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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g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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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障狱

    “只是为

    “阿刃!!他怎么……啊

    “你听,你下边也会叫人呢,真是好乖。”

    这时清贵君已经伸入了整个手指,那长指不疾不徐的在肖白的小穴里动着,因为水量充沛的关系,细微的咕叽咕叽的击水声在这安静的洞府里却是清晰可闻。

    这个样子她根本无法聚起精神细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在关注着,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手指的一举一动。

    那人给肖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肖白正在疑惑,那男人猛然抬头向这边望过来,竟是阿刃!!

    “等等!!”肖白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慌的厉害,阻止的话不经思索的就冲口而出,“我……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他怎么了,他…他……”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他怎么了?!呜呜……”

    “他开始反抗,他想从腐蚀心智的忘川里爬出来,可是鬼差挥舞着鞭子一次次将他打落下去,那是能直接鞭击到灵魂的鞭子,那种疼痛何止是肉体被鞭打的万倍!”

    他、他怎么瘦成了这副样子!!

    肖白越听越糊涂,却不敢仔细询问,她就是怕清贵君,不知道为什么。

    肖白有些木讷的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处角落不知为何一团漆黑,黑浓得如同被泼了墨。忽然,一束不知从哪里照射而来的昏黄光线微微照亮了那里,肖白这才看见那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黑衣,用手抱着头,身体在微微抖颤。

    “你看那边。”清贵君退出半个手指,不给肖白太多压力,让她有精力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她想问阿刃没事吗?却怕激怒了清贵君,这种担心别的男人的话,她直觉的觉得他听了一定会生气。

    “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生同寝,死同穴?可是你知道活人躺在漆黑密闭的棺材里一点点死去是什么感觉吗?他在桥头痴痴等你,可他哪知你早就先他一步步入了轮回,他等不到你,痴守在桥上不肯离开,不知经过了几十年的岁月,终于堕成了执鬼,被鬼差打落桥头。”

    “让我放了他?原来在你心中,爹爹我是个这么坏的人吗?可真让人伤心啊,明明是我将你一点、一点养大的……”清贵君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抽出了手指,转身就要离去。

    “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了他吧……”

    清贵君扫了那个黑暗角落里的男人一眼,淡淡的说道:“那只是个幻像,却又是曾经的真实。不是我将他关在那里的,那是他……自己选择的。”

    在肖白叫出阿刃名字的时候,清贵君在肖白身体里停滞的手指忽然猛地深深插入,并且迅速的抖动抽插了起来,让肖白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瞬间又开始涣散,她快要崩溃了,她的心着急的想扑过去查看阿刃到底怎么了,可她的身体却只因为清贵君的一个手指便澎湃起伏的不能自已。

    “你以为他们能穿越漫长的时光,在这一世和你重逢,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吗?”

    “只是忘川的血水有着腐蚀性,他泡的年头久了,头脑就有些糊涂起来,他有时会忘记与你之间的一些细微小事,这让他害怕起来,因为和你之间的回忆已成了他的所有,如果渐渐忘记你,那他也将不复存在!”

    “肖白,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吗?”清贵君淡淡的问着,指肚却精准的抵在肖白的花心上微微一挑,让肖白穴肉抽紧惊叫出声。

    清贵君转过身直视着肖白的眼睛继续说道:“为了不忘记你,不喝下能了却所有前尘往事的那碗汤,他们必须付出常人无法想像的代价!”

喜极而泣的地步。

    “死去的魂灵因为心中执念,不肯老实踏上奈何桥喝下那碗汤进入轮回,就会在忘川里堕为恶鬼,时时刻刻在自己的执念形成的障狱里煎熬。”

    肖白已经羞恼到麻木了,她全身都不能动,只能闭眼咬着唇任这个恶劣的坏蛋予取予求。

    “就在这一次次的反抗和被鞭打之下,他的灵魂开始出现了裂痕,像他这种死都不知悔改的恶灵,是地府里顶不受待见的存在,他就算最后被鬼差抽得魂飞魄散也不会有人管的。”

    黑暗角落里的男人已经瘦脱了相,两腮塌陷,本来上挑的长目,现在向外圆鼓鼓的凸出着向这边望来,形同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饿鬼!

    “小姑娘长大了,开始知道心疼人,爱别的男人了。师父的心还真是五味杂陈啊,明明以前小宝宝的全世界只有师父一人的。师父……有些伤心呢……”清贵君叹息着,却好整以暇的又放入了一根手指。

    肖白收回一直停留在那黑暗角落的目光,泪眼婆娑的望向正在对她做着背德恶行的养父,肖白这个冷情冷心的人也有了软肋,为了长死在心尖上,再也撇不下的心头肉,高傲的她也开始学会了乞求。

    “可是他泡在忘川的血水里,头还是高昂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奈何桥上,他怕自己一眨眼,你就已经走过这桥,把他彻底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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