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烬被关在这个狭窄逼仄、暗不见光的地下室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他总是醒醒睡睡,睡着不知多久,又会被突然惊醒。囚禁他的人大概是希望他过得别太滋润,隔上一阵会给他打上营养针,只为确保他还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
因宋恒玉的悉心照料,稍稍康复些的面容,飞快地又再消瘦下去。身体上的痛楚若有若无,不太真实,在暗无天日的室内,严烬有时怀疑自己是否依然还生活着。
他曾听说过置身在黑暗中太久的生物,它的眼睛将逐渐失去感知光明的能力。
严烬感到自己应该是夷然无惧的,却偏偏有些畏惧那样的未来。
其实原本,他想要过足够漂亮的一生,无论那一生的时间跨度是多少,但他希望,能无限地接近那个最原始的光点。
现在他过得倒也没有多么丑陋,只是黑暗,安静,让人心生畏惧而窒息。但比起跟梁墨选在一起的那些年,这里已经像天堂一般。最起码干净,整洁,也没有轮流践踏他、奸污他的那些……人与非人。
在水滴声都空缺的安静里,严烬回忆起许多被自己刻意遗忘的那些事。
他和周纯玉曾经度过短暂的恋爱时光,美妙之极,快乐之极,也短暂之极。几个月后的长假,他回到梁墨选家里,跟着他的养父、他的恩师去度假。
他还记得那里的风景,金色的细软的沙粒铺满了视野,而沙滩的那一边,碧蓝的海水一直徜徉到视线的尽头。他在沙滩上赤足走着,游人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梁墨选也不来管他。他就那样自由自在地,在海滩边,听着海鸟的声音,从午后一直走到夜晚。傍晚的霞光从青红的海上消退之后,深邃的星光点点洒入海中。异国的海滩星光分外迷人,严烬躺在细沙上,渐渐睡着了。
模模糊糊之间,严烬感到光裸的双腿似乎被人推着分开,男人粗糙火热的手掌逡巡在他的小腿上。可是更加沉重的睡意,令他无法睁开眼睛。他的手指虚弱地动了动,只捞起一片流沙。
周西海看着这个昏睡的尤物,迷恋地低下头,在严烬沉睡的乖巧的阴茎上舔了舔,那粉色的柔软的事物,就像一道可口的,餐前的甜点。
他拨弄了那小玩意儿,对它的尺寸嗤笑了两声。随之,他就叫那小东西下方的造物攫取了视线。看起来依旧宛如处子嫩屄的穴儿乖顺沉静地藏在阴阜正中。严烬生得清瘦,腰窝深陷,小腹往下,只有胯部稍稍丰满些。阴阜这处全然不像那些丰满的尤物,仍旧是带着些少年气的瘦和青涩。疏淡的体毛软软地覆盖着仍旧散发出涩味的果实,正中那一道羞缝色泽极其漂亮,就像五月里的榴花。水红里透出柔嫩的粉色来,让人一看而生摘花尝实的欲望。两片形状美丽的阴唇顶端,阴蒂稍稍凸出,却藏在柔软的肌肤褶皱里,勾引着人以手指,以阴茎去插弄它,赏玩它。
沙滩上的摄像机无声地记录着一切。
高大的壮年男人从容熟练地自拉链间取出已经涨红的勃发肉棒,长及大半截小臂的惊人尺寸,抵在熟睡的少年消瘦的身上,正顶在他腿间,那夸张的样子,像是能把脆弱的少年一下子插坏似的。
严烬在做一个旖旎的梦。梦里肌肤是灼热的,脚下的、身下的沙土吸食着日光的热。只有覆在他身上的另一个人,带给他令他安心的凉意。他往那个人身上粘去,渴望着他的湿润和清凉。那个人的手指有一种令他的细胞都舞动起来的魔法,严烬挺了挺细韧的腰,潮湿的水流从身体的蜜处往外汇成涓涓细流,喷流而出……
周西海满意地赏了这个小荡妇一个恩赐的吻。壮年男人并不知道被他用手指亵玩的漂亮少年是自己儿子的恋人。他只知道这是梁墨选送给自己的小礼物。他对这个小礼物实在喜欢极了——这孩子的脸生得如此绮丽漂亮,醒时的一颦一笑、一呼一吸都透着慵懒。那股子妖冶藏在少年清纯的外表下,等着一个男人来开发。他睡着时,身体舒展的姿势暴露了骨子里的放荡,微微分开的双腿恰到好处地半掩住需要男人用成熟鸡巴来灌溉取悦的饥渴骚屄。
他们见过很多次,梁墨选把这孩子带在身边,许多时候,周西海已经忍不住自己看向他时视线里的欲望。那孩子分明是察觉到的,他在自己的儿子身边,半侧脸娇媚地看着自己,把唇藏在透明的杯子后面,却分明做了一个索吻的动作。
今天他和小荡妇都如愿以偿了。周西海的手指搅弄着严烬潮湿柔嫩的阴道,听见嫩穴里传来隐约的水花溅落声,他用手指在肥厚又还青涩的膜肉上向上攀缘,在少年阴道不断收缩的快感里,一边飞快插捣一边寻觅那个令胯下荡妇快乐的区域。终于他粗壮的手指按在那一片小小的嫩壁上,严烬尖叫一声,湿润的春潮喷泄而出,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上环住他坚实的腰身。
周西海哼笑一声,把严烬两腿推高,彻底敞开了穴口的少年嫩屄正一张一合,像只粉贝吐出些黏腻的水沫。刚经历了阴道高潮的严烬终于摆脱了些微药性,他纤长浓密的眼睫张开的一刻,周西海的粗长鸡巴一挺,插进了他未经几次人事的青涩嫩屄里。
严烬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