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他有些好笑地问我:“怎么了?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了?”
我能看到他眼底地爱意和柔情,打了个哭嗝以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秦谨松错愕了一瞬又哭笑不得道:“怎么会,爱你都来不及,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嫌我烦吗?”
我义正言辞地抗议道:“我没有!”
“好好好,Omega发/情都像你这样可爱吗?嗯?”
我在他肩头锤了一下,沙哑着声音提醒他:“别的Omega关你什么事呀。”
房间变得虚幻闷热,我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扣子,人越是着急就越是难以得偿所愿,就在我又要急哭的时候,秦谨松快速的褪了上衣和裤子,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胯骨。
他似乎也难以压制住自己了,举起我的双臂压在我的头顶,重重地吻我,我闭着眼睛用小腿磨蹭他,催促他。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急促而羞怯:“秦谨松……”
他用热吻回应我,用层层叠叠的爱意淹没我,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请永远不要停止。
这三天里偶尔清醒也是喝营养液填饱肚子,我几乎寸步不离地粘着秦谨松。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也没好到哪去,他本就是霸道的人,他的房间已经不成样子,第二天在我的房间的时候还非要看我给他画的画。
我又怎么好意思当面给他看,却被发情期占有欲变得更强的alpha误以为我还画了别的人,不敢给他看,然后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我全程都是软绵绵地任他为所欲为,到了第四天我的发/情期结束了,人也逐渐清醒了,秦谨松竟然食髓知味压着人不放了。
我头疼地被他压在客厅的小阳台,心里想着等过两天给阳台放个躺椅吧。
第二十六章
秦谨松最近有些不对劲,发/情期过去了半个月,不管我每天晚上怎么撩拨他,他都不为所动。
这天是个周末,我在家里的小画室画参赛作品。这个画室是书房旁边的空房间改造的,采光非常好。
我把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就有秋风温柔地吹拂进来。这幅画已经到了最后收尾阶段,我也没打算再出门。
黄昏的阳光枯黄温暖,秦谨松从早上出门以后就没再回来,只是出门前说公司有紧急会议要开。
但是也不至于一整天,一个信息也不回吧。
手里里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他中午十二点发的“记得吃中午饭。”
我回的表情包小熊,在乖巧点头说好的,摇摇晃晃憨态可掬。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落下最后一笔,就离开了画室给秦谨松打电话。
等待接通的嘟声敲打着我的脑壳,不过好在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不过不是他本人。
“你好?是袁可吗?”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对方看不到,就“哦”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笑了一下说:“我是秦谨松的朋友杨铳。”
我局促地说道:“你好,我是袁可。”
杨铳爽朗地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袁可,我们就别磨磨蹭蹭了,我长话短说,今天他陪客户喝酒和我正巧在一个餐厅,这家伙喝多了非要你来接。”
我连忙问清地址就要赶过去,“麻烦你了杨哥。”
“小事儿,那行,你快点过来吧。”
杨铳给我的地址是囍匠大酒店,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婚礼专用的酒店吧,陪什么客人需要去这种地方喝酒啊,喝喜酒吗?
我满头雾水开车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酒店大门口的树影影绰绰像骑士一样站在两旁,我刚停好车就又接到了秦谨松的电话,还是杨铳打来的。
“袁可啊,你到了吗?”
“哦哦,我到酒店大门口了。”
“是在小喷泉那里吗?”
我抬头看了下四周,看到了一个有着丘比特的雕像的小喷泉,“对的。”
“你现在原地不要动,我这就把人给你送过去。”
“不用,我直接进去……”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慢悠悠地走到喷泉那里,低头看到水里还有小鲤鱼,竟然还活蹦乱跳的样子,最顶端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坠落。黑夜开始重重包围,只有零星遥远的灯光缠绕着我,然后我听见秦谨松的声音。
他在叫我的名字。
“袁可。”
我找到了他挺拔的身影,看到他对我笑,隔着重重叠叠的黑夜。
我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向他飞奔,秦谨松却做了个手势让我留在原地。
秦谨松几乎是跑着到我身边的,他先是抱了抱我,然后就紧紧扣着我的手,让我跟他走。
我们穿过酒店的大堂到了后面的花园,我看到满地都是星星点点的灯光簇拥着的热烈鲜艳的红玫瑰。
有个高个子的男人站在树下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