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牡蛎

    漫第二胎才显怀，就没了胃口，寻常爱吃的东西一点都吃不下，皇后知道以后惯例去寻了太子的麻烦，也没放过老二老三，皇帝本想替儿子们主持下公道，才刚开口就被皇后一个眼神堵了回去，只好差人指引儿子们去京郊的清宁园找安度晚年的琥太后和太上皇求助。琥已经放弃教育在乱伦路上狂奔的子孙们，但也是不管不顾的和儿子焱皇后站到一起，太上皇故意看孙辈们笑话，却也把伺候了琥半辈子的御厨派去了东宫。

    御厨看了漫的脉案，结合伺候宫中贵人的经验，开口问内侍太监要了一样食材，内侍太监有些拿不定主意，报到了皇帝案前，皇帝看着支支吾吾的太监，没什么好气的让他直说

    “要什么食材？你直接说！怎么突然变结巴了？”

    “陛下，膳房要，要人牡蛎”

    “人牡蛎？什么东西？别说药名，朕不通医药”

    “就是新鲜割下的男子的睾丸，形似牡蛎，故名人牡蛎…皇后娘娘孕吐不止，吃不下东西时，便是晋阳王府贡了一盒人牡蛎进来，还是您，哄着娘娘享用的”

    皇帝想了想，却有此事，看了眼内侍太监

    “那就去给漫儿准备，怎还要报朕这来？”

    “陛下，如今酷暑，净身房已停了一月多了，哪里能有人牡蛎呢，许是，许是要从民间采买现成的男孩了”

    太子从内侍太监介绍人牡蛎时已经走进书房里，听到这里不以为意，将查实的松江胡氏一族叛国通敌的案卷递给皇帝，冷声拒绝

    “不用出宫采买，这就有送上门来的”

    皇帝翻了翻卷宗，越看越气，冷笑一声决定了胡氏的命运

    “胡氏一族通敌叛国，胡氏成年男子一律车裂，女眷不论老少，没入贱籍，主枝女眷罪加一等，送入军中作军妓，旁支女眷没入乐府为官妓，子子孙孙不得脱籍。株连胡氏家主的妻族，格去刑部侍郎崔中海的官位，他虽不清楚女婿的事，但他女儿也不劝阻夫君，是他教女无方，念在他多年忠于朕，送去太医院去势，伤好后充入内侍听用，崔家从崔中海至他孙辈，女眷革去诰命，男丁皆处宫刑，充作小黄门，发配至皇陵看守”

    这一令下，当晚崔家就哭号不绝，崔中海被女婿连累，直接被架进太医院，他蒙圣恩，可以躺在太医院打了麻药，从下腹部开口，经腹股沟取出两粒衰老的睾丸。他成年已婚育的儿子和孙辈就惨多了。

    年纪大的崔家男丁被关进天牢里和胡家男丁一起饿肚子。等着排空肠道和膀胱。还年轻的孙辈们被带进收拾妥帖，但被酷热薰的闷热不堪的净身房里。因太子特意等着新鲜的人牡蛎，太医院特地派了两个太医来帮忙。崔家三位孙少爷赤条条的躺在净身床上，被绑的死死的，他们都是才开始发育的男孩，朦胧懂了点人事，知道自己的命运只能狠狠咒骂胡家的连累。

    太医用酒精消毒了他们的下体，他们尺寸不一的阴茎被梁上悬着的细线捆着，太医用手术刀划开脆弱的阴囊皮肤，露出护着睾丸的筋膜，一刀刀慢慢划开筋膜，才刚看了精索，太医就小心翼翼的停了刀，崔小少爷疼的直叫唤，才被镊子捏住精索，就被太监拿鸡蛋一直塞进嗓子眼里，太医一边挤着睾丸，一边夹着精索往外扯，将两颗鹦鹉蛋大小的睾丸并附睾扯出来，拿纱布擦尽血水，小心翼翼的剪断精索，放在托盘上。

    旁边的两个少年看着自己堂兄弟疼的哆嗦，片刻间从男孩变成阉人，也怕的不行，却被早有准备的刀子匠一把捏住阴囊，卡住他们的睾丸不许他们缩回小腹。

    两个太医熟练的将另外两个小少爷的睾丸也完整的割了下来，刀子匠就给这三个阉人上了药，在腿间盖上一片消毒过的白棉布，抬到一边的通铺上，让他们侧着身体靠在一起疼的发抖。装睾丸的银盘上才放了三对大小不一的睾丸，净身房又把胡氏的三个少年也拽了进来，太医们休息一会儿，一刻钟的时间，又有三对睾丸落入盘中，等崔氏和胡氏少年隔着疼的发抖，崔氏的阉人们怀着怨恨狠狠盯着胡氏的少年们。

    太子看了看盘里的六对睾丸，估摸着够老婆一顿吃了，端着银盘亲自送去了小厨房。御厨也是老手，洗干净血水，拿小刀把多的输精管剔掉，又沿附睾将睾丸上多余的筋膜撕去以免影响口感。处理完食材，在锅里下了老母鸡油，烧热油，快速把那盘睾丸下锅爆炒，炒至半成熟，离火，倒入过了油的莴苣片，再从一边吊了足足8个小时的火腿母鸡高汤里沥了半锅高汤出来，加进锅里，开小火，用高汤慢慢将一锅睾丸煨到断生。

    起锅装进汤盆里，盖好盖子，才和太子一起去给太子妃漫送午膳。

    漫看着面前那盘形似牡蛎的东西有些好奇，任由太子给他盛了一粒进碗里，他拿汤勺舀起来吹了吹，轻轻咬开来，火候正好的人牡蛎就在他嘴里爆了浆，高蛋白高热量的清甜味道让他很是愉悦，浓香的火腿鸡汤完全遮住人牡蛎的那丝腥味，他有滋有味的吃完一整颗，才转头问太子

    “大哥也尝尝看，挺好吃的，这是什么东西？”

    “漫漫多吃点，这是特地给你寻来的嫩