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也有了反应,轻轻摆了摆胯,屁股不耐的晃了晃,嘴里嘤咛一声。
路信黎硬的厉害,耐心也比以往少了许多。马上伸进去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抠挖,把花穴挖的水光涟涟,淫水打湿了路信黎的手掌,怀恩的大腿和屁股上也水光一片,菊穴都变得水汪汪。
怀恩哼唧一声,还在睡梦中的他遵循着本能,大腿夹着被子开始摩擦、蹭弄。路信黎不再忍耐,蓄势待发的阴茎往前一送,就着湿滑的水意整根没进怀恩的花穴里。路信黎爽的闷哼一声,没有立刻大开大合的开干,而是提着胯在怀恩屁股上磨,阴茎在怀恩花穴里画着圈,把花穴里面每一寸肉、每一个褶皱都撑开。
爽不爽只有怀恩知道,他迷迷糊糊的摇着屁股,只觉逼里痒的很,涨的很,爽的很,他感受到了花穴里那根在不断搅动,搅的他的心也跟着荡漾。过了片刻,那根突然抽了出去,没等他挽留,又闯了进来,把他撞得“啊”的一声尖叫,醒了过来。
路信黎见他醒了,一边箍住他的细腰耸胯操他,一边哑着嗓子温柔的问他:“醒了?”
怀恩本想“嗯”一声,一张嘴就是呻吟和喘息,他还有些迷糊,快感让他失去多余的思考,只能说出身体的感觉,抱怨道:“慢点、慢点.......受不住了.......”
密集而羞耻的水声和胯撞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小声的呻吟和抱怨,路信黎扳他的身子低头咬住他的嘴,两人呼哧呼哧的接吻。
被子滑落到地板上,怀恩还是觉得好热,他被路信黎侧着身圈进怀里,还扭着头跟他亲嘴,下半身紧紧相连,自己的花穴被路信黎插的好舒服,他呻吟,他哭喊,身体任由路信黎摆弄。
路信黎一下一下往深里顶,一下比一下快,他爽的头皮发麻,仍对可怜的怀恩不依不饶,命令他:“快叫老公!快!”边说边咬他的脖子、掐他的乳头,威胁他:“不叫我就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怀恩哭的更厉害,他咬牙拒绝,装作没听见,身体却比他更诚实,听到路信黎的命令就已经颤抖、发麻。
“不叫?”路信黎看怀恩细白的牙咬着嘴唇,心中升起怒火,“啪”的一巴掌拍在怀恩屁股上,“叫不叫?叫不叫?嗯?小嘴这么硬?”说一句打一下,把屁股拍的啪啪作响,红红的臀尖一颤一颤的。
怀恩还是咬牙不吭声,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
路信黎把怀恩两腿分开,两手掐着他的两条腿,阴茎稳当当的插在花穴里,俯身与怀恩面对面。这种体位,阴茎插的更深了,两人肉贴肉,脸贴脸,路信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操的又重又猛,把怀恩下身撞的发麻。他秀气挺立的小肉棒被路信黎掐住,敏感娇嫩的马眼被他的大拇指使劲揉搓;口腔被路信黎的舌头捣入,舌尖被他吸的发麻,多方猛烈的快感让他以为自己会窒息死掉。
“逼这么软,嘴却这么硬。”路信黎放开怀恩的嘴,手狠狠碾了碾怀恩的马眼,无视怀恩皱眉吃痛的表情,再次逼他:“叫老公,不叫我就把你的小鸡巴掐断!快叫!”
怀恩呜呜哭着,泪水比淫水流的还多,他的小鸡巴又痛又爽,根本不相信路信黎会被它掐断,却好像是臣服于路信黎的淫威似的,撅着嘴委屈的喊声:“老......公......”
路信黎一听跟吃了春药似的,扛起怀恩的腿就是一顿猛操,把床摇的快散架,怀恩被撞的“嗯嗯啊啊啊啊”的大叫。路信黎扛把他两条腿分成九十度,肩上扛着一条腿,另一条腿上压在胯下,怀恩不由自主的配合他侧过身,两人就跟楔子似的钉在一起,路信黎更像是骑在怀恩的逼上操他,路信黎每一次撞在他逼上,花蒂也会被摩擦到,硬成了一块小石子儿。
“再叫!”路信黎厉声道。
“老、公......啊啊啊啊啊!”
“再叫!再叫!大点声!”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老公啊.......”
“操你的逼!操死你!”路信黎发疯似的在怀恩的花穴里抽插,两手死死按在怀恩的双乳上,发狠道:“今天老公就把你的小狗逼操烂!”
怀恩听着路信黎的污言秽语,一方面羞耻,一方面又感到快意,好在他又掌握了一种表达快感的密码,含糊的叫着“老公”,隐晦的呼喊着他的快乐。路信黎咬他乳头咬他的肚脐咬他肚子上的软肉,把他全身上下咬的都是牙印。
路信黎在最后关头,边射精边在怀恩耳边喘息,叫他:“老婆......”
怀恩听了头皮一麻,花穴痉挛似的猛缩,跟着高潮了。
路信黎叫出“老婆”后,很自然的就定下了这个称呼。射完了也没把阴茎从逼里拔出来,无赖似的趴在怀恩身上,舒服的叹息,亲吻着怀恩的脸颊和下巴,见怀恩还在失神,拱了拱胯,如憨厚老农般嘿笑:“老婆,我都堵住了,你说这次能不能生个大胖小子?”
怀恩终于回神,又羞又气,推他,骂他:“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