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落在她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最后,他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起床离开。
闻西珩今天没有如往常般健身,洗漱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做早餐。
这套公寓他很少来住,冰箱里毫不意外地几乎空空如也。
他换下家居服出门,到楼下的24小时生鲜便利超市选购食材。
一袋全麦吐司,一盒鸡蛋,一袋小米,一盒圣女果,一盒蓝莓,两瓶荷兰产的鲜奶。
一斤新鲜的活贝。
葱姜蒜,精盐与胡椒粉。
这边是无人超市,自助购物。闻西珩自行扫码的时候,旁边买菜的一个阿姨笑道:“小伙子,你住这边?我好像没见过你啊。”
他穿了一身的休闲服,减龄不少,看上去像二十出头刚毕业的大学生。
闻西珩微微笑,“我不常过来住。”
阿姨见他模样气质都顶好,非要给他介绍她哈佛法学院毕业的女儿。
闻西珩敛眸笑,声线温和带苏:“我太太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做早餐。”
八点半,闻西珩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厨房里鲜贝小米粥用小火炖着,蒸架上摆了一碗鸡蛋羹。
闻西珩打开主卧房门,走到床边俯身轻吻未醒的女人。
鄢知雀被他的热气灼得不舒服,发出一声嘤咛。
挠人心肝。
闻西珩不由失笑,将脸颊贴在她耳廓上蹭了蹭,低笑:“真是个讨债的。厨房有早餐,该起床了,别磨蹭太久。”
鄢知雀脑袋往后仰,想要避开男人贴上来的脸。
闻西珩洞悉她的意图,直接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鄢知雀被迫扬起脸接受男人铺天盖地的热吻。
离开前,他再次叮嘱:“别太晚起,记得吃早餐。知道了么?嗯?”
鄢知雀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闻西珩已经直起身子,将西服与领带整理得一丝不苟后,低头看她。
被窝中的女人小脸白净粉嫩,泛着健康可人的光泽。呼吸清浅,纤长的眼睫毛浓密得如同两把小羽毛扇子。
肌肤白皙剔透,几缕散发飘在弧度优美的脖颈上。
闻西珩弯唇一笑。
他的小妻子,终于还是回来了。
司机来公寓楼下接闻西珩。
闻西珩上了车,打电话让管家安排个阿姨去公寓,带上两身鄢知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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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西珩一走,鄢知雀就爬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靠在床头,开机。
短信如潮水般涌进来。
她不想看。
于是就又按灭了手机屏幕。
落地灯温暖的暖黄色灯光将屋内一切陈设都扑上一层朦胧的光。
鄢知雀觉得自己的感官又回到了昨天夜里。
回到那场无限温柔、万般旖旎的□□里。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他适可而止,将她推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但又不会强逼着她带他也奔向他所能达到的快乐至高点。
鄢知雀头一次体会到了凌卉卉曾经说过的那种境遇。
原来被珍视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会一切以你为先,不会在性.事上给予你无法承受的强势。
昨晚做完后,她躺在他怀里,甚至觉得如果一直就这样下去……
似乎也不错。
他对她的身体还有兴趣,她对他怀里的温度也有所贪恋。
想到这里,鄢知雀自嘲地笑了笑。
狗男人的温柔只是假象。
过去六年她难道还看不透他?
是啊,这次做完后确实没有拔X无情,确实没再像以前那样只留给她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可是然后呢?
他只是还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全部。
闻西珩这种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惯了的男人,最懂得如何算计人心了。无非就是怕离婚后第一次做太狠,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他需要的是一个长久的床伴,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放长线,钓大鱼。
毕竟共同生活了整整六年,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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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鄢知雀不是鄢盛鸿亲生女儿的传言仿佛被插上了翅膀一般,很快就飞遍南城上流圈子。
唐慕瑶一脸担忧地问道:“雀雀,你还好吧?”
鄢知雀抿了口卡布基诺,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有什么不好的?”
“你以前都不喝卡布基诺的,更别说吃蛋糕了。”唐慕瑶指了指桌上还未撤下的空盘,“今天你已经吃了三大块了。”
鄢知雀葱白的手指转着银匙,笑眯眯地说:“我就是吃三十块体重也没一百斤。”
天天想瘦到一百斤的唐慕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