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瞬间呜咽了一声,吓得他赶紧住手,但他还是分得清疼痛和爽快导致的不同表情的,所以马上又揉捏了起来,直到大胆地掐得那两颗红果变得硬挺,才伸出舌头安慰地舔了舔。
“水真多,太会吸了,小骚逼看着漂漂亮亮,没想到里头这么淫荡。”霍陵飞操穴操得通体舒畅,恨不得美到冒泡,樊蓠却被晃荡得愈发困了,她不该喝太多酒的,会不会在她睡着之前都不会获得一个高潮啊?如果不是这家伙动作太激烈她可能真要睡过去了,不,不行,离开这里前的最后一晚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樊蓠再次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只用蛮力啊,你、找准位置。”
霍陵飞刚被她打断,一时也没明白她怎么了。樊蓠只能看着他迷惑的紫眸笑了笑,“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你压得腰疼。”
“好啊好啊。”霍陵飞从善如流地搂着她的腰向后一倒,直接让她变成坐在自己腰间的姿势,原本就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也顺势顶进了那张隐藏在更深处的小口。
霍陵飞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眸色似乎都变深了一点,樊蓠被顶得直流水,赶紧按住对方的肩膀:“我来动。”她话音刚落就有点后悔了,因为这孩子的眼紧盯着她都发直了,看得人怪、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作为爱爱经验更多的一方,该主动还是得主动嘛。樊蓠努力忽视对方火辣辣的眼神,轻缓地试着上下动了几次,扭着腰让那根肉棒在自己的体内四处探头探脑,几乎是一寸寸地碾磨过去,试图找到那个会让自己快乐的点。
霍陵飞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体态,一边在心里咆哮着妖精啊狐狸精啊,一边让自己的性器激动得弹跳了几下。他受不了地想要自己向上挺腰,却每每被樊蓠按住肩膀不让动,憋得他眼圈都红了:“再这样磨下去要爆了……”
瞧这委屈的小样子,看着多招人稀罕。樊蓠倒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毕竟她之前在床上一般掌握不了主动,如今遇到了比自己更菜的,她有几次已经被戳到了那块软肉也咬牙不叫出来,就想多看看这小变态变成乖孩子的模样。霍陵飞倒真是能忍,忍到樊蓠自己都受不了被他的肉冠再一次狠狠擦过G点发出了呻吟声时,他才恍然大悟——
“就是这儿啊,我知道了。”然后他两手握住樊蓠两边的腰窝,提着她便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抛动,每次都让自己的阴茎撞向她穴内的那块软肉,很快便让樊蓠抱紧他的脖子大叫着泄了身。霍陵飞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甬道内喷涌而出的热液逆流而上,生猛地撞开抽搐紧缩的穴肉,在全方位的吸吮快感中越发有力气了,“把你的骚心操烂了怎么办?这样就不能再去勾引男人了,嗯,好办法,是不是?”
樊蓠咬着手指防止自己爆发出太大的叫床声,无力地摇了摇头,小声道:“别一直、呜呜~刺激那里……唔——”她低鸣一声,腰臀线剧烈地颤动着,然后上半身一软倒在了青年人覆盖着薄薄肌肉层的胸口。
“又到了?”霍陵飞揉了揉她的屁股,“陛下的淫水把本王的大腿都打湿了,要补偿本王啊。”他重新将樊蓠压回身下,阴茎也直直地顶进女体深处的子宫口恶劣地搅动着。
樊蓠被酸慰的快感包围得难以挣脱,只能泪眼朦胧地问他怎么补。霍陵飞含住她一边的雪乳狠狠地吸了口,满意地咂咂嘴,“你的奶子好香好软,我要操你的奶子。”
然后他快速地挺动着腰来了几次深重的宫交,在又一次将樊蓠送上快活的顶峰后猛然拔出性器,在她被揉弄得粉红的奶子上射出了阳精。
“来来来,配合一下嘛~”霍陵飞握着她的两只手让她将乳肉聚拢到中间,樊蓠这时候的蛊毒已经差不多过去了,醉酒的困倦倒没过去,再加上连续高潮的疲惫,她只想睡过去,于是便机械地顺着对方的动作。然后那家伙就把他射出来的东西都涂抹到她的乳沟中,用他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抽插起她的乳沟来。
樊蓠低头看着,只见红通通的肉冠在自己的乳肉间有节奏地忽隐忽现、忽远忽近,离得近时感觉要戳到她下巴似的,顶端小孔的翕张吐涎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赶紧移开视线,感觉自己的双颊都热得吓人。
霍陵飞可是绝不会像她这样遮掩自己感受的,接触到别样柔软洁白的肌肤让他获得了别样的快慰,他享受至极地轻声喟叹着。樊蓠被他时不时发出的轻喘声吸引了注意,看着他迷醉的俊颜,心里竟然有些欣慰:既然他能和她这个不是“夏如花”的女人欢爱,以后自然也就能慢慢接受其他女人,男人嘛享受的床笫之欢多了,自然就淡忘初恋了吧?
“你不专心。”霍陵飞埋怨地在她胸口又磨蹭了一会,气鼓鼓地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肉棒对着花穴重新捅进去,“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我哥弄得你舒服?”
“呃,其实我有点困……”
“你困了?!”霍王爷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樊蓠连忙解释是自己喝多了酒的原因。于是霍陵飞直接抱着她来到窗边一把推开了窗户,“吹吹风,让你醒醒酒。”
“别别别……”樊蓠吓得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