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夫君进来,捅一捅自个,一定不躲,不会仗着夫君心软求夫君放过。
热热的吻细细的落在底下人的脸上,底下的人虽以羞红了脸,却是不敢看他。
淋漓粉汗妆痕浅,胭脂香舌媚眼邀。
卫庆平挑眉,心里却是清楚,下午的时候安在小娘子身边的人便来禀报过了,本以为没什么,毕竟晚间用饭时还是好好的,现在却是这般,“看来小娘子这是着了嬷嬷的道,还是得好好的教他。
房去,问好公务忙的怎么后,回了房看见的就是床上黑绸带绑住手脚的美人。
“嗯…夫君……要…啊…来…我要……啊嗯…痒…夫君”
听不见人应,卫大人也不恼,细细的嚼起了口中的嫩乳,他想吃这里很久了,小妻子却是一直不让,他心疼,便一直不动这儿。
他这一嚼,温越却是受不了了,只呜咽着“呜,别,别嚼…啊……痒,别…要烂了,被嚼烂了……呜,烂了……”
烛影摇曳,绣着百子千孙的红帐里仰卧着一美人,娇喘连连,香汗淋淋。
卫小大人却是不停,只觉得这个乳已经被玩的差不多了,就换到了那一边。任凭温越呻吟着喊痒,喊他好哥哥,用下巴蹭他的头,用水流的不停的穴去蹭他的腿,却是专注的只吃着温越的奶,直吮的喳喳的水声。
温越叠声的喊:“哥哥,夫君,来,想你想的紧,来啊……呜,快来啊哥哥……”
“痒…好痒……夫君,啊……痒啊……”
锦帐妖娆吁喘急,花蕊半含春色娇,
“啊!疼,哥哥别打…啊,别……别打”温越差点捉不住自个的腿,连声告饶。
卫小大人闻言,不舍的吐出了嘴里的椒乳,看那两只乳,都被吮的水光发亮,乳肉上都是细小的牙印,乳首更是可怜,直是被吸大了一圈,红艳艳的。
“若是不说,那今天不许喊停,也不许睡,得我用够了才能睡。”卫小大人用手撑起自个,稍微抬起点身子,埋头吸吮温越的乳。
卫小大人却不动,“快说,你这后穴里灌了什么,还一直往外流,夹的一点也不紧,看来平日里的练习是偷懒耍滑了的。快点说,不说我可不敢进去。”卫大人吻着身下人的眉眼,调笑道。
温越却是不好意思,只越发往身上人的怀里钻。哪怕他知道嬷嬷不怀好意,但今日这场却是他同意了的,说出来,自家夫君定要好好笑自个的。
待绳子解开,让温越抱住自个儿的腿,却是不急着插,那穴口一缩一缩的,白色山药汁儿随着穴口的动作不停的被吞吐着,仿佛已经是被哪个野男人灌精灌到吞不下,被欺负的可怜兮兮,不敢往外吐。
连挥五六下,只把穴口打的肿胀通红,温越不停声的告饶,卫小大人才停下手,把自己的阳根抵上被欺负的惨兮兮的穴口,一挺身,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那乳小小的,一口就可以含住大半乳肉,鸽乳一般微微的凸起,可怜的紧。平日里卫庆平每次想玩这里温越都要躲闪,求他换个地方玩,这次卫小大人却是可以趁机欺负个够了。
温越觉得快被后穴里的山药膏给弄疯了,明明下午时候用在手和身体表面不过是普通的瘙痒,虽然难耐,却还是可以忍受的,怎地用在穴里却是要把人逼疯一般。
温越终生是忍不住的告饶,“好哥哥饶了我,给哥哥玩,夫君,夫君…今天随夫君玩,别嚼了,痒……”
“自个说吧,做了什么。”卫小大人欺身压上床上的人,古铜色的高大身躯更衬得身下人修长白皙了。
一个是一直瘙痒的穴里总算是有了东西,来给解痒了,一个是一直硬着的男根突入暖地那穴
真是傻乎乎的,不过也是为我了。那嬷嬷要罚,这小娘子也是要好好罚一下。”
“好哥哥,快痒死了,快疼疼我吧,好哥哥…”
卫小大人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露出精壮的躯干——卫家从来是文武双修的。凭着床上的娇儿连声的求饶,叫着“夫君,好夫君,哥哥,快来,好哥哥,越儿想你的紧。”,也不看那妖精一眼,不过身下的物件却是对这娇软的求饶受用的很,直挺挺的硬着。
想挣扎,却是手脚被困,挣扎不得,红色的烛光映着光洁的美人,皮肉娇嫩,却是浑身呈粉色,手脚上的黑色绸绳和一头鸦黑的发更让人升起来了几分凌虐的欲望。
等卫庆平衣服脱完,赤身裸体,床上的求饶声也渐渐低下去,定睛一看,却是满脸羞红的美人正盯着自己看。
哪怕是今夜不得歇了,也比这逼人的痒来的快活。
卫小大人看的却是凌虐心思大起,挥掌而下,直把这张不停吞吐的小嘴打的缩在一起。
卫庆平一边解着温越手脚上的绸子,一边道“你呀,就是仗着我疼你,舍不得太过折腾你,你是我的妻,以后要睡一个棺的,知道你是想我,算了,以后我都会安排好的,你顺着做便好。若是下人们不合意,只管和我说。再让你自个瞎折腾,不知道是折腾的你自个还是折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