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纯玉看到“纯玉家遭逢变故的时候,你来找我”时,刹那间他的行动与时间一起停格了。他们当年分开,固然有这样那样错综复杂的爱恨纠葛,但最致命的却是严烬突然铁了心嫁给老师,从此远赴重洋之外,就在周纯玉祖父过世,父亲被构陷,周家最风雨飘摇之时。
后来周家能够扶摇再上,周纯玉能到他如今的位置,固因他自己穷竭己力,却也与梁墨选的打点、阮家的这桩姻亲紧密相关。
许多年来他也或多或少地想过,严烬不是趋炎附势的人,为什么偏偏在他孤立无援时离开。出于对梁墨选的师生之情,他从未怀疑过两人分手的症结竟出在他的恩师身上。
恍如十年来藏在黑暗里的爱情,突然被掀去了遮在天顶上的黑幔,洒亮的日光赤裸裸地照耀下来,它便如细菌繁衍般一瞬爬满了整个心脏,再也无可遮掩躲藏。
周纯玉怔怔地,一时竟不敢看严烬了。他眼中忽然蓄着泪,在泪眼模糊中往下看。然而越读,他那膨胀的,发热滚烫的爱,就越发冷却下去,看到最后梁墨选的恳求时,周纯玉已经遍体生寒。
他旋身,沉默地去寻觅梁墨选在信中所说的,布满监控屏幕的房间。就在屋里一个阴暗潮冷的北向房间之前,他推开房门,看到了那十五个画面鲜活的监控屏幕。
已经太晚了。他的目光被牢牢钉在屏幕中央由三个摄像头组起的长画面里,那里面他的妻子阮合被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人们包围着,被他们压在胯下,轮流肆意地奸淫、蹂躏。
阮合已被奸弄得失了神。绑匪们担心他的报复,用黑布遮着他的眼睛,让他失去了视觉,更把他锁在冰冷的墙壁上,只有下半身向人打开,迎合一个又一个绑匪的cao入、抽插。
阮合白皙的面容在黑布映衬下,更显得皎洁柔美,惹人爱怜。他光洁的脸颊上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粉嫩的唇瓣像一朵刚刚露出花蕊的狐尾百合,娇怯而诱人。细白的齿间,隐隐能看见小而粉的舌,因被抽插cao干得失神,涎水慢慢从唇角轻轻晃出。
“大美人的逼,嘶……好紧啊。”正插弄他的男人是那一片区域流浪汉里最是身强力壮的,所以拥有首先独占这个人妻紧致软屄的机会。“又紧又嫩。你真的结婚了?你老公能满足你吗?”其他人怎么会干看着领头的人独占大美人的嫩逼,早都凑将上来,把裤子拉链解开,拿鸡巴在他身上乱拱。腥臭难闻的鸡巴顶磨着大美人娇嫩光滑的肌肤,条条大鸡巴把他腻雪温玉般漂亮得近乎透明的肌体拍打得如被粗硬鞭子抽打过,遍布红粉的淫靡痕迹。他们在他身上,如公猪一般拱动,有一两个太久没发泄过的,浑浊的精液就地喷射而出,溅射在阮合原本干净洁白的身子上,慢吞吞地流淌、滴落。他们听见领头的调戏大美人,起哄地也发出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大美人,让哥哥们好好满足满足你骚贱的身子!”
阮合只嗯嗯低而模糊地呻吟着,他偶存的理智也叫他说不出话。被玷污奸淫了……他朦朦胧胧地想,可是好舒服,那个男人的手很大很粗,阴蒂被按揉得要受不了了……大鸡巴干得阴道就要、就要……他不自知地对着摄像头,被黑布遮挡了一半的脸脆弱而无助地仰起,花瓣一样的唇里,发出沉沦而又悲切的求救:“老公,救救我……”
“嚯!”绑匪淫笑一声,在摄像头下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些许,紫胀硬挺、长满杂毛的大肉棒撑着镜头里粉嫩靡红的穴口,不允许不断收拢的穴口闭合成原来的样子。花唇的尾端只好细细地、可怜地缩成薄薄的两片透明的纱衣,徒劳地保护着已被彻底侵犯了的人妻的穴。绑匪慢条斯理地把鸡巴缓缓抽出,再慢慢地挤着那花唇往逼里塞去。紫黑的鸡巴插在漂亮的白嫩屁股里,撑弄插捣着湿红的逼,视觉上极其刺激。
“嘿嘿嘿……”一边的绑匪在阮合身上冲刺着,一边舒服地大声粗喘,一边同样嬉笑起来:“大美人,你这么骚,你老公看到也不想来救你了。”
“不会的……不会的……”阮合像忽然神志清明了,他在男人胯下挣扎起来,“我老公——我老公很爱我,他不会不要我的。”
周纯玉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他把严烬贯到桌前,手掌死死捏住严烬的脖子:“杀了你——”
严烬受伤的后腰狠狠撞在桌角,疼得他有一瞬似乎找不到自己的身体。
“让他们停下,听见没有?”周纯玉把手机重重拍在他胸口,“打电话!”
严烬在窒息和疼痛里望着周纯玉伤痛的双眼。他爱的人现在多么急切和痛苦啊,那张英俊的脸,甚至都有些诡异的扭曲变形。
严烬笑了起来,他费力地抬起手,把手机啪地扫落在地上,用嘶哑的气声说:“不是我,所以……我没有电话。”
周纯玉硬生生地收紧了十指,严烬似乎能听见自己的颈骨,发出吱吱嘎嘎残破的声音。他双眼已开始充血发红,就那样用一双眼盯着同样因愤怒而双眼充血的周纯玉,视野里,恋人的整副面孔,仿佛都变成血红的颜色,在他视网膜上,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
此时传来的周纯玉的声音,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