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随手将荷包扔在枕边,喟叹着扑到软绵绵的床上,刚洗过澡的水嫩的身子赤裸的趴着,在这个十八平的空间里,十九岁的少女干净得如同婴儿。注意到床头柜的嗡嗡作响,小雅“咦”了一声,爬行着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即咧开嘴滑动接听。
“喂,大妞,想我了吗?”小雅说着,在床上翻了个身大字摆开,馒头似的青涩的乳房自然的倒向两边,双腿分着,浅疏的毛丛里闭合的女性之处隐约可见。
“想你想你,最想你了。”电话那边敷衍的说着,继而问:“门窗锁好了吗?防狼喷雾电击器警报器都放在床头了吗?”
尽管半个月以来每天都会被对方问到这个问题,小雅还是心理暖洋洋的。
半个月前,小雅住处附近的公寓,有一名年轻女性在门口被袭击、拖拽进屋,被歹徒强暴了,因为是市区内有监控的公寓楼内作案,这件事闹得相当轰动,网上很多人说要严惩罪犯之类的,然而罪犯至今没有落网。小雅的朋友吃惊于现在恶徒的胆大,对小雅的安危相当不放心。
“你不要不以为意啦,像你这样年轻又缺心眼的女生最容易被盯上了,对了,你今天和何欢见面都谈什么了?”
小雅笑着翻了个白眼,开始事无巨细的汇报。
何欢是小雅实习公司的前辈,因为人美性子古怪,聊天时小雅总是提到对方,久而久之大妞也对她久闻大名几乎是认识了。
说着,小雅胳膊上扬,摸到先前扔到枕边的荷包,“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只是睡觉时把荷包放在枕头下面一晚就有那么多钱,也没所谓吧。”
“难道是窃听器?”
“没可能的,里面是软的——像是纸片。算了,别想了,说不定她只是在逗我玩呢。”小雅提着荷包在眼前晃,继而凑在鼻端闻了闻,有股略显沉闷的味道。
“贪小便宜吃大亏,真是逗你还好了,就怕有别的什么……就枕一晚上就有一万块?开什么玩笑。”
“唔,好吧好吧,你这么说,我就不枕了。”
尽管一万元对于实习期没有工资的小雅来说是笔“巨款”了,她还是毫无压力的说出来放弃的话来。
电话那边反而迟疑了一下,“说不定她是逗你的,怎么可能。”
这么做了决定,然而电话挂断后,却收到了银行发来的信息,提示账户内有进账,不多不少正是一万元。小雅一面吃惊于这事竟然是真的,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不想再打过去麻烦好友,干脆将荷包塞进了枕头下面,将长发撩起,枕上去闭上眼,床头的小灯和床尾梳妆台上的管灯以昏黄的灯光温柔的伴随着她进入梦乡。
不知是什么时候,小雅在自己有些喘不过气的哼声中迷迷糊糊醒了。天花板仍映着暖洋洋的暗光,身上却有些凉——不知什么时候,被子已经一个角都没搭在身上了。
“恩……怎么又踢被……”小雅嘟囔着,想要起身找被,胸口那股气闷却更明显了,她动了动胳膊腿,却起不来身,继而连四肢也动弹不得,睡意渐渐消散了,她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固定在了床上一样,连一个指头都动弹不得。
不,她的手指还是能动弹的。
已经完全清醒了的小雅紧张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越想要动弹、起身,越是感到被压制,这从未有过的离奇处境让小雅一时懵了。
瘫痪?中毒?被下药?有人闯进来了?点穴?武林高手?中医?
小雅乱想着,眼睛乱转,然而尽管她房间里被可爱的摆件、文具、画具填满了,却一目了然的连只狗都藏不下。
不知道怎么,她脑海中闪过放学时何欢给她那只荷包时,脸上神秘的笑容。
不、不会的,怎么会因为一只荷包。
要求助……
“救、救命……”一想到自己的呼救可能会引来救援人员,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会暴露给别人,先前那种孩子似的坦率就全然不见了。然而一呼出口小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以这栋楼的良好隔音,根本没有邻居能听到她这样微弱的呼救。
怎么办?
在想出解决办法以前,小雅很快感到有力量分开了她的双腿,这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尖叫。
平躺在床上的年轻姑娘,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缓缓分开,继而那稀疏的毛丛像是被什么东西抚摸了似的,一阵起伏,毛丛中的肉缝被一只无形的手指划过、又缓缓划回来。
“不、不要!什么!”小雅吓得哭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什么?什么东西?”
一个女孩子,再怎么粗神经也要被灵异的事情吓到的。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的柔软之处,时而小阴唇诡异的变化着形状,时而阴蒂下陷打转,让小雅惶然又茫然的发出哽咽。
尽管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下体被亵玩也让小雅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她开始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场强暴,然而眼前空无一人的状况又让她转不过脑筋来。
很快,那个可以容纳异性却十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