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委以重任的魏阙显然表现得有些拘谨,和顺地搂着文文亲亲摸摸了老半天仍未进入正题,温吞的模样像是初谈恋爱的小媳妇,看得祝以安十分心急,忍无可忍地喊停:
“停一会,魏阙,你要做的是伪强奸,就算做不到强制爱,也至少别看起来这么纯情吧,不是教过你SM相关课程的吗,你这么温柔怎么有效果,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你是晋江来的卧底……”
魏阙愣了一下,眉头委屈地皱起,垂头幽怨地用脚尖踢着地面:“我又不像你能轻易把握好分寸,没轻没重的话,把人弄伤了怎么办,总是先跟人培养好感情,才能好好配合……”
祝以安嘴角抽了抽,沉吟半晌,无语地反驳:“到底是你训练他还是他训练你,还要他来配合你……唉,算了,你看着,要这样的力道。”
他拧着眉上前推搡了文文一把,文文猝不及防,踉跄地后退两步,抬头间骤然看到了祝以安凶恶的神情,吓得小腿肚子都在发颤。
“你看,这样才能让人害怕。”祝以安抱臂看着魏阙,抬抬下巴示意“去试试。”
魏阙深吸一口气,抬手将衣服一脱,气势汹汹地甩到地上,豪气干云。
文文打了个哆嗦,看他想要如何。
他瞪着眼睛走近了,三步,两步,那般高大的身躯将身前的光彻底遮蔽,文文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双腿有些发软。
随后就被一把薅下了裤子,凶悍地——被含住了?
文文全身僵直,呆呆地低头,看着魏阙一边眼神凶狠地瞪视他,一边唇舌温柔地给他口……
“你……”祝以安也傻住了,捂着额头久久失语,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做为,倍感心累,“魏阙,你在干什么?”
“前戏唔。”魏阙含着文文的性器不断吞吐,口齿不清,手指娴熟地在后穴处开拓,同时用愈加锋利的眼神瞪着文文,与口中的绵柔伺候形成极大反差:“还唔够凶哞?”
只有表情凶也能算凶?祝以安几度欲言又止,觉得自己让他来真是非常错误的决定。
不过文文却是深陷其中,性器被视若珍宝地舔舐勾勒,吸吮的力度恰到好处,软糯濡湿的舌面不时卷着茎身勾挫,爽得他眼神飘忽,玉臀轻颤。
他不自觉扶上了魏阙的脑袋,指尖插入发丛揉搓,时轻时重地按着,魏阙也配合他更深地埋入抽出,好不享受。
顾盼销魂,偶然抬眼间接收到了祝以安不满的表情,文文一愣,顿时清醒过来,趁祝以安还未开训,将魏阙的脑袋从他胯下推开。
“学、学长,不是这样的……”
文文的目光在祝以安与魏阙之间反复来回,怕魏阙又被骂了,赶紧开口劝他:“学长,你不用顾虑我,我没那么脆弱的,你就,把我当……”
他思忖了一会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于是刻意逼自己回忆被封奕按在墙上玩弄的画面,回想封奕当时的状态,此时竟不觉得那么怕了。
他咬了咬唇,语出惊人:“把我当个玩具,当成泄欲工具,就是那样的感觉。”
魏阙有些惊讶,收起脸上毫无作用的狰狞表情,回头看了眼祝以安,他也点头认同。
魏阙为难地蹙起眉,他真的狠不下心这么做。
他做不到伤害自己的搭档,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他看不得别人在他的折磨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是他的心病,也是他没法学好SM的原因之一,课外找祝以安也开解过,哪有这么容易克服……
他站起来,喉结上下滚了滚,低沉叹息:“我不行的。”
“学长?”文文扯住他的手腕,似乎从他的退缩中看出了什么。
魏阙喉中微涩:“我比不得那些学霸,会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你这么优秀,只要说一声,就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来帮你,让我帮忙实在委屈你了。”
文文张了张嘴,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的退意与不自信,这一刻他有些心酸,不由感同身受想到了自己。
他也会总觉得自己与学霸们处于两个世界,羡慕他们的阅历,羡慕他们的才能,羡慕他们能被宠养着长大。
而他出生起就没见过父母,还不得不为生计发愁,他对未来有那么多的不自信,却也有幸在这么好的环境里被大家关照着,他无比感激他们的善意,因此也乐于给予温柔。
“别走,学长,”文文仰头信赖地看着魏阙,翦水秋瞳,眸光潋滟,“别人是有很多优点,他们各有各的好,可学长也不比他们差。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也有他们没有的优点,学长,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踮起脚尖勾住魏阙的脖子挽留他:“你可以的,魏哥,继续操我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诱人的甜香随着吻轻柔拂上魏阙的脸庞,如临梦境。魏阙感觉头脑有些发昏了,他全身战栗,肌肉紧绷,心口溢出潺潺暖流涤荡灵魂,快要溺死在温暖的臂弯里,他混乱地联想到一个成语:色令智昏。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可是在求我操他啊!!!
魏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