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做派。
鄢知雀压了压裙摆,往黑色皮质客椅上款款落座。
未几,男人冷淡却不容置喙地轻启薄唇:“站着。”
鄢知雀眸光一凝,旋即轻笑,“嗯?”
闻西珩抬起黑眸,看了她一眼,接着又朝办公桌左侧的空地上看了一眼。
意思很明显了。
要她站那儿去。
罚站。
鄢知雀知道这狗东西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跟薛井年一样,将她视作附属品。
她常年混迹于各种社交场合,见得不多,听得却不少。
对于男人的劣根性,她再清楚不过了。
鄢知雀勾唇笑:“闻总这是需要通房丫头侍奉笔墨?不好意思,我鄢知雀生来就只有别人伺候我的份儿。”
闻西珩扔下笔,啪嗒一声,激得人心头一颤。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不必舍近求远。”他克制着,慢条斯理地说。
鄢知雀眨了眨眼,“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说吧,闻总需要我做什么?”
“我有两个条件。”闻西珩面色清冷,“一,不能和其他男人再有任何亲密举动。二,你那个社交项目停掉,或者你和荆桓城至少得有一个人离开那个团队。”
他明白她需要分解风险,以免孤注一掷失败后失去所有退路。
但他不能容忍她勾三搭四的随性行为。
鄢知雀明媚勾人的桃花眼往上挑,说不出得魅惑诱人,睇着他的目光中有股玩味。
她轻巧一笑:“多谢闻总好意,但我想不用了。”
她站起身,脊背骄傲地挺直,从挑着眼角看他变成居高临下俯视他。
“闻西珩,我们彻底断掉吧。”
闻西珩静静地看着她。
一年前她也是这样,轻巧说出一句“闻西珩,我们离婚吧”。
鄢知雀收回目光,转身要走。
“雀总。”男人不怒反笑,清冽的嗓音带着嘲意,“不知今晚是谁有幸能够成为雀总的入幕之宾?”
他内心阴郁至极,开的话有些口不择言。
鄢知雀回头,撩了撩长发,笑容妩媚:“说起来,感谢闻总昨晚的盛情招待。不过闻总的技术似乎不太行了,到底是年纪上去了,比不得年轻人。”
闻西珩十指交叉,眼眸漆黑晦暗,“今晚定能满足雀总。”
鄢知雀笑吟吟地回道:“那抱歉了,你得先排队。”
鄢知雀直到走出万森总部大楼,都还是一副优雅傲然的白孔雀姿态。
咬紧后槽牙,脊背挺得比小白杨都要直,整个人绷紧。
她拒绝了徐助理主动提出让司机送她的提议,打了辆计程车,回市中心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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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总,我们家那小兔崽子不懂事,您见谅。改天我一定带着他登门赔罪。”薛达朗自罚三杯,一脸赔笑。
闻西珩抿了一口白兰地,清隽的侧脸一丝不苟:“薛董言重了。”
他看似谦和的外表下是胜券在握的坦然。
薛达朗脸上堆满笑意,搓了搓手,“那供应商那边……”
意有所指地停住了话。
闻西珩微微笑,薄唇掀起:“新西兰的渠道不会断,相信薛董的供应商很快就能找到新的货源。”
薛达朗听他这么说,顿时大松一口气,笑道:“多谢闻总手下留情。”
闻西珩滴水不漏地说:“薛董哪里的话,市场效应罢了。”
薛达朗忙道:“是,是,是我说岔嘴了。”
“登门赔罪就不必了,贵公子喜宴别忘了给我送请帖就行。”男人不忘再度敲打了下。
薛达朗额头冒着汗,忙不迭保证:“一定一定。”
薛达朗一送走闻西珩,关紧了包厢门就开始打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电话。
“薛井年!我警告你,你再敢把注意打鄢家那个小女儿身上,老子抽死你!”
电话那头,薛井年毫不在意地嗤了一声,“闻西珩动了什么手段?怎么,鄢知雀成他的禁脔了?”
薛达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怒气冲天,噼里啪啦骂了他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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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璀璨的街景依次掠过,灯影幢幢。
坐在副驾驶座的薛印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问后座的男人:“解决了一个,那另一个呢?”
闻西珩扯掉领带,随手搁在一边空着的皮质车座上。他心里头涌上一股子烦躁,淡声吩咐:“静观其变。”
在闻西珩有进一步反应之前,司乾来了电话。
司乾一上来就饶有兴致地问道:“听说你搞了明朗乳业?”
闻西珩:“有话直说。”
司乾阴恻恻地笑了:“我就是打电话来跟你说一声,荆桓城放着我来,你别插手。”
闻西珩不解:“你跟他有仇?”
“你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