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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瑶噗嗤笑道:“没有见过夫妻打架呀?”
反正就算是打架,也百分之两百五是她那个大表哥单方面挨揍!
打蛋夏也笑道:“没事,如果把闻总打残了,雀总一定会负责到底。”
那人听完,再一次用眼角余光去扫那个角落时,已经只能看得见闻西珩伟岸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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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雀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呼吸骤降。
闻西珩一手撑住沙发背,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穿着女仆装的女人禁锢在身下。
鄢知雀只能双手抓紧权杖,努力挺直脊背凶他:“你,你干什么!”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手呢!
男人的腰明明就是碰不得的禁区啊啊啊啊啊啊!!
闻西珩弯起唇角,看着他的小女仆。
她憋憋屈屈地被圈禁在他身前,虽然一脸正义凛然的严肃,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拒绝行为。
这是在她完全清醒、没有被酒精麻痹神经的时候,他在她面前,绝无可能拥有的待遇。
闻西珩唇角继续上扬,轻声道:“我不欺负你,但你刚刚欺负我了。知雀,每个人是不是都理应为个人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可去你个狗东西!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眼睛里都闪兴奋的光了!
想ghs?做梦!
鄢知雀正要开口叭叭叭怼他一顿,就见他含笑说道:“所以,你得听我的话,把醒酒汤喝了。听话,知雀。”
鄢知雀脑海中蹦出一双小人。
小人A:“他是不是有病?有hs不搞,说的什么屁话?”
小人B:“自信点,把是不是去掉。没错,他就是有病!”
鄢知雀一晃神的工夫,闻西珩已经将手从她两侧拿开,一手端着汤碗,另一只手舀了勺醒酒汤。
男人轻启薄唇,嗓音略显清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张嘴。”
小人A:“不喝,气死他!”
小人B:“不喝的话,他说不定会ghs哦。”
小人A:“搞就搞,谁怕谁!我们雀女仆难道是什么正经人吗?”
鄢知雀:“……”
果然,酒不能多喝。
整个人都感觉喝坏掉了。
鄢知雀松开权杖,伸手要去接他手中的碗勺,软糯的嗓音有些轻飘:“我自己来。”
闻西珩冷冷扫了她一眼,“别动。”
“……喔。”
小人A:“你这种人,就是敬酒不喝喝罚酒的典型。”
小人B:“就是就是!”
鄢知雀:“......”
小人A:“早晚被抓起来日!”
小人B:“就是就是!”
鄢知雀毛掉了:“够了没有?!”
闻西珩刚将银匙送到她唇边,闻言敛眸,伸回手将银匙搁回汤碗中。
轻微的叮当脆响,仿佛落在人的心头。
“抱歉。”他说,“我又惹你生气了。”
这下子鄢知雀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只好“嗯”了一声匆匆揭过。
闻西珩将汤碗递给她。
鄢知雀接了。
一口闷。
胃里顿时暖烘烘的,一直蔓延到了肠道。
因为这个小插曲,神思恢复清明后的鄢知雀并没有拒绝闻西珩顺路送自己回家的提议。
他全程没有沾酒,于是便坐到驾驶座主动为她充当车夫。
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开始“相亲式”约会的那个时候。
只不过这回,鄢知雀坐的是后排,而非副驾驶。
车内静默无声,鄢知雀靠在车窗上刷手机。
过了一会儿,闻西珩轻轻笑道:“雀总,等过阵子我闲下来了,可以应聘成为您的司机吗?”
“聘不起。”
“那我借你,借你聘我。”
鄢知雀敷衍道:“嗯,那你先好好修炼车技,如果……”
车,车技。
鄢知雀稳了稳心神,一本正经地说下去:“如果你不行……”
一连出现两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词。
说不下去了。
偏偏,那没安好心的狗东西嗓音低缓地接了一句:“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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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鄢知雀走出轿厢。
走到门口,鄢知雀转过身来看向紧随其后的闻西珩,语气不太客气:“闻总还有事?”
闻西珩垂眸浅笑:“想听你喊一声主人,可以吗?”
鄢知雀勾了下唇角,“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妄想开染房?”
男人轻而易举地扼住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压至墙壁上。
鄢知雀猝不及防,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吻克制地落在她的头顶,“缺一对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