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傍晚了,室内一片昏暗,只有走廊的灯透过门缝在室内投下细窄的光束。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里,男人哼笑一声,随手把倒尽的空药瓶丢到一边。
是阿德兰。
他夜视能力超绝,即使不开灯也能看得很清楚。
床上的女人半睁着眼,瞳孔不能聚焦。他俯下身,将女人完全笼罩在身体的投影之内,粗暴地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拖起来按坐到床头。
女人斜倚着床头靠背,掐着脖子的手一离开,身体就软倒下去。
“啧。”
这女人完全没意识了,接下来的强奸戏码会无趣很多。
阿德兰又掐着女人的脖子让她坐回原位,一手禁锢着她的头,另一只手解开裤带,勃起的肉棒从灰色运动裤之下弹了出来,拍打在她脸上。他用沉甸甸的肉棒反复地拍打女人的脸颊,让她薄薄的皮肤表层被狰狞的肉棍拍到泛红。女人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在他的手掌下反倒像是主动抬着头任他凌辱。
“主人真骚,这么喜欢被狗鸡巴打?”
阿德兰的肉棒青筋毕现,猥亵地在女人光滑的脸上缓缓磨蹭,他用凸起的龟头戳她的鼻尖,操她的眼窝,前端溢出的清液逐渐在女人山根处积蓄了一小洼。
他哼笑一声:“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吧,这么喜欢的话,倒是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啊。”
女人因药物而失神的眼始终无法回应他,阿德兰捉住她的一只眼皮向上撑开,让她的眼珠更多的暴露出来,正中的瞳孔是无机质的灰蓝色,和她本人一样冷淡疏离。
如果女人能看见,就能亲眼见证眼前饱胀龟头不断地接近,以要捅穿眼眶一般凶猛的气势抵到了眼球上。
“看清楚了吗?”
硕大的龟头在上下眼睑的软肉之间滑动,马眼吮着湿润的眼球弧面,间或捅到了眼角的泪腺,泪水失禁似的不断涌出来,和铃口不断吐露出的前液混在一起,被龟头前端一下一下地揉弄开来,溢满整个眼眶。上下睫毛被粘稠的液体打湿,无助地黏在一起,随着被蹭的动作不住地磨弄敏感的龟头。
女人浑身瘫软,被迫挺着身子接受这针对眼球的残忍淫虐。没多久,眼白被操得泛红,被提拉着眼皮也反射性地抽搐。
再操下去眼睛可能就废了,阿德兰姑且先放过她的眼睛,目光移到微启的唇上。
“嘴巴也也要好好记住。”
他有力的手指撑开女人紧闭的双唇,不同于她平日冰凉的体表皮肤,口腔内湿热而温暖,让人忍不住想往更深处抠挖,看看内里是不是更加火热。
阿德兰确实这么做了,他的两根手指一直深入到喉口,逗弄着女人那里的小舌,感受她喉咙周围的软肉在外物入侵下微微地颤抖,玩了好久才抽出两根被唾液浸湿的指头。
他把手指上的唾液尽数擦在女人唇上,充满恶意地说:“好骚的洞,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操。”
大拇指撬开女人的嘴角,撑在她整齐的上下臼齿之间,让嘴无法合拢,阿德兰巨大狰狞的肉棒随即顶开她的软嫩的上颚,一点点深入,一直操到喉咙里。
肿胀饱满的龟头堵住气门,引得女人一阵反射性地咳呛。他抽出来一些,让女人缓缓气,然后又恶意加倍地堵回去,女人的喉咙被他捅得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生理性的反呕让喉口不住地收缩,真和淫荡的穴一般侍弄着不断进犯的肉棒。
“嘶……爽!原来主人的嘴不是只会说些难听的废话。”
反复的戏玩之后,女人的脸因窒息而涨得更红,阿德兰干脆用双手抓住她的后脑,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他每一次将肉棒抽出到唇口,打着圈让龟头把干涩的唇瓣润湿,又一举捅到最深处娇软的喉咙里,刻意往上顶,把喉口那软嫩敏感的小舌也磨肿。
“主人,狗鸡巴好吃吗?”
女人被粗暴的喉奸逼出了狼狈的“唔唔”声,仿佛在否认,但湿软的口腔却在药物作用下,完全罔顾主人的意志乖顺而贪吃地套弄着肉棒。
阿德兰只顾大开大合地顶撞着,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女人嘴里,快感不断攀升,肉棒一跳一跳地,就要射了。他按着女人的后脑插到最深处,让她的嘴唇抵在蓄势待发的睾丸之上,唇下的肉球不断收缩发力,大量精液爆浆似的灌进她被操得烂红的喉咙里。
阿德兰就着这个插得不能再深地姿势,提起女人的下颌,手掌按住她喉管往下顺,让她把那些白浊的液体尽数吞进胃袋里才抽出性器。
“叫你平时让我喝,我的味道怎么样?”
女人无法回答。
“哼。”
他松开手,女人失了支撑歪倒在床头,手脚扭曲无力地摆放着,嘴角淌出白精,像个坏掉的木偶。
他拖着女人的胯部往下拉,让她仰面躺倒,然后随手抓住开衫家居服的衣襟轻轻一扯,一排纽扣接连被崩飞,露出她洁白的胸脯。
浅色的乳头挺立在两团软肉之上,随着晃荡的乳波而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