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维不得不像个司机在会场外的停车场原地待命,他不再盯着手机,想看看自己对女人的耐心到底有多少。
车门打开,一个高个男人坐上副驾驶的位置,霍维困惑的盯着他。
安德烈开门见山的说:“我有话跟你说。”
霍维瞥了一眼车窗外,蔷薇不安的看着这边。
“说。”
“首先谢谢你替我挡了雷蒙的拳头,保住了我的鼻梁骨。”男人表情平静的道谢,似乎并不走心。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一辆辆驶离晚宴会场的车辆,喧嚣渐归平静。他擅长做收尾的工作,不知道这次能否顺利,他接着说,“我们之间没有误会了吧?”
“你离我的女人远点,自然没有。”霍维耐心有限,也不拐弯抹角。
“呵,我和蔷薇之间的距离,一直都处于朋友间最舒适的范围里。”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令他恼火的问题,他不禁偏过头,挑衅似的盯着他,轻蔑的问:“有多舒适?”
安德烈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并不适合深聊。他就此打住,自己也有些倦了。
“你看过蔷薇左手肘内侧吗?”
霍维皱眉,对方正在接近自己忌讳的话题,女人的身体他当然全部都看过,却没必要告诉别的男人。他一言不发。
安德烈看他神色毫无变化,推测说:“看来你没注意到。”
“什么?”
“感兴趣就亲自看看。”安德烈冷淡的说完下了车,与蔷薇简单道别后离开。
霍维载着女人开车回到伊兰德庄园,两人均未说话。下了车,他先上了楼,回到房间,将外套、衬衫脱下,侧身看着染着血污的背后,缝合的伤口多处裂开,血块凝固。他打开储物柜,拿出酒精和一卷纱布,直接将酒精倾到在纱布上,手臂伸到背后擦拭,咬牙忍住酒精侵入伤口带来的强烈痛楚。
“我和蔷薇之间的距离,一直都处于朋友间最舒适的范围里。”
“霍维,你放手!”
“啪——”血红色的纱布被男人拍在洗手池边沿,他握紧拳头,血水顺着白色瓷砖流到地面。
外面响起叩门声。
男人头也没回,生硬的问:“谁!”
“二少爷,我是蔷薇。”女人在外面应答。
“进来。”男人沉声说,回头看到女人换了女仆装走进来,偷偷瞟了自己一眼,乖顺的垂首立在门口,不觉心情好转。他转回身,没理女人,绷着脸皱着浓眉,继续清理背上的血污。
听见女人的脚步声接近自己,男人纠着的眉毛一点点舒展,眯起眼睛,眼角隐隐露出愉悦。女人走进浴室,站在他的身后,发出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他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喜形于色的冲动,绷着嘴角,继续擦拭,手被女人握住,他松开手,纱布自然交到了女人手里。
蔷薇接着完成剩下的部分,神色淡淡的,没有说话。他透过镜子看向她,女人过分安静的样子浇熄了自己刚点燃的热情,他不满的盯着她,视线紧追着女人垂着眼帘的双眼,可对方像刻意避开他似的,直到擦完整个后背,也没有跟他对视上一次,连生气的机会都不给他。
她将纱布清洗拧干,平整的放在洗手池台面上,轻声说:“二少爷,擦好了。”她等待片刻,听不到对方其他吩咐,便自作主张离开。
“你去哪。”霍维的脸色再次冷下来,声音冰冷。
“我……”她抬眼看着他,紧张到答不上来,男人的压迫感令她心跳加速。霍维朝她走过来,高大的身材遮住她的视线,她下意识绷直脊背,双手护在身前。大腿内侧被突然触碰,她抖了一下,退了半步贴上墙角,男人的手向上抚摸,她仰头无助的望着他,神色畏惧。
女人的反应太奇怪了,她紧张什么?男人默默的打量她,贴紧她的胸部,手指滑向大腿外侧,伸进裙底,五指张开,袭上软圆臀瓣,隔着内裤轻轻揉捏。女人低着头,身体像在防御一般绷紧、蜷缩。在拍卖会对她开枪吓到她了么?他想起安德烈的话,“手段太过强硬,会吓到女人。”他莫名恼火,那个男人的话总会突然跑进脑子里,赶都赶不走。
他抱着女人的腰轻松的把她扛到肩头,走出浴室,将她扔在软床上,又到门边关了灯,解开皮带,边脱裤子边走向床。女人安分的像一只待宰羔羊,他眯着眼睛,压上她。唇瓣重叠,男人的舌尖跟着伸出来,滑过柔软的唇瓣,味蕾咸涩。他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嘴巴,在女人的口腔内像飓风般袭卷肆虐,同时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女人的嘴巴张到最大,与他的吻完全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再用尽全力夺取她体内的氧气,疯狂的吸允猎物的唇舌。
女人挺起胸部,胸腔缺氧,因窒息变得脸色惨白,神色痛苦,她激烈的捶打男人肩头反抗,手指抓进肌肉紧绷的肩膀,感觉意识正离自己远去,霸道的嘴巴与她分开一条缝,氧气立即涌进体内,女人睁开湿红的眼睛,拼命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束缚着身体的制服纽扣被男人解开,从锁骨到小腹,肌肤一寸寸裸露在他面前,男人的双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