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古托没有再把阿黛尔的手束缚起来,但也没有撤下床头的锁链,就挂在那里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和威慑。
古托收拾好自己后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正躺在那里睡眼朦胧地望向自己的女人。
白里透红的脸颊、乱糟糟的头发,泛着水光迷朦的双眼里透着几分无辜,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内心和外表完全不符也还是会忍不住为这一刻的她而心动。
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去忙,你再睡一会吧。”
阿黛尔确实还没完全睡醒,刚刚只是因为睡眠浅被古托起床的动静弄醒了。这会儿正迷迷糊糊的,听对方这么说“嗯”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睛就又睡着了。
古托看她一秒入睡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理了理衣服起身走出寝宫。
“不要打扰皇后休息,等她醒了再给她端午饭,通知厨房做点清淡的,不要太油腻。”他走出房间轻声朝身边的侍从嘱咐道。
“是,陛下。”
因为被饿过那两天的滋味实在刻骨铭心,阿黛尔现在表现出了对吃饭这件事的极大重视,毕竟只有挨过饿才知道能好好吃饭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吃过午饭阿黛尔独自到花园去散心,两天没出门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寝宫里,如今吹着小风,看着天空碧蓝、泉水澄澈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阿黛尔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喝茶看书。古托的人突然小跑过来,站在她身边毕恭毕敬地说:“皇后殿下,皇帝陛下让我请您过去。”
阿黛尔没说什么,放下书起身跟着侍从去找古托,看到对方正在一楼的大厅坐着等她。
“去换身衣服吧,我一会带你看场表演。”
“什么表演啊?”
古托有些高深莫测的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不用穿的太正式,轻便一点。”
“哦。”女人撇撇嘴然后乖乖去换了衣服。
马车驶在街道上,阿黛尔饶有兴致地把窗帘撩开了一角,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听着商家吆喝叫卖感觉有意思的紧。
没多久,马车驶过市里来到城郊,最终在半山腰一处古色古香的城堡前停了下来,这里是索吉斯伯爵的住所。
索吉斯伯爵三十多岁,身材颀长、长相英俊、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说话也很斯文,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此时他正站在门外亲自迎接两人。
“尊贵的皇帝殿下。”
古托阻止了他行礼的动作说:“索吉斯,在这里我们以兄弟相称就好。”
索吉斯笑了下,然后弯下腰牵起阿黛尔的手在她手背上礼貌的一吻:“皇后殿下。”
阿黛尔也回了个礼。
一番寒暄过后三人一同走进了城堡,在前面带路的索吉斯没有去大厅而是径直领着二人去了城堡的地下室。
走廊昏暗、烛影摇曳,加上地下室里温度很低更显得气氛阴森森的,阿黛尔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们这是去哪?”她忍不住问走在身边牵着自己的古托。
古托还没回答,前面的索吉斯就接过了话:“陛下没跟您说吗?是在下一个叛主的仆人今天在这里受刑,我就想着请陛下跟您来看个乐子。”
把观看别人受刑称作乐子?阿黛尔没再说话,沉默着跟着往前走。
三人来到行刑地点的时候,其他人早已经准备就绪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剃光了身上的毛发双手张开绑在房子中央一个十字架上
吉尔斯摆出手势请古托夫妇先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沙发上,然后自己才坐下,并且示意三个执行者开始表演。
行刑者各拿起一坛旁边的烈酒猛地泼在了女人身上,被高浓度的烈酒从头淋到脚,辛辣的酒精味和不可避免泼进了鼻子、嘴里的酒把她呛地不停咳嗽,眼圈通红。
其中一个人把坛子放下狠狠揪起女人的乳头将其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然后把一根直径一毫米粗长的钢针旋转着慢慢插了进去,钢针贯穿乳头却只带出了一滴血珠。接着另一个乳头也被用同样的方式穿透了。
女人从针被插进去开始就没有停止惨叫,声音之凄厉让阿黛尔毛骨悚然。
然而施刑者丝毫不理会女人扭曲痛苦的面容,又拿了两根新的、更长的针。这次针被直接戳进了白嫩柔软的乳房里,鲜血立刻就迸了出来,阿黛尔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吞了口口水。
然而这只是开始。
行刑者任由针插在女人胸前然后强行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袒露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拨开紧闭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阴蒂,在女人的瑟瑟发抖中捏着阴蒂的根部把针扎了进去。
虽然针穿过之后只带出一点血,但阴蒂立刻红肿充血胀大了好几倍,女人仰起脖子“啊”的叫了出来,头撞在身后的木头上发出“砰”的一声,身体抖如筛糠。
阿黛尔也跟着一抖并且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