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就无毛,不管是花穴,还是腋下,都白白净净的。
“骚货,你哭什么?嗯?”
“你下面流完了水,上面又止不住了是不是?”
“还哭?哭了的眼泪也是骚水,果然是天生的小骚货!”
他伸出了长舌,在她的眼角上肆意地扫荡着,将她的眼泪全数吸进了嘴里,像是回味甘甜一般。
“宝贝的骚水就是好喝!小骚货说是不是?嗯?”
他嘴边邪邪的笑意,一边用右手捏住了她的一瓣屁股,像是捏住她的奶子一样揉搓。
白瓷已经放弃了,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不是那样淫荡的人,她紧闭着双眼,任由晶莹的泪珠流下,身下那满盈的充涨感,还有被强行扩充以后的疼痛,她只想忽略掉。
原本蜷缩着的白嫩脚趾也慢慢地舒张了,缩得很紧的花穴也放松了下来。
陆琛将她抱得死死的,滑嫩的肌肤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还有那丰满直挺的酥乳,就在他的嘴前,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它含在嘴里,馥郁芬芳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陆琛轻轻地张口,就把那挺立着的粉红乳头含在了嘴里,吧唧吧唧地吸了起来。
他的宝贝,真是好吃。
***
晨光唏嘘,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了卧室里。
白瓷的眼睫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双手挽过白瓷纤细的腰身,他的腿夹进了她纤细的双腿之间,两个裸露的身体仿佛是密不可分地合在了一起。
这样看得眼红心跳,那处交合的地方,水渍早就已经流干了,但是留下的白腻的痕迹,还有他那粗壮的肉棒,就这样死死地埋在了里面,干涩地堵住了。
全身光裸,但浑身都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她想要从他的腿间抽出腿,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在她的大腿上部,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腿磨蹭着她光洁滑腻的腿部。
趁着这巨物还没有完全苏醒,仍然是疲软的状态,她想要快点逃出他的魔爪。
由于紧张,她的花穴开始了止不住地收缩,原本放松的状态,在她的紧张之下,也把那肉棒给死死地夹住了。
陆琛是谁,他是何等的敏锐,早在她开始乱动的时候,他就醒了。
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她越是想要走,他就越是不让。
在她不停的磨蹭,他腿间的温度也逐渐地攀升,那疲软下去的肉棒也渐渐抬起了头。
她吓得心惊胆战,这东西怎么又立起来了?
“瓷瓷,你在做什么?嗯?”
她抬眼望着他,古井深潭一般幽深得眼眸,定定地望着她,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
那肉棒原本疲软地塞在她的骚穴里,现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龟头往上直挺起,顶着她的甬道。
“放我走,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眼眶微红,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
这种羞耻的感觉,好陌生,她不想要再继续下去,他变得好可怕,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一定要离开他。
对,离开他,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她要跟他分手。
“你已经得到我了,我今天还要去上班,快要迟到了。”
她苦苦地哀求着,现在她的穴还被他的大肉棒给掌控着,她根本就不敢激怒他,跟他说分手之类的话。
“乖宝,你想什么呢?”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抚了抚她耳畔的碎发,“我打造的这个囚牢,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呀!”
白瓷的眼睛渐渐地呆滞,他这是,要囚禁她?不让她出去?
“那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她央求道。
陆琛笑了笑,昨天他把她的身体玩了一个遍,就是忽略了这皙白的玉手。
他帮她解开了绳子,将那勒红了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
白瓷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做什么。
“陆昀,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要是不去上班,会被投诉的,还有,你这样,是违法的,要是被人知道,”
她红着眼,哽咽地规劝着他,现在,她只求能够稳住他,让他放她走,这样,他再也不能把她抓去了。
不过,在她撇过她的右臂的时候,看到了一道明显的长伤疤,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她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呼吸都停止了,不可能,不可能。
她以前最多和陆昀牵牵手,亲吻都很少,但是看过他的胳膊,根本就没有这道伤疤。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陆昀!你混蛋!”
她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肩膀,哭得声嘶力竭,似乎想要跟他鱼死网破。
他不是陆昀,怎么会这样?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