一截肌肤粉光若腻。一袭宽大靛蓝麻布长袍下,纤瘦单薄的身姿隐隐凸显,腰间一条同色丝绦益加勾勒出那无骨柳腰不盈一握。
因着年岁小,故其五官虽秀气得过分,但稍一乔装,仍旧足矣混淆视听,一眼望去也只会引得旁人赞一句好俊俏的儿郎。
目光不甚自然地扫过她一马平川的前胸,他心下稍安,知她应是用了手段将那女儿家的婀娜之处给藏匿了起来。原只是本着补察漏洞的初衷去扫视她那处的,他心中自也坦荡,可好死不死,就在他将将把视线从她前胸移开时,微一抬眼便和她探究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咳咳……”乍然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杏眸,他便被那突如其来的心虚之感所掌控,狼狈地错开了眼,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着实是被那莫名的情绪所惊扰,仿似干了甚么不正当之事而被当场抓包。
眼见着自家兄长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得如玉面容都开始微微泛红。沈婉柔心疼得不行,赶紧上前去,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口中温言劝着:“哎呀,兄长急什么,想看就看嘛,念念又没说不让兄长看。”
“咳咳咳咳……”陆铭闻言,只觉五脏六腑都咳得移了位,咳得他心肝儿疼。
好容易渐渐平复下来,他摆了摆手,止住了她不断轻抚的动作,脸色发灰道:“为兄无事。今日午时车队会停下休整半个时辰,接着便会一直赶路至戌时。”
既下定了决心要同他一道上路,她便已做好了吃苦的打算。故此时听陆铭所说的行程甚是疲累,也没有一句怨言,只顺从地颔首称是。
然沈婉柔没有料到的是,她做好的准备,她的身子却没有。
小腹骤然一阵绞痛,直疼得她小脸煞白,额冒冷汗。这疼将发起来时,她还能强忍个一时半会儿,只那痛楚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她,且还有逐渐加重的趋势。挺腰坐着实在是受不住,她终是一点点难耐地弯下了腰,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
她一动作,对面手握书卷的男子便立时看了过来:“念念?”
可一旁座上的小丫头却并未出言答他的话,一双手紧紧攥住了衣摆,用的力道之大,竟使两只拳头阵阵发抖,最后连带着浑身都开始轻轻打着颤。
他见状,忙探身过去将她一把拥进怀中,伸手抬起她的脸,才发现那方才活蹦乱跳的小丫头眼下已然紧闭双眼,面无血色。胸口一窒,他忙抱紧了她:“念念,可是何处不适?”
她的异常着实来得突然,他以为她是得了急症亦或是误食了甚么对身子损害极大的物事,心焦不已,结果凝神细听,听得怀中女子语调虚弱地说了句:“是那个来了……”
那个?那个是哪个?你倒是说清楚啊。心头蚂蚁似的啃,他急急出声追问:“究竟是何物?”
“是……哎呀,就是那个啦!”沈婉柔本疼得厉害,可眼下看到兄长为着自己的安危而抓心挠肝的形容,便有意存了逗弄之心,“就是女孩儿家每月里都会来的那个。”
话语至此,陆铭已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正犹豫着他所理解的与她所言是否一致,下一瞬,怀中的小丫头便给了他最后一击。
“是念念的月事来了。”他听见她轻轻地,在他胸口处说道。
一把火噌的一下就烧了上来,直烧得他白皙耳尖都染上醉人酡红:“那,为兄可为念念做些什么?”纵使难堪,却还是不忍她受苦。遂勉力压下心中的怪异之感,低眉垂眼问道。
“念念肚子好痛,兄长亲手给念念揉揉,好不好?”她打蛇随棍上,惯会讨巧。说完,也不等他答话,遂径自牵住他的手,探进了衣摆下方,带着他一路穿过外衣,隔着薄薄一层亵衣,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温热触感烫得他指尖一颤,他下意识地便想要抽回手,哪知甫一动作,便被她霸道地牢牢按住,倚在他肩头吴侬软语,一把嗓子极尽妩媚娇柔之能事:“兄长,你就帮念念揉揉吧,好不好嘛?”
作者有话要说: 陆铭(哭):我走过最长的一条路,就是来自我媳妇儿的套路。
厂督大人今天变身姨妈助手啦!!!今天又是充当工具人的快乐的一天呢~哈哈哈
☆、兄长牌月事带
指下是她温润绵软的小腹, 耳边是她细声细气的轻语, 陆铭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小魔星给逼疯。
意识已经不是他的了, 全身的感官也不是他的,她这般撒娇讨好,他如何能拒绝?
手掌开始僵硬地在她腹部缓缓揉动起来, 小心控制着力道,怕重一分惹她痛, 少一分又起不到活血的作用, 一圈圈打着转, 尽心尽力把她伺候妥帖。
而沈婉柔呢,惬意窝在自家兄长怀中, 被男子温暖的掌心服侍的舒服得不行,直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