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好好的,你不要担心,保持心情愉快,笑一个?”
贺悯在医院躺了几天就出院了。期末考试将近,正是拼了命学习的好时候,不过贺悯惦记着肚子里的胎儿,只能适度学习,以免劳累。熬夜更是不可能的,顾建章天天来陪着他早睡。
“那是你哥哥,不是别人。”
“顾先生,我愿意的。”
“关于你的很多事,我都不太了解,你能多跟我聊聊吗?我之前也跟你聊过很多自己的事情。”
“你醒了,想吃饭或者喝水吗?”
“都听你的。”想起肚子里的小东西,贺悯除了惊喜,便是后怕,他自己完全没发现。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它的消亡,那得多让人难过。
“为什么拒绝我?你不用担心,孩子只是凑巧出现了。我一直想告诉你,我想和你结婚,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但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今天说了,才惊觉,这一点都不难。”
“可以。”见家长是迟早的事,贺悯不求顾家父母能看得上自己,只求他们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太为难自己。
“这叫什么话!你凭什么跟我分手,就因为我哥?我告诉你,凯尔,我只接受两个理由的分手,第一,你不喜欢我了,第二,我不喜欢你了。而现在,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要因为别人分手?”
怀孕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定,不适合做爱,顾建章早早地陪着贺悯睡觉,临睡前聊着天。
“我让秘书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你好好休息,考完期末考之后,休学一年。”
“那我们又能怎么办?”贺澜或许可以反抗贺悯,但如果顾建章也要插手自己小姨子的事情,他们两个根本毫无胜算。
“现在搬家不方便,等你放了寒假,搬到我家住,地方大,佣人多,方便照顾你。”
“我是真的感谢你,那个时候,你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你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你也要有自己的意见。等过两天出院了,我带你见见我爸妈,可以吗?”
“我还没有准备戒指,我想等会儿跟你一起挑一挑款式和材质,我甚至还没准备一束鲜花,但我是认真的。你可以,和我结婚吗?”顾建章一片深情,万分认真。
“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为什么还对我如此生疏?换个方式叫我,怎么样?”
“顾先生,我不饿也不渴,我妹妹呢?”
“你比我年长那么多,你要我喊你名字我也叫不出口。”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先养好身体。你已经怀孕七周了,你知道吗?”
“我让她先回去了。”
“我想去找她,我还有话要对她说。”
“那我妹妹……”
“顾先生,你是为了这个孩子吗?我可以把它生下来给你养,至于我,没这个必要。”
贺悯告诉了顾建章自己小时候见过他,不过,顾建章似乎连下基层送慰问金那件事都要忘了,更不会记得那么一个小孩子。
第20章 婚事
“那孩子没事吧?我当时突然头晕,然后摔了一跤。”
“顾先生,我笑不出来。”
“我配不上你,完全配不上的,怎么能和你结婚呢?”
“什么?”贺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但是七周胎儿很小,那里依然平坦。
“这句话跟‘月色真美’一样含蓄呢。”
“我不接受你这种草率的分手,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的,你怎么能这样……”贺澜情不自禁,眼角泛起泪光,她不是脆弱,而是控制不住泪水的溢出。
“贺澜,我们分手吧。”
“你可以叫我老顾。”
顾建章和贺悯把婚礼定在腊月,在结婚之前,少不了跟顾
贺悯刚醒的时候,看着陌生的高级病房,顾建章坐在旁边看文件。贺悯想起身,却觉得头晕脑胀,身体也使不上劲。
“我……我不会拒绝你的。”
“你是和我谈恋爱,不是和我哥哥谈恋爱。”
“只要你愿意,只要我愿意,我们为什么不能结婚呢?问题是,你愿意吗?”
凯尔听了她一番话,又见她这样,于心不忍,只得改口:“澜澜,我爱你,别哭了。”凯尔双手捧起贺澜的脸,用唇吻掉了贺澜的泪水。
“我想,她大概不会想住在我家,这里就留给她住。”
“那怎么行,听上去,你成了我的管家还是司机。”贺悯现在清醒了许多,不再头晕,身上也有了力气,姿势改成半躺,说完这话还笑了笑。
“我并没有为你做什么,你不必对我感恩戴德,也不必认为我是什么好人。”如果一个人做了一点分内之事都要被夸奖,只能说明这个世界十分糟糕。
“你之前摔倒了,医生让你住院观察几天,你要保持情绪稳定和营养充足,之后要定期检查。”
“很神奇的缘分吧。”贺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