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地面,散乱的黑色长发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灰尘,可她的神色却没有一点痛苦,几乎被情欲和快感掩盖,痛楚刚刚冒出来一个尖,就被泛遍全身的剧烈快感给压了下去。
对于很久没有过性经验的江雲白来说,这场派对实在难以承受了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如此,她被邬莞吊在高潮边缘时浮时沉,一开始在车上被顾七惑插入的疼痛在这场性爱里几乎从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为何异常敏感的大脑。
后腰时不时因为肉棒的深入而挺起,被锁住的双手试图紧握住近在咫尺的大门铁杆,却只能抓住一团空气,最后用力捏起又偶尔松开,少女被快感包围的身体只能尝试通过这样的方式稍微缓下几分剧烈的刺激。
而邬莞的眼神与神色则满含着无尽的欲望与舒服,有些发红的双眸牢牢盯住江雲白粉嫩的小脸,每看见一次少女蹙起娥眉难耐的模样,兴奋便渲染在他含着几分酡红的脸颊之上,这份兴奋又接着化作欲望,释放在肉棒一下接一下深深的顶弄当中。
肉体彼此间的拍打声并没有只混杂着呻吟那么纯粹,皮带扣和地面摩擦相撞出的叮当响也随着少年捧住雲白的双腿耸动腰臀的动作而逐渐产生一定的规律,汗液从他的额前坠下,从她的腿弯渗出,脖颈滑过几串汗液的粘腻甚至和少女唇角溢出的津液缠绕在了一块。
这幅画面糟糕却充满了色情与淫靡,连周遭气息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浓烈。
“唔嗯……嗯…嗯唔——”
似乎毫无预兆,却又能从小穴提前吸紧的状态里获取她快要高潮的讯息,江雲白又一次挺起后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身前少年的双臂,溢满水光的双眸紧紧闭起,连轻握起来的小手也在微微抽搐,昭示着还不到十分钟她就被邬莞压在侧门门口cao到了最舒服的境界。
邬莞就埋在紧致小穴里的肉棒比谁都要更快速地接收到了这个讯息,他稍稍停下规律插顶甬道深处的动作,享受着穴肉有频率收缩吸裹欲望的滋味,舒爽到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以后,他将少女的一条大腿往她身前摁去,手掌轻抚几下掌心里滑嫩的肌肤,嗓音低哑: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你的小穴还真紧…我尝到了很棒的滋味,必须得感谢一下呢。”
说完,他便缓缓抽出肉棒,把江雲白被迫分开的双腿一同摁压到地上,少女不得不因此侧着身,手腕间的铐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一副失神的模样,眼角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滴,然后微微睁开眼转过头看向邬莞,似乎想要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翘挺挺的肉棒上裹着透明爱液,大小和粗细都是惊人的尺寸,这让雲白有些晃神,甚至在思考他之前是怎么把这么巨大的东西插进的自己体内,而下一秒,这般粗大的巨物便又一次抵在了因双腿合拢而闭合的小穴口上。
邬莞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西装多么昂贵,就这样跪在地上扶着肉棒一点点插进她的甬道里,粗大的龟头立刻被好似欲求不满的小穴吸了进去,可尺寸却过分到仅仅插进前端就几乎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再加上她的小穴生得特殊,这幅画面便又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他也不忙着将整根肉棒直插到底,视线直勾勾盯住龟头被小穴吸含的画面,虽然肉眼看上去不算明显,但顺着粗大前端传到后腰又直冲大脑的酥麻滋味可清晰昭示着小雲白的甬道有多努力在吮吸他的肉棒。
轻吐出一口浊气,邬莞微微俯下身用指腹将少女眼角的泪液擦拭干净,和她楚楚动人又噙着几分倔强的双眸对视时,细长的桃花眼里染上点点笑意:
“我可爱的小雲白,明明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就长着初中生一样的小穴?这样把肉棒插在里面的画面简直就像在犯罪……啊,你一定在想我现在也同样是在犯罪对吧?性侵、胁迫、监禁,每一个罪名都能让我享受长时间的牢狱之灾…”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无害而温柔,可接下来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字一句却又满含诛心之意:
“可惜,你从一开始签订的那份协议便将我们的行为完全合理化了,直到现在,我们也在游戏的规则之内…我想你一定心存侥幸认为那份看上去有些滑稽的约定不会作数,但那确确实实具有法律效力,不管你怎么逃避怎么否认也没用,如果违规了,可不仅仅是那几百万美元的惩罚。”
“哼嗯……”少女紧皱的眉头又牢牢蹙紧,闷哼声从鼻腔里溢出。
身为让她有这样反应的始作俑者邬莞则轻掐她纤细的腰肢,停留在少女体外的肉棒随着话音的落下继续往小穴里闯,在雲白的心理防线一点点被击溃的同时,又开始攻击她被大脑本能所控制的身体,他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直到肉棒又被吞没一半,小穴因逐渐深入的刺激而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后,他才接着说道:
“对你来说,似乎得卖身才行呢…钱色权势,以它们为主导的现实社会对普通平民还真是残酷,不过你不用太难过——”
“唔嗯……”肉棒再度顶到了少女的子宫口,被完全填满的滋味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