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藤蔓就好像是拉开了一个帷幕,展开了全新的世界。
“哈……啊……太深了……”
猛地被按在了落地窗前,季狩激烈地喘息着,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撞在了窗帘上。
夜释一只手按在玻璃窗上,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按着季狩的腰肢,快速地起伏着,每一次的力道都让季狩被重重地撞了上去,让季狩不得不摇摆着企图抓住什么东西,可是漂浮柔软的窗帘只会让他站得更加不稳。
深绿色的纤细藤蔓也从下面蜿蜒而上,不知不觉绑住了季狩的双腿,却摩挲着他的大腿根部、会阴和阴茎,还有浅浅的小肚子都变成了柔韧的软肉的敏感腹部,甚至微微起伏着的胸乳,挑逗着这个已经极尽敏感的身体,非要将他逼疯。
“不够深,怎么能满足你这样的骚货呢?”夜释轻嗤一声,再次挺深而入,按着季狩腰肢的手把玩着季狩已经有些无力的大腿,瞬间就引起了季狩的一阵阵颤栗,后穴更是一阵收缩。
早已经被调教成熟的媚肉自觉地猛然绞紧,夜释更是借势猛地撞了过去,甚至直接把窗帘冲开了,硬生生把季狩整个身体都撞在了巨大的玻璃窗上!
季狩本来就大张的两条腿被迫弯曲,已经是半跪在了玻璃窗前,胸膛更是紧紧贴着玻璃,甚至早就发痒硬起的乳头都贴着玻璃被弹了回去、陷进胸肉里。
只有臀部被拉着朝着后面翘着,活像一头拼命谄媚讨cao的淫兽。
夜释干脆一推季狩的腰,彻底把他的身体压在了玻璃上,就着这个姿势cao他,一下子cao得最深。
“不……太重了……好痛啊啊啊啊啊!”
季狩一阵哆嗦着尖叫出来,连声音都有些变调失声,好像整个人都被顶穿了一样!
他的性器更是被毫不客气地撞在了玻璃上,好像都要被撞坏了似的,疼痛地萎缩了一下,但瞬间就被从后方传来的前列腺快感而刺激得溢出淫荡的液体。
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让季狩的双眼都有些迷茫地泛起了水雾,但夜释已经再次猛地撞了上去。
“痛?痛怎么会流这么多淫水?”夜释也低喘了一声,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地把季狩撞得身体一次次撞击在玻璃上。
每一次夜释抽出来肉刃的时候,季狩身体都因为惯性被带着往后了一点,可下一刻就被更深、更快地撞了过去,整个身体的软肉也都因为撞上玻璃而变了形。
很快季狩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剧烈地喘息着。
性器涨得发疼发紫,却被紧紧地锢住了根部;胸乳倒是没有带配饰了,却被藤蔓见缝插针地玩弄着,乳头更是一次次被撞得陷进乳肉。
虽然这种乳粒的内陷感觉并不如身体撞上玻璃那样强烈,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被按在玻璃上cao干的事实!
“不……唔……没有……啊……”
“没有什么?是没有流出淫荡的液体,还是说你不骚?”夜释嘲讽地说着,一边控制藤蔓把玩着季狩的每一处敏感的位置,一边朝着媚肉的深处撞了过去,每一次都好像是要撞烂季狩的身体一样,“现在被cao到这么深了,还流了一屁股水,鸡巴明明撞得这么疼了还在溢着精水……”
夜释突然轻笑出声:“不必妄自菲薄,这样的骚劲儿就算是最骚的MB都比不了吧,出去卖屁股肯定比你做什么赚得钱都多呢。”
季狩的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然而这种不详的预感还没来及让他做些什么,夜释已经再次重重撞了上来!
这次季狩甚至头都没有护住,迷迷糊糊地撞在了玻璃窗上,只隔了半遮不遮的窗帘微微缓冲,却让他更加清醒,也更加崩溃。
猛烈的力道不仅是让季狩一次次撞击带来疼痛,更是让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撞破了!
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错觉,好像肚子都能描摹出性器的形状,被撞穿了一样……
这种惶恐让季狩拼命挣扎起来,却被按得更死,只能被迫感受着疼痛和快感的疯狂侵蚀。
夜释享受着因为恐惧而剧烈绞紧的后穴带来的快感,本来就变得十分淫媚的后穴此时更是死死地咬着他的性器不放,好像是层峦叠嶂一样,一层一层地咬着肉刃,带来令人崩溃的快感,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柔韧的肉臀此时也绷得十足,夜释毫不犹豫地拍了一巴掌上去,轻嗤一声:“果然是天生淫贱,咬得这么紧!”
“我不是……”季狩失神地呢喃着,小麦色的清俊面容涨得通红,看上去竟然有些稚嫩可欺。
说起来也还只是个青年,什么都不懂地胡混的样子,可也是成年人了,整个泛着红的身躯更是淫媚不堪,分明是个已经熟透了的躯体。
“不是?”夜释干脆“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得大开,一边压在季狩身上,一边按着他逼迫他正视下方,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辆,一个个人都像是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
季狩瞬间懵了一下,就听到耳边响起了夜释低沉却冷冽的声音: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