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春天的岛屿是由(花香)所编织的梦。不过还是喜欢夏天,因为夏天就像她一样,热烈而充满活力,如同焰火一般绚烂。
老妪的花篮。
第二句:今天狩猎,我终于吃到了念叨了半年的臭鲨,那可真是太(难吃)了,怪不得她老笑我。
小女孩的钓鱼梦。
第三句:(思念)就如同深海的火山,不知道何时会再也忍受不住而喷发,也不知道会带来怎么样的变化。却一直不会停歇,永远炙热,滚烫。
富家商人的委托:寻找一副画。
。。。。。。。。。
虽然有了一次经验,而且也得到了承诺。但田淼再次从那老旧的沙发上醒来时还是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起身。
房间布置一如既往,田淼决定这次先去对面,再开隔壁的门。但想起没有防身的武器田淼于是先去其他的几个房间转转。当初是往左走的,初始房间右侧其实也有几间房间。
田淼向那边走去,推开第一件,田淼呼吸一滞。破败的窗栏垮塌了一半,灰尘颗粒在透视进来的阳光中显得十分显眼。但能让田淼屏住呼吸的,则是放在这间房间最中心的桌子上的一刻头颅。头颅被泡在巨大的瓶子里,浸泡液体略微带气泡,发出阴深的淡绿色。头颅虽然被割去了半张脸,没有头发。但还是可以明显的从剩下的曲线上看出生前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只是颈部狰狞的皮肉和那失去半张脸皮后留下的恐怖血肉还是给田淼带来了强力冲击。
“呕”田淼有些反胃,附着门框干呕了几声。
在仔细看了看,最终还是没敢进那间屋子,感觉再没有什么可用之物后,田淼立刻退了出来,把门关上,好半天才回过气。
第二间。田淼手放在门把手处都有些颤抖。里面会是什么?
却是一屋子的干花,层层叠叠,高高的堆积在四周的桌面上。却由于无人打理,大都蒙上了一层灰蒙,空气中也是一股灰尘的味道。
那些干枯的花大多都分不出品种,只能依稀辨别出一些的玫瑰和长柄菊花,但绝大多还是认不清品种。有些地方结了蛛网,霉菌也长满了大多的花蕊。田淼轻轻碰了碰一旁的花丛,却被抖落下来的灰一下呛住了鼻子,只得立马退了出去。
看来是又没有防身工具啊。
还是先进那间那个老太婆住的屋子吧。毕竟那是现在田淼所唯一知道有刀且相对安全的地方。毕竟对面可有烟雾和那两个。。。田淼恶狠狠的咬了咬牙。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老妪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桌子前坐着,像是在写什么。
田淼没有理她,直接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那把小刀。
柜子开合的声音并不大,却还是惊动了老妪。
“你是谁?外邦人。”那老妪打量了一番后突然说“我知道了,你是萨德的人。。。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你现在才得到刀?”
“之前我行刺萨德,没有成功,还把刀给刺进了一旁的花瓶中拿不出来了。”田淼顿了顿有说:“萨德叫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那老妪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那过来吧,我的孩子,让我在你的身体上划画,看看这次被送来的孩子能不能变成我的艾比。”
“萨德说他已经找到了艾比了。”
“什么?!不,不可能!”那老妪啪的一下拍像了桌子。“外邦人,你是不是在骗我?看来真的应该和萨德说说,该改进调教的方法了。”
“不是的,夫人。萨德真的把艾比找到了。需要我扶你过去看吗?”
“真的?萨德真是个好人。。。好人呐。”老妪眼里流出了泪花。“在哪?”
“就在你出门右手边第二个房间。”是的,那个人头。之前就可以看出所谓萨德和老妪不过是同一个人,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一个人格要囚禁另一个人格呢?还专门送来玩偶让另一个人格解闷。这肯定不是想吞噬了,而更偏向于保护。而且那些手段,那两个少年短缺的性器,鞭痕密布的下体。不难推出一定是艾比出了轨,至于那艾比去哪里了。。。为什么会特意的拿一间房间放那个头颅呢?明明看那伤口应该是恨到了极致,却还是妥善保存剩下的部分。。那大概率就是艾比了。至于是谁做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既然是萨德派来的人,那么就应该把我的艾比接过来,而不是让我过去。真是没规矩,一点也不会为你的主人们考虑。”
。。。。田淼虚假的笑了笑。“夫人,艾比出了一些问题,不能自己过来。”
“方法是人想出来的,你真的是萨德教导过的人吗?怎么这般愚蠢?”
“。。。。”田淼捏了捏拳,心里骂了诺尔曼几道,才说:“实在抱歉,夫人。”
“哼,萨德也是越来越没用了,自己无能就罢了,还把我禁锢在这间屋子里。不过还好,总算是把我都艾比找到了。外邦人,我没法出这个屋子,你能想办法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