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呼吸渐渐平稳,他眸子一刻不离的望着她,眼里浓墨翻滚,可是他等不了了,伊伊,你不会知道,你永远也逃离不了,因为无论是我还是他,都不会让你有几会离开,哪怕折断你的双腿。
清晨,睡姿有些僵硬,她轻轻动了一下,酸胀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传来,让她头脑瞬间清醒了很多,旁边的温度凉了很多,但是余温显示他离开不会很久,沉默了良久,肚子的涨意让她强行支起身爬下床,脚尖刚落地,啪的一下软了下去,倒在地上,那处的液体也一并流出,白色的浓稠顺着腿根滑落到白色的地毯上,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徐伊忍受不了耻辱的捂住脸哭了出来,那个混蛋故意的,他想要证明什么。
过了许久,情绪平息了一些,积展了些许力气,她撑住柜台,攀住墙壁艰难的走进浴室,浴室里烟雾缭绕,池子里的水温度刚好,低头,从清澈的水面浮现出她此刻的样子。
少女面色苍白,黑发凌乱的撒在身后,眼眶通红,嘴巴微肿,而脸部以下的位置更是惨不忍睹,掐痕,红痕,密密麻麻的遍布白皙的肌肤上异常狰狞,有几个地方还充血红肿,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柔软的朱红上,除了指痕,还有丝丝血迹,毫无疑问,这是一副少女惨遭蹂躏的画面。
她惊恐的拍打着水面,那不是她,不是她,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后背一热,整个人被人从背后圈了起来,男子在她耳边叹息道:“伊伊,为什么总认不清现实,这是你,她就是你。”
她不知道,他进来时看到的这一幕让他心疼,少女蜷缩着,白皙的背部布满斑驳的痕迹,隐隐的从凌乱的墨发里露出,她娇小的身躯颤抖着,手发狂的拍打着水面,似是要打破什么。
“你撒谎,不是…不是我…”她捂住耳朵,失声反驳,可是身体上传来的疼痛,与身后男人的体温,无一不告诉她,昨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伊伊,你只能接受…乖,外面放着粥,我帮你清洗了,吃点东西。”抱住她,他着衣坐入水池,看着她身上的青紫,眼里闪过疼惜与爱怜,却唯独没有后悔,他知道他昨天过了,但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因为身上有些地方有伤口,被温水浸泡到时,徐伊疼得一颤,不敢挣扎,实在是昨晚的噩梦给她的阴影太大,哪怕到现在,她依然还有错觉…
捧水轻轻清理着她身上昨晚残留的汗液,手指缓缓下移,来到那个昨夜被他狠狠疼爱的地方,那个地方微微破了皮,还有些红肿,洞口隐隐有些合不拢的趋势,毕竟爱过以后,他并没有拿出来,只是为了那个东西在她身体里停留久一些,增加受孕几率。
细小的洞口里面还有丝丝白浊往外冒,这一幕,让男人暗沉的眸子更加幽深。
被他的手指碰到那个地方,徐伊吃痛挣扎往后移动:“不…不要碰…” 臀部却突然被一根棍壮物体顶住,徐伊一惊,绵力挣扎了起来:“你…你…”惊恐,昨晚的记忆扑面而来,她脸颊上好不容易被蒸汽酝酿出来的红晕,瞬间消失,更甚苍白了些。
曲江河吻了吻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喑哑,低声道:“乖…我不动你,只是这里,一定要给你清洗干净的,这样才好上药。
手指温柔却强硬的伸了进去,把穴口扩张开,里面残余的东西哗啦的流了出来,有些已经微微凝固成细小的团。
徐伊闭上通红的双眼,转开头,不忍心看下去,却突然被男人加重的力量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修长带着水滴的手指扭过她的下巴,在她耳畔呼气:“看到了吗,这是我疼爱你的证据。”
“够了…够了…曲江河…我不要看…我错了…”她崩溃着转过身拍打着身后的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唇,怕他再吐出她受不了的话。
看着她沾满莹白玉珠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心里一窒,倒也没再逼她,拉过她的手在上面吻了吻,帮她擦拭好身子抱她出来放到床shang,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拾起准备好的吹风机,轻轻给她吹起了头发,指尖温柔的穿过乌发,帮她理顺,划出一道道暧昧的弧度,他似乎很享受这样伺候她的过程,头发半干后,拿过柜头上的药膏细细帮她涂抹身上的淤青。
努力忽略身上移动的手带来的一片冰凉,让灼热疼痛的地方缓解以后,她沉默着,眼里闪过憎恶与恐惧,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差不多以后,放下药瓶,端起放置在一旁温热的粥,玉指用勺子舀了一勺,轻轻放在薄唇上试了试:“已经凉了,不烫…吃吧,你的身体暂时还不能吃过激的食物,所以我熬了一些粥。” 勺子轻轻抵达她的嘴边。
徐伊猛的伸手推开了他的手,一个不稳,碗砰的掉在地上,有厚重的地毯在,碗并没有碎,粥却撒了一地,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枣,怎么可以在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还如此若无其事,理所当然…她和他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他们应该是两条平行线,互不相干的,她就不应该答应那场赴约。
男人沉寂的目光从撒在地上的东西移开,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直到徐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