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的,仍让怀恩痛的大叫,想翻身可被路信黎按着身子,箍住腰,动弹不得。
“.........路信黎!啊啊.........你混蛋......啊啊啊啊”怀恩被撞的说不成完整的句子,他气的手脚乱扑腾,可身子却动不了,像是被压住了龟壳的王八,好在嘴还能用,不断叫骂:“路、路信黎!路信黎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恩恩哦!宝贝儿!噢你里面太舒服了.......”路信黎抱着怀恩的腰不管不顾的一顿猛操,他低头看自己的鸡巴在菊穴里进进出出,鲜嫩粉红的被他操的烂红一片,不断有粘腻的细沫从两人交合出溢出,滴在床单上,怀恩胯下的那片床单已经被泅湿。路信黎俯下身趴在怀恩身后咬他的耳朵,扭着怀恩的头亲他嘴唇,吸他的舌头。路信黎喘着粗气道:“宝贝,你的三张嘴已经把我杀死了。”
怀恩先被他操的高潮了,还在快感的余韵中晃神,路信黎把鸡巴从菊穴里拔出来,骑在怀恩脸上用鸡巴在他嘴上磨蹭,浓浓的精液射了怀恩一脸。
怀恩不敢张嘴,生怕嘴角的精液流进嘴里,他无声的用脚踹路信黎。路信黎挨了他两脚,抓住脚踝把他抱进浴室给他洗澡。洗完澡又抱到床上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膏药,细心的涂在怀恩菊穴上,热辣辣的菊穴瞬间被冰凉的药膏安抚,怀恩舒服的喘了口气。
怀恩气闷非常,翻过身背对着路信黎。
路信黎还不察觉,恬不知耻的从背后贴上来亲他的后颈和脊背,亲满意了才美滋滋道:“老婆,以后我早上操你的嘴,中午操你的逼,晚上操你的腚眼怎么样?”说完还觉得颇为满意,手不安分的把玩着怀恩的小奶子,带着莫名的骄傲,道:“我老婆真棒!”
怀恩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身体已经调了个方向,看着枕边的凹陷和隐约从窗户里透出的日光,怀恩知道路信黎已经走了。
不知为何,他的心也空空的。
大约,按照平常日子,他本应该找路信黎算昨晚的帐的。
&&&&怀恩心想,等他回来后再算吧。
&&&& 第二十一章
从北方驶来的蒸汽火车缓缓入站,汽笛声“嘟嘟嘟”响个不停,上海火车站是远东第一大站,任何时候都是繁忙的,人来人往的,鱼龙混杂的。
路夫人捏着手帕捂着鼻子站在看台,见文妈妈指挥着佣人把行李一件件从火车上搬了下来,她不耐道:“这阿黎怎么回事,怎么没派人过来接?没收到电报吗?”
身边穿着洋装的妙龄少女挽着她的胳膊,为人辩解:“咱们来的太匆忙,许是表哥没收到电报。”
路夫人掩嘴笑:“又为他说好话啦。”不等少女红着脸反驳,与身边人下命令:“咱们自己租车回去,不等他了。”
虽然是临时回上海,却也带了满满五辆黄包车的行李。路夫人许久不坐黄包车,有些头昏,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喝杯茶,就听到楼上的钢琴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亲娘不知道去接,倒有兴致弹琴!”
管家领着男佣正在搬行李,余下的女佣诺诺不敢多嘴,轻手轻脚的给路夫人倒茶捏肩捶腿。
“那表哥肯定是没收到电报了,不然不会不去接咱们的。”少女抚掌笑道,提起裙子往楼上跑,狡黠道:“姑妈,我去找表哥,他见我定会吓一跳!”
“你慢点!”路夫人按着太阳穴,头疼道:“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听话!”
少女敏捷的上了三楼,对路宅熟门熟路的样子。她站在书房门口整理了下纱裙,面上的活泼与狡黠俱消失不见,换成一派端庄淑女的模样,只是没想到推开门看到的人并非表哥,而是一个陌生少年。
他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梳着学生头,头发有些蓬乱,显得更加稚气。身上穿着一身米色的宽松睡衣,赤着脚踩在钢琴踏板上,他的背挺的很直,弹琴的姿态优美,一首圆舞曲被他弹的漫不经心,和着这金色的阳光更像是午后催眠曲。
少女不由自主停下脚步,等他弹完。她心中猜测这少年应是表哥朋友,上海滩上哪一家的贵公子。她还看到黑色的钢琴上卧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蓬松洁白的毛被梳理的整齐又干净,它一动不动的趴在钢琴上,闭着眼酣睡。
少女心想这只猫应当是少年自己带过来的,表哥从不爱这些猫猫狗狗。
怀恩一曲快弹完时才感觉旁边似乎站了个人,他以为是女佣上来送东西,便没有回头看,等弹完一曲,背后竟响起掌声,他回头一看,竟是个穿粉色洋装的少女。
少女端庄的朝他微笑,大方的夸赞:“你弹的真好。”
怀恩羞愧,他才学了不过半年,还常常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他不知如何应对,只好问她:“您是来找路信黎的吗?”
“是啊。”少女说,她眨着忽闪的大眼,笑道:“他是我表哥,您是........?”
怀恩忙站了起来,带着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