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婺源已是深夜,徐念又困又精神,她很久没这么出来玩过了。
夜里没车到镇上,在火车站边上找了个快捷酒店。
路过一房间,听着里头咿呀呀的声,徐念耳根子发烫,加快了脚步,关起来的春意扰乱了安静的夜。
进屋,开空调。
路铮换下衣服抱着她睡,谁也没提与春色相关的事。
徐念窝在他怀里:好不真实。
他揽着她,有力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苍劲有力的手握着她的乳房,将柔软捏成任意形状,潮湿的床褥有一点霉味,裹着徐念身上的奶香。
哪儿不真实?他问,手指撩拨乳尖,她扭了下挣不开。
我还没给领导请假。
他不让她挣,与她抵挡的手纠缠:那你现在发个信息?
徐念抿唇,她不知道怎么说,说自己大半夜出远门了?
还是说自己不舒服?
算了。她回,又觉得不痛快,乳尖麻麻的,伸手打了他一下,都是你。
他抓着她细软的手指,十指紧扣,压在枕头上:怎么是我了?
不说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
他低头亲她的小嘴儿:你说啊
徐念被吻得无法呼吸:不说。
唇齿交融,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摸着她湿漉漉的花缝,浅尝辄止,没有放进去,只道:这家店不太干净,明天再弄你。
徐念脸烫到不行,推他:流氓。
嘿!小样,非得逼我现在操你?他捏着她下颚,不让她躲。
徐念嘴巴被捏得鼓起来,口齿不清:明天,今天累
他在她唇上轻啄。
给你请过假了。他在她耳畔说,嘴里的热气让她耳根发软。
徐念转过身,面对着他:啊?真的?
他点头:对啊,祖宗。
她瞬间变得开心了,不用担心明天怎么提请假,也不用担心什么理由最不会被质疑。
你太坏了!她说。
他是故意折磨她的,故意让她一路担心请假,让她一路心神不安。
好学生不就最喜欢坏男人。他痞邪说道。
徐念喜欢听好学生三个字,也喜欢他坏,他的怪坏不是真的坏,是隐隐的坏,让人讨厌又喜欢的坏。
明明很坏,却又帮她解决了很多事。
她妈破坏了他的家庭,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明明那个被打的女生跟他没关系,他还是帮她解决了问题;知道她想任性,提前帮她把假请了;还知道她一直在做老好人,他可以不这么做,可以只跟她谈性,可他都没有。
隔壁又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呻吟,隔音真差,断断续续的,挠人心扉。
徐念把头缩进了被子,怎么这声没完没了。
路铮把他拽出来:好学生,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操你。
我困了。她转移话题。
他从背后抱着她:可我硬了。
她感受臀间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它以准备好的姿势想要拉她共沉沦。
隔音差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叫声被隔壁听了去。
他低笑:那你忍住不要叫。
不行,我忍不住。她太知道他的厉害。
逗得他噗嗤一笑,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逗你的。
徐念钻进他怀里。
这一夜徐念睡得很熟。
第二天起的晚,他给她买了早饭,吃完坐上了去镇上的大巴,山路颠簸,她昏昏欲睡,路铮倒是接了好几个电话。
压着声音,徐念半梦半醒听见他在训人。
我是没跟你们说过?李泰这人信风水,不是提前说了要找个风水师傅,你们怎么搞的?
现在知道方位错了?早去干嘛了?
怎么补救?收买风水师傅?
他挂了电话,徐念抬起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凶。
你要有事,我们就先回去吧,下次来也可以,反正不是很远。她说。
路铮把她的头摁在肩膀上:好好睡,别操心我的事。
徐念想起昨晚:你昨晚还说家里都听我的。
怎么,还没结婚就开始妻管严了?
徐念也不是妻管严,只是单纯不想因为自己耽搁了他的事。
路铮握着她的手:你就不能开心地玩吗?操心这操心那,玩个屁。
她也不想操心,可是她总会想得远些,比如对于路铮来讲,南城对他的职业发展远没有望都有利,他一直都在望都工作,怎么可能让他因为自己而抛弃原来的工作。
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和他有很大的差距。
她当初选择做老师就是因为这份职业让她安稳,让她一眼能够看得到边。
徐念紧握着他的手,她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她看不见前路,一点也看不见。
路铮,你什么时候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